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理上的障礙,只要他們認為需要。所以,要不讓他不小心死了吧,你說好不好?”
金萬藏頓時臉色一變,憑良心講,他也不看好本。這個男人心機太重,又狡詐非常。可金萬藏卻需要這樣的人給他做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所以金萬藏有提防之心,卻無殺他之意。
看金萬藏臉色有變,納蘭卻笑了起來:“好啦,我開個玩笑而已。天下之極惡,又有誰能出我之左右者。他若不無異動,我也就任他去了。如若敢有二心,我會叫他後悔生在這世上的。死對於生靈來說,可遠不是最痛苦的懲罰。”
“給我備車,我倒想看看,這番國之城,和東方有何不同。”見諸事暫告一段落,納蘭倒起了出遊之意。
於是金萬藏立刻著人備了頂級轎車,載著這東方邪神前往洛杉磯這西方的大都會。至於納蘭全否一個心情欠佳,隨手滅了洛杉磯,卻已經不在金萬藏的擔心範圍內了。再說,他擔心得過來嗎?
分割線…
開明市,梧桐分局。
凌影從警察局裡走了出來,他透過某些關係,為自己和藍沁暫停了一切工作。邪神已出,現在可不是他們兩人閒著的時候。凌影打算帶藍沁去見自己的師尊,希望以師尊之能,能夠給這即將為黑暗所覆蓋的世界帶來一絲光明。
整整三天,凌影都沒見到藍沁。從西祠回來後,他忙著做西祠的報告,暗黑天的降臨讓西祠破壞嚴重,再加上劇組的人死傷了好些,這報告可不大好做。但法宗不似禪宗般出世修身,無論時代怎麼變遷,法宗始終保持著入世的宗旨。
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足,法宗的根脈滲透了整個東方社會的各個階層。利用一些宗內的關係,凌影交上去的報告看似無稽,卻沒有人追問下來。不過這也花了他三天的時間,眼下諸事已畢,凌影打算去一趟藍沁的公寓,看看她究竟在幹什麼。
其實凌影心裡也清楚,西祠之變對於藍沁的打擊可不小。別說她,就連凌影得知金是那罪門之人時,一向鎮定從容的心靈也受到了撼動。他尚且如此,藍沁自更不用說。就算那女人現在躲在屋子裡哭,凌影也不會覺得意外。
他只希望藍沁不會那麼容易被擊倒,要知道,她的身上還關係著這整個世界的安危。
凌影相信,很多人都沒有意料到,暗黑天竟然會降臨得如此之突然。這回想來,或許師尊從一開始對藍沁下的絕殺令是對的。可就算事情再重演一遍,凌影也不會對藍沁遞出第二次絕殺之劍。師命不可違,但他亦清楚,在第一次以赤凰洞穿藍沁身體時,那一瞬間靈魂上的接觸,讓他察覺到藍沁靈魂中邪神的意志。
如果當時殺了藍沁,恐怕邪神會降臨得更快。凌影如是想,儘管這看起來根本不可能,但直覺卻告訴他肯定會這樣。
腦海裡諸念紛呈,來到藍沁公寓下,凌影深吸了一口氣,把紛亂的念頭都摒棄出腦海,才大步走上公寓。意外的是,當他按響了門鈴後,找開門的卻是閉著眼睛的緊那羅王。
再看屋子裡,卻沒有藍沁的身影。凌影皺著眉頭:“她去哪了?”
“她在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來,我帶你去看看她。”緊那羅王微笑著,卻有湛藍的靈光瞬間將他和凌影包裹在其中。下一刻,公寓裡已經失去兩人的身影。
當緊那羅的靈光退去後,凌影發現自己站在山崖之上。這個屬於緊那羅王的世界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頭頂上一片藍色的天空,以及綿延至地平線的黃土褐石的大地。
大地上突有紫電橫空,凌影看得雙瞳一縮。那凝聚如球的紫電他可相當熟悉,在下馬鎮的礦穴下,由羅剎王使出的雷梭可教他吃過苦頭。卻見大地之上煙塵滾滾,那雷梭眼看就要轟下地面,但有白光一閃,雷梭頓時被一剖為二,羅剎王那強橫的靈動,便如此消散於空氣之中。
凌影看得又是一徵,雷梭是羅剎王將其靈動以內旋的方式構成。其超強的凝聚結構使得雷梭具有高度穿透性,及不易被破壞的特質。可那不起眼的白光卻輕易讓雷梭宣告無果,卻不知和羅剎王對戰的,會是哪個?
凌影正猜測間,地面灰塵中有白浪閃現,象牙色的劍光暴掠而出,如同一輪潔白的彎月朝著天穹衝起。大地塵煙自兩邊捲開,露出一道女子的身影。她長髮被氣浪託得揚上半空,身上所著衣物裂痕處處,而□在空氣裡的雙臂也隱見血痕,看這模樣,不知道和羅剎王打了多長時間。
但吸引凌影目光的,卻是那女子右手之中所持的一把灰白色長劍。那劍極為細長,食指般粗細的灰劍,卻足有五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