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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可是別人有”凌影輕輕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像是在回憶著些什麼:“我好像聽人說過,這西祠哪一代的主人中,其妻妾中有唱京劇相當出色的人。如果按你說是被附身的話,那麼肯定和那人有關係。該死,她叫什麼來著?”
“笨蛋,你不是帶了膝上型電腦嗎?我們上網查啊。”藍沁站了起來,隨便送給凌影一對衛生球。
分割,分割…
“找到了!”
在凌影的房間裡,他把桌上的膝上型電腦面朝向藍沁,點著螢幕說道:“看這裡,民國5年,西祠最後一任的主人富商趙庚,有妾姓沈名香呤。原是京城裡有名的花旦,最拿手的曲目便是《霸王別姬》。嫁與趙庚並居於西祠後,訪者絡繹不絕。可不久後,沈香呤病倒,並稱有女鬼索命,最後更撞牆自盡。你看這死因,和Ada一模一樣。”
藍沁看著電腦螢幕,上面是沈香呤一張演出的相片。儘管是發黃的黑白相,可藍沁還是認出,這花旦所穿的戲服,和早上Ada身上那套是一樣的。
她把電腦又轉回去對著凌影,然後用手指敲著螢幕上的相片說:“看到這套戲服了嗎,這大概是這姓沈的女人還留在人世的憑依,快讓人燒了它吧。”
凌影點頭,Ada的屍體被拉走時還穿著這套戲服,眼下應該還在屍檢室裡。剛想給屍檢室打電話,但他才摸出手機,卻有電話打了進來。一看那號碼,卻是屍檢室的,凌影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怎麼會這樣,我明白了你們繼續找。”
聽了一通電話,凌影的臉色很差,藍沁問他怎麼了,他搖了搖頭,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淡淡說道:“屍體不見了。”
“哦。”有那麼一兩秒後,藍沁才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屍體不見了?好端端怎麼會不見了呢?”
“我怎麼知道?”凌影冷冷看了藍沁一眼:“坐下,別因為那麼一丁點小事就激動成這樣子。”
“我能不激動嗎?再說,屍體不見難道是小事。”藍沁嘀咕著,可她最終還是坐了回去。又問道:“具體什麼情況?”
“剛才那邊的同事說,他們已經做了初步的檢查,死者除了額頭外,並沒有其它致命傷。他們打算接著做詳細的屍檢,可就是到外頭喝口水的功夫,再回來時屍體卻不見了,包括了已經脫下來的那套戲服。”凌影冷笑著:“如果不是被人偷走,而是屍體自己跑掉的話,你覺得它會去哪?”
藍沁先是皺眉,然後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它會回來?”
“應該是這樣,畢竟這是它的家啊。”凌影站了起來。
“去哪?”
“去叫張柏松離開,我想我知道沈香呤為什麼這樣做了。Ada只是一個警告,警告我們不要再留在西祠裡,我想,沒人樂意一大群人往自己的家裡亂闖。鬼魂也不會例外吧”凌影如是說道。
因為Ada的事,劇組今天停拍一天,張柏松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出了這種事,所有人都有點恍惚,特別是範薇,根本就不在狀態上。所以張柏松儘管憋著一肚子氣,卻也只能留在內閣大堂裡喝茶下棋打發時間。
此時凌影來找,看到這年輕的警司時,張柏松兩條眉毛幾乎要擰到了一起。天知道這個警司是否又來勸自己離開,但張柏松是鐵定了心肝不走了。
“你不用說了,凌警司。”未等凌影開口,張柏松便擺了擺手:“別說什麼讓我們離開的話,我想早上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我們不會走的,戲還要繼續拍。”
凌影看了看大堂,除了張柏松外,外國演員威廉、女明星範薇和場務劉紀白也在堂內。其它人員倒不在場中,凌影心想也好,省得呆會嚇到太多人。
“張導演,我不是來勸你離開,而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至於離不離開,你自個衡量。”凌影微笑,一付心有成竹的模樣。
這看得張柏松納悶,便隨口問道:“什麼事要勞煩凌警司輕自來說?”
“也沒什麼,就在5分鐘前,我局裡的同事告訴我,Ada的屍體不見了。”
凌影的一句話,足讓大堂裡沉默了片刻,然後最先叫起來的不是張柏松,而是範薇:“怎麼會不見的,該不會是鬧鬼吧?”
“不要胡說!”張柏松對著這已經有點神經質的女人吼道,然後又朝凌影說道:“凌警司該不會想告訴我,西祠有鬼這如此荒誕的事吧?”
凌影搖搖頭:“不,我只想告訴你。Ada屍體的失蹤,已經讓這起案件的性質變了,現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