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三哄兩哄有,便上了當了。”
三人同時擊掌,“這幅畫,就起名草包算了!”
青楚腳一軟,幸好扶了身邊的柱子才站得住了,咬著牙氣息微弱,“平樂郡主,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只求您別把這畫兒到處亂傳,以壞我名聲了。”
王芷兒拿了那畫欣賞,越欣賞越覺得這畫畫得好,向小綠堅了個大拇指,道:“大皇子殿下,您說什麼呢,我聽不太清楚?”
青楚有氣無力,“平樂郡主,我服了您了,再不敢向您叫板了,以後的日子,您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給您添亂!”
等自個兒的武功恢復了再說。
青楚很後悔,怎麼會小看了這王芷兒,以為哄一鬨她,給她一些利益,就可以順利脫身了。
他許以利益,找了這些下人問清楚了關他的人是什麼來歷,還哄得那老王頭把女兒送了給他暖床,只以為這王芷兒不過是位庶女,在王府又不愛寵,給她一些甜頭,她便感激不盡,卻沒有想到,有些事,這些下人是不會清楚的!
他弄了個一知半解,才讓自己落得這般下場。
他恨得直吸氣,一吸氣又震得肋條直痛,只不過他一向能忍,臉色更是順服。
王芷兒見他順服了,倒也不為難他,只是讓人把他叫的這些席面撤了下去,又讓人把他身上的華衣錦服給撕了,找了件麻布衣服給他穿上。
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王芷兒又摸起了下巴。
小黑與小綠在她身邊久了,也明白她一摸下巴,便是很不滿意的意思,於是問道:“郡主,你看他哪兒不妥當?”
王芷兒便道:“他這頭頭髮太費水了,你們想想,咱們要養他,總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養,要乾淨清爽,肯定得洗漱,光他這頭頭髮,得費多少銀子的水費啊,現在這清水,也不便宜啊!”
青楚有一頭極長的頭髮,發如漆染,絲光水滑,他的容貌俊秀,再配上這頭頭髮,更為他添色不少。
明白了她的意思,青楚差點兒仰倒。
小黑與小綠互望一眼,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把匕首來,另一個摸了半天,摸出把鐵蓮子出來……
王芷兒皆望定小綠,道:“小綠,你摸出把鐵蓮子來幹什麼?”
小綠理直氣狀,“小黑,你去給他剔頭,他若不聽話,我一把鐵蓮子撒出去,保管在他腦袋上鑲一滿腦袋的鐵蓮子,……”
王芷兒甚是歡喜,“小綠,沒想到你不但畫得一手好丹青,還有一手鑲嵌的好功夫?”
小黑拿了匕首朝青楚走,青楚原本還想反抗反抗的,見了小綠滿手的鐵蓮子,動都不敢動,他比小黑高,還微彎了腰,就著小黑,讓小黑剔掉了他滿頭的黑髮。
王芷兒看見青楚現在這樣子,滿意地笑了,“這樣便不費水了,恩,甚好。”
小黑臉色羞愧,“郡主,奴婢手藝不好,有點兒手顫,下次一定會更好的。”
見到眾人一望他的頭便一臉的慘不忍睹,青楚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綠是專來來打擊他的,衝到裡屋拿了面鏡子出來,直舉到他面前,道:“好看吧,咱們小黑的手藝不錯吧?”
鏡子裡面的人,頭頂東一塊白,西一塊黑,白的是剃出來的白肉,黑的是沒刮乾淨的頭髮,整個頭坑坑窪窪,再襯上那張臉青一塊腫一塊的,哪還有半分剛剛的翩翩佳公子模樣。
青楚一邊欲哭無淚,一邊在心底裡發狠,等老子恢復了武功……
王芷兒又吩咐小綠,“去,把他這模樣也畫了下來,咱們整成一系列的畫冊……”
她雙眼閃閃發光。
她知道怎麼賺取大商使團的第一筆錢了。
小綠極為聰明,“也配上字句解說?是不是每幅畫都要配上?”
王芷兒道:“沒錯,多畫幾幅,每一幅都配上字句解說,組成一故事……”
以字配畫的書冊,這個時代也有,她略為改善一下,把書冊做小,再加上這書冊的內容是這皇家秘幸。
豈不是比現代的娛樂圈秘幸更好賣?
這大商皇子,就象現代的天皇巨星一樣,讓人不關注都不成。
更加有利的是,她在大韓國賣大商皇子的書冊,沒有人會想著阻止。
青楚被她看金元寶一樣的眼神刺激了,再加上他耳朵靈敏,把剛剛幾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失聲狂叫,面容曲扭,“惡婆娘,你講話不算數!”
小黑也挺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