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在他的住處安排看守,無論飲食還是起居都與族長府其他工作人員沒有區別。
他的臥室和褚銳在同一個樓層,格局也差不多,是一個帶著衛生間的小房間,唯一的不同是沒有壁爐——沙漠人似乎都不怕冷,冬季來臨之前根本用不著,而入冬後基地則會統一供暖。
初光機靈的要命,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沒有黑索的特赦令,呆在一號基地他哪兒也去不了,白山王也不可能知道他的下落,反正他以前沒事就跑出去玩,經常一走就是半個月,他爹壓根就懶得管他。於是他很識相地屈服於黑索的威脅,老老實實在基地跑馬場馴馬。
因為天生長著一張可愛蘿莉臉,又十分善於扮天真,族長府的工作人員對他都十分寵愛,只要不出一號基地,不鬧到讓黑索知道,他基本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沒人苛責他。
於是,褚銳開始覺得很蛋疼。
作者有話要說:摔!爸爸怎麼還出不來!老金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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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索的祭奠
馴馬師的工作十分簡單,除了在馬場待著的時間,初光每天都有大量的空閒,由於黑索說過除了馴馬他不能出族長府,因此他只能在府裡找樂子,自娛自樂未免太過寂寞如雪,還好有褚銳能夠騷擾,誰讓他是他在這兒唯一的熟人呢。
“你在幹嘛?”上午九點半,初光吃完早飯去馬場溜了一圈,之後就竄到褚銳房裡來報道,好奇地翻著他桌子上的檔案,“這些字你都認識嗎?”
“我是黑索的翻譯。”褚銳只好放下手中的檔案應付他,“這些是來自I國的一些資料。”
“哈,我連魁鬼文都認不全。”初光對自己的不學無術毫無壓力,“其他的更不用說了。”
“要我教你嗎?”褚銳想義務掃盲。
“才不要。”初光毫不領情。
“你將來不用繼承你父親作魁鬼王嗎?不認字也行?”
“有幕僚、文書和翻譯之類的人啊。”初光撇嘴,“比如你這樣的聰明人,黑索有你不也就夠了。”
褚銳無奈教誨他:“哪有那麼簡單,黑索之所以僱傭我做他的翻譯,並不是他不會做這些事,而是為了節省時間。作為一個部落首領,必須懂得很多,比他所有的幕僚加起來都多。”
初光聳聳肩,似乎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翻了翻褚銳桌上的文具,忽然說:“他們說你是C國人,被黑索俘虜後強留在這兒的,是嗎?”
“我是C國人。”對初光這樣素不相識的毛孩子,褚銳覺得沒必要說起自己的事,只敷衍地答了一句,初光卻不放鬆,追著問:“你不想回家嗎?你怎麼得罪了黑索,他才把你困在這兒?”
褚銳無奈合上寫了一半的檔案:“我想我沒有得罪他,至於他為什麼不放我走,也許只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吧。”
“嘁,騙鬼吧,如果他懷疑你是間諜,早就把你關起來了,根本就不該把你留在族長府這麼機要的地方,還讓你做他的翻譯和保鏢。”初光撇嘴,“再說他的身手可比你好多了。”
“你認為那天你偷襲成功,是因為我身手差的緣故?”他不說還罷,一說褚銳簡直氣不打一處來,要是那天他稍微反應慢點,斷子絕孫都是輕的,恐怕這會兒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我著了你的道,是因為我從來不打女人,以及偽娘。”
“長的美不是我的錯。”初光翻洋洋得意地白了個眼,毫無羞恥感,“再說你也劃了我一刀不是麼。”
這算是自戀麼?可“美”這個字是用在男人身上的嗎?好吧他還不是個男人,只是個孩子罷了……褚銳哼了一聲沒說話,沒必要跟一個毛孩子較勁兒。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留下你嗎?”見褚銳不理自己,初光做出一臉八卦的表情詢問地看著他,眼神充滿渴望,褚銳懷疑這時候自己如果不表示出好奇或興趣的話,會把他憋出病來。
“哦?你知道?”褚銳決定今天早上不工作了,端起茶杯好笑地看著他。
“當然。”初光挑眉,“那是因為黑索對你一見鍾情,所以要把你留下來,尋找一個月黑風高獸性大發的夜晚——霸佔你,就這樣。”
“噗……”褚銳被他雷的菊花一緊,噴了他一臉的茶水,初光“嗷……”地大叫一聲,扯了張面巾紙擦臉:“別不相信呀你這笨蛋!全日不落就你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