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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雲夫人稍微放心,看這個樣子,是沒有想起什麼來。
這樣就好……
“嗯……。”雲墨把眼睛再睜大一些,雙手很孩子氣地揉著眼睛,有點兒像剛睡醒的小貓,懶懶的,可愛地用爪子揉眼睛,把一雙眼睛揉得紅彤彤的,“娘,您怎麼來了?”
雲夫人寵愛地拉開他的手,用絹帕幫他擦眼角:“手這麼髒,不要揉。”
雲墨似乎還有一半的意識還陷在夢裡,聞言只是懶懶地笑了笑:“我睡覺的時候秋月給我擦過手,不髒。”
“那也不好,睡了一晚總有不乾淨的東西會沾上去的。”雲夫人幫他擦乾淨了眼角,溫柔地笑道:“還睡不睡呢?”
“不想睡了,可是不想起床。”雲墨全身都縮在被子裡,伸出腦袋看看窗戶外,“娘,外面冷不冷?雪停了嗎?”
“雪停了,可是有些冷,出去外面要多穿衣服知道嗎?”雲夫人細心地叮囑著。
“好。”雲墨乖乖地答應了,轉回腦袋看著雲夫人笑了,“娘,你真好。”
雲夫人柔和地笑著,面龐籠罩在一種慈祥寧靜的光暈裡,雲墨忽然看的怔住了。
他在另一段記憶中也有母親吧,她是什麼樣的人呢?
七皇子,七皇子的母親是誰?是不是還活著?他統統不知道,也不敢問。
冥冥中註定
“過兩天東豫王的婚禮,你有沒有打算送一份特別的禮物呢?”雲夫人問。
雲墨彆扭地轉過臉去:“我才不去!”
雲夫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還不死心,阿薰已經嫁人了。”
“哼!”雲墨嘴巴嘟得老高,“嫁人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她!嫁了人我還是喜歡!”
“傻孩子,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牛脾氣?”雲夫人笑開了,又寵又憐地看著他。
雲墨忽然撒起嬌來,從被子裡爬出來,穿著雪白的褻衣拉著雲夫人的手搖晃:“娘,我不管嘛,我喜歡阿薰,除了阿薰我誰也不娶了。”
雲夫人把他的爪子拉開,拉起被子把他裹住:“小心著涼了,阿薰的事情,你想也別想了,娘不會讓你胡鬧的。”
雲墨轉過臉去:“我絕食……。”
雲夫人撲哧一聲笑出來,又是這樣的老戲碼,每次有什麼事情不如意了,他就說要絕食,結果每一次都是讓秋月偷偷去廚房給他偷東西來吃。
這個傻小子什麼能長大?
“你絕吧,這次我會讓老張好好看著廚房,看你能絕幾天。”
“娘!你狠心!”雲墨轉過來,氣鼓鼓地看著雲夫人。
雲夫人滿臉帶笑:“好啦,別任性了,以後娘給你找一個比阿薰更好更漂亮的,好不好?”
“我不要!”雲墨還是倔強地偏著頭,上挑地鳳眼斜斜地,很是嫵媚。
雲夫人輕嘆一聲:“好啦,這麼大的人了,不準再任性,娘出去了。”
雲墨不依不饒地哼哼唧唧幾聲,看見雲夫人出去之後,表情慢慢冷下來。
他不是任性,只是……放不下……
他很想知道他是誰,對於阿薰,他已經很迷茫了,難道他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她嗎?那麼…。。一切真的是緣分,是不是?
要不然,她怎麼會忽然出現在他的院子中呢?
像漂浮上來的夢境,她不去別人那兒,偏偏就到了自己那兒去。
冥冥中,一定有種註定。
子淵和阿薰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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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豫王的婚禮轟動了整個錦都,百姓從錦都的各個方向湧來,就為了看一看那驚豔天下的男人,還有能讓東豫王傾心的女子是什麼樣子。一時之間,錦都變成一座繁華的大都市。
有很多小販趁機跑來這裡,帶來許多各地不同的產品,在錦都兜售,好大賺一筆。
從昨天開始,一個整整一百多輛馬車的馬隊進入錦都的城門,馬車裡拉著越國最上等的紅絨地毯,百姓都擠出來看,暗暗驚歎。
果然是東豫王啊,出手這麼大方,想當年雲家上一任抱住娶親的時候也沒到這種程度,看來東豫王對王妃的重視,已經人盡皆知了。
據說這些地毯要鋪滿錦都的主要大街,從東豫王的別院延伸出去,人人踩上的,都是這種昂貴的紅絨地毯。按照天朔的習俗,新娘子如果沒有孃家,就必須由喜娘伴著,從城門進來,才算是盡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