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蘇燕青在講授的課堂上,旁徵博引,大量引述了西方哲學思想和經濟思想,還談論了無政府主義的種種。
按道理說,老師不拘泥書本,詳實地、生動地傳道授業,該是學生的福氣,更是優秀教師的特徵,偏偏就有人抓住漏洞,大做文章,給蘇燕青戴上了“某某化”的帽子。
時下,理論界交鋒正熾,某化威名大熾,從中樞到地方,人人聞之色變,校方對蘇燕青的行為雖有爭議,但誰也不敢拍板,如今京大可不是薛向就讀時,周樹人這種個性化老領導當家的時代了,校方領導無不來自四平八穩的黨政部門,政治敏銳性驚人。
他們處理這種問題的手段,自是駕輕就熟,有爭議就擱置。
對蘇燕青不做政治上的處置,保持待遇,調離崗位,再有人稍稍從技術上進行下操作,堂堂哲學系主任就此調到文件室,整理起了文件。
而蘇老爺子又去遠遊,蘇美人赴美,蘇燕青常年吃住在校,事發雖已有些時日了,竟是訊息高度保密,以至於薛向也是今日方才撞破。
“該,蘇燕青如此囂張,早該有今日了。”
年輕人恨恨做著最後陳詞。
薛向道,“蘇主任倒了,李主任接班,這不挺好麼,怎麼,李主任對蘇主任就那麼大意見?”
年輕人張口欲答,忽又止住,神秘笑笑,“你問這許多幹什麼,辦公室政治,不足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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