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門,在燈光的照耀下,豐含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來到門口,站定之後輕聲道:“南方含笑前來拜訪,望南宮家主能夠出來相見。”聲音輕微,似乎細聲向身前的人說話一般,但這聲音卻籠罩了整個山莊,讓山莊中每個角落的人都聽的是那麼的清楚。說完這句話,豐含笑也沒等在那裡,而是向裡面走去。
沿著大道而行,走不多步,便聽得一個聲音洪亮的傳來“原來是豐公子深夜造訪,南宮有失遠迎,實在不該!”
“哈哈哈哈,南宮幫主說笑了,是含笑冒昧打擾才是,深夜打擾主人清修,擾了莊中之人的好夢,實在不應該,還望幫主贖罪才好。”
“公子多心了,本莊能得迎公子,實在是榮幸,公子稍等,南宮這就下來。”
豐含笑聽了,眼叫左邊花園中一個小涼亭,當下也不答話,徑直走了過去,然後在涼亭中坐下,等待著南宮雲天。
稍微等了一會,便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豐含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俊逸的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邊走還邊整理著衣服,看來他剛剛是已經睡著了的,被豐含笑吵醒之後便馬上趕了出來。似乎知道豐含笑坐在亭子中,南宮雲天竟然也是看也不看,便向這裡走來。
還有兩步才到亭子裡面,他便抱拳道:“果然是公子,深夜駕臨寒舍,不知有何要事麼?”
豐含笑見他開門見山的問自己的來意,當下也不客氣,站起身道:“本來也不欲深夜打擾南宮幫主休息,只是自從含笑再次來北方之後便一直不能睡好覺,心中甚是疑惑,不解實在難以安睡,相信南宮幫主應該知道一二,所以特地前來向幫主請教,還希望幫主為含笑解除困惑,含笑自是感激不盡。”
南宮雲天聽了,心中暗道:“果然是為此而來,只怕自己一個說不好,兩幫便要兵刃相見了。”
心中思緒電閃而過,待他將話說完,便已經想好了說辭,當下道:“公子你說笑了,如果南宮能有如此能耐,早就便去街頭賣藝,為世人指點迷津去了,自己也不會為了種種事情而煩惱了。”
豐含笑聽了輕笑道:“哦?南宮幫主也有煩惱?”
南宮雲天聽了苦笑道:“公子見笑了,其實公子也當知道,公子的憂慮擔憂便是南宮的煩惱不安,自從公子來這裡之後,在下處處叫下面的人小心行事,卻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些事,實在是南宮預料不及的。而且經過南宮這幾天的調查,卻也是毫無結果,公子如果要怪罪,南宮也只有受罪了!”
豐含笑看著他沒有說話,兩人四目相交,之間的空氣似乎都在燃燒。
豐含笑首先將目光移開,笑道:“幫主乃一幫之主,統領北方黑道,天下間哪個敢說要幫主受罪的話來?含笑乃後生晚輩,更不敢造次!”
南宮雲天見了,卻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剛剛只要再過一會,自己便要敗下陣來,在豐含笑那凌烈的目光下,他只感覺心跳加速,心臟幾乎都要蹦將出來,但礙於一幫之主的面子,他不得不強行多撐一會,但卻沒想到豐含笑竟然在他就要不行的時候移開了目光。
“我南宮雲天也算是戎馬十數栽,能有今日之成就,全是*道上的朋友給我幾分薄面,這兩年來與公子合作,我幫中更是未有任何動亂髮生,底下的兄弟大都過上了安逸日子,所以南宮也早有退休之意,此種情況之下,南宮絕對不會傻到做出如此之事,希望公子能夠明白南宮之心。”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驚,他自然知道南宮雲天說出這樣的話意味著什麼,身為一幫之主,竟然肯向自己示弱,而且聽他口氣,似乎很想不去管幫中之事,也就是不會與自己爭天下,難道他如此年紀便真的已經看淡了權勢?
豐含笑不解,南宮雲天的這種態度反而使他感覺到不安,似乎這一切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才感覺到不安。難道南宮雲天真如他自己說的這樣?但為何這數日那種事情連連發生在自己身上?難道說北方除了他們兩家來還真有敢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角色?
看著南宮雲天,豐含笑想了一陣,微笑道:“南宮幫主言重了,豐含笑絕對不會懷疑到您,其實在含笑心中,早便已經視南宮幫主為故人,人生知己難求,想我豐含笑雖然有今日之勢,但真正能明白瞭解我的人,這世界上卻只有你和他兩人了,但他與我註定為敵,實在遺憾!所以含笑很珍惜與幫主的這分神交之情,絕對不會對幫主有所懷疑,今夜來此,也不過是想拜訪故人,順便想問問幫主,看幫主能否幫含笑查出暗中之人,含笑孤身一人前來北方,實在是人丁單薄,不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