軍皺著眉頭到:“那這個觸發點會是什麼呢?”
小個男子沉思了一會到:“這個說不定,也許是個錢包,也許是個石頭,再或者是一個人。”
古向軍聽到這裡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突然心裡一動到:“哦~有沒有可能是心跳之類的呢?”
“小錢”的眼睛一亮道:“老大,你說的非常有道理。這個子母彈的引信可能被設定成了一個心跳檢測儀。當心跳過快、過慢,甚至停止跳動時,這邊的母彈都有可能爆炸。”
古向陽聽得臉色都白了,嘴裡呢喃道:“這個死撲街仔、這個死撲街仔。。。”
無怪他嚇得臉色都白了,剛剛別說打那個“壞小子”的黑槍了,就是那個傢伙走路摔一跤都有可能讓這棟別墅上天。。。
“他麼的,你的意思是說:他出門被車撞、我也要跟著倒黴嘍?”
屋裡的小個子男子拿著lei管尷尬道:“這個。。。”
一看屋裡“小錢”的神色、古向陽就知道自己猜中了,恨恨的說:“難不成我還要保佑他在香江平平安安的不成?”
“你給我閉嘴,你只要給我安安分分的別去惹他就行。”
“我。。。”
古向軍的心裡也是一陣無奈。剛剛他正參加一個新星的首映典禮,在接到“15k”程明輝的電話後,心裡本來也有點不以為然。
在香江這塊地盤上,管你什麼絕世高手、國際大鱷,到了這裡是龍請你盤著、是虎請你趴著,敢呲牙就把你牙齒統統拔掉。古向軍有這個實力說出這種話。並且多年來也沒人敢來捋他的虎鬚。
可是現實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在聽了程明輝這位江湖大佬的一番嚴正警告後、並且說了幾個江湖傳聞後,他還是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不為別的,只為自己的那個胞弟。
他們的父親去世早、當年避難逃到香江,一家人住在“大嘴壪”的窩棚裡。父親臨去世時再三叮囑他照顧好這個麼弟,古向軍一直不敢忘記這個臨終遺言,這些年來即使拼下了偌大的家業,但對這個麼弟還是束手無策。
原本他以為只是一個小衝突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人被綁過來了,但也沒怎麼樣。對於這樣無傷大雅的小事、他其實沒怎麼放在心上。
直到進門後看到古向陽的腦門上被槍指著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事態的嚴重性。等那個方遠山故意露出腳下的lei管給他看的時候,他的心裡已經震驚了。
在香江別說“黑。索金”這樣的烈性炸藥了,你就是打個手。槍、扔個燃。燒瓶,那絕對上第二天報紙的頭條。在這樣的形勢背景下,還有人敢到他古向軍的家裡放炸藥,這他麼的已經不是什麼過江猛龍能說得過去了,這絕對是個瘋子。。。
既然在家裡發現炸彈了。古向軍也沒遲疑,立刻讓手下人開始尋找起“不明物體”來。
“老大。這裡有個東西。”
“老闆,這裡也有。。。”
“。。。。”
看著被搜出來的六捆炸藥,不僅是古向陽了,連古向軍的臉色都是蒼白一片。這些當量加起來、別說他的別墅了,連附近兩三百米內的建築物恐怕都要一起被摧毀。
別墅裡十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最後都一起看向了古向軍這位“宏星”的實際掌舵人。
“呼。。。”
壓下心頭的震驚,古向軍嚴肅道:“你們所有人給我聽好了,這件事情誰也不許往外傳,誰往外面露了一個字,回頭我親自給他開香堂、家法處置。聽到沒有?”
“是!”
這邊的方遠山幾人哪也沒去,車子直奔“淺水埠”的酒店。今天慕容婉這個丫頭受了這麼大的驚嚇,方遠山都愧疚死了,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哄著她,希望能把她心理的陰影降到最低。
“嗎的、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看著小丫頭昏昏欲睡的樣子,方遠山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到底還是伸出了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懷裡靠過來,慕容婉身體僵硬了一下、最後還是順從的趴伏在了他的胸口。
“呼。呼。。。”
可能真是嚇壞了,慕容婉在趴到他的懷裡沒一會後就睡了過去,而且還發出了輕微的鼻鼾聲。睡夢中可愛的鼻子還時常的會皺上兩下,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讓方遠山愛煞,不由低下腦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回到酒店時、可能是發動機熄火、沒有了那種顛簸中的舒適感了,慕容婉竟然幽幽的醒轉了過來,擦了一下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