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看了眼對方,卻都生澀的別過了頭。秋離有些無賴的低下頭,不敢去看夏冰,總覺得夏冰此次前來一定有什麼,夏冰失蹤的這幾日不是麼有找過他,而是根本無從找起。問別人,沒人告訴她夏冰在什麼地方。而現在當夏冰真正的站在面前的時候,卻發現竟然無法去正視,難道潛意識裡刻意的在躲避有關夏冰的一切。
“你還好吧”最終還是夏冰先一步開口,抬起頭看著秋離輕聲問道。
秋離一怔,被夏冰突然開口的問題嚇了一跳,轉而抬起頭看向夏冰,輕聲低語:“我很好,你這幾日~……可曾好?”秋離本想打算詢問夏冰這幾日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但是思之及還是改口詢問夏冰是否可好。
“我……很好。”夏冰愣了下,有些生澀的回答秋離的話。然後害羞的別過頭,不在看秋離。夏冰竟然會做出了這樣的動作,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秋離疑惑了許久,對於夏冰為何會將迎親的隊伍擋下,自然不解。深吸口氣,抬起頭告誡自己正視夏冰的注視,秋離正色的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穿新娘子的衣服很漂亮。”夏冰回神,轉而看著秋離,許久之後在緩緩道出。被夏冰這麼一稱讚,秋離直接臉紅得跟什麼似的,要不是身上也是一身鮮紅的嫁衣,那定會被見到的人笑話的。悄悄低下頭,小聲的嘀咕:“那裡,還不都是一樣,不管穿什麼,我照樣是秋離。”
“在我心中你就是這樣的。”夏冰突然輕笑,轉而嘴角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夏冰……”秋離輕聲道,看著夏冰剛剛那突然的一笑,怎麼突然有種發冷的感覺,隱約從夏冰的身上感覺到了憂傷,可卻看不透夏冰究竟在想什麼。
“秋離,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夏冰突然抬頭看著秋離,沉吟了許久,終是開口詢問出。
“你說”秋離疑惑的看著夏冰。
“若是我帶你走,你跟我走嗎?”夏冰注視著秋離,眼中盡是肯定,帶著堅定不移的眼神就這麼看著秋離。秋離聞言,全身一顫,傻傻的愣在當場。看著夏冰,許久說不出話來,她剛剛沒有聽錯吧夏冰說要帶她離開?夏冰讓她跟著他走。
“去哪裡?”秋離別過頭,依舊不解的問道。
“去哪裡都行,只要你願意。”夏冰肯定的道。
“那在水一方呢?”秋離嘆了口氣,此刻心中一緊,夏冰竟然對她說那樣的話,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為時過晚,夏冰對她隱約存著一絲看不透的情愫。可惜周圍的空氣都太過寒冷,乃至於盡在眼前的溫暖都沒有感覺得到。
夏冰別過臉,沒有回答秋離的話。
待夏冰安靜的低下頭,秋離輕笑著搖頭:“不可以的,我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有些事情是無法挽回的,夏冰對不起。在水一方的所有人,我都對不起他們。我只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也請你原諒我對你的沉默。”
“你……為何不可?”夏冰遲疑了下,最終還是低下頭不語。
“對不起。”秋離看著夏冰別過的臉,這個當初見到一臉寒氣的人,逐漸在面前慢慢轉變得溫柔的人——夏冰。夏冰在這個地方算得上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不少妙齡少女都芳心暗許的,夏冰的那種美是脫俗的莊嚴肅穆讓人不敢褻瀆,而又包含了男子的英氣,眼前的人,就是他們共同經營的‘在水一方’一個普通小酒樓的掌櫃,一個看似寒冷實際卻溫柔如雨的男人。
只可惜自此就成了地位懸殊的存在,一切都已經在不經意間變了。
“這就是你選擇的答案?”夏冰輕聲道,手中的韁繩又緊了緊。
“是。”秋離點頭,對著失落的夏冰輕輕一笑,抬頭朝隊伍前頭的司徒風看去。雖然司徒風有吩咐所有的人都讓開,但是他依舊站在那裡,威嚴的看著這一切,夏冰的神情以及她逃避的動作,不用想全部都看在了司徒風的眼中。
“我知道了。”夏冰點了點頭,伸手勒緊韁繩,往旁邊移動了幾步,為迎親的馬車讓出了道路。見夏冰那瞬間變得灰暗的神色,秋離感覺到全身都溫度都降到了最低。那是她認識的夏冰嗎?答案自然不是。
“秋離姑娘,我們可以走了嗎?”一旁候命的喜婆見夏冰讓開了道路,立馬湊上前,詢問到。
“可以走了,耽誤大家真的不好意思。”秋離朝喜婆歉意的說道,轉而朝已經讓到路邊,安靜的站著的夏冰看去。夏冰一臉無賴的看著她,似乎在仔細的端詳她,好像要把她的樣子深刻的記住。秋離看著夏冰,即便夏冰此刻臉上沒有任何笑容,秋離還是露出了一記欣慰的笑容。轉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