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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臺?這裡就是塔臺?”褚銳驚訝,“那麼你是……”
“我是塔臺的負責人。”男人用拇指指了指自己,“我叫厄瑪。”頓了頓,補了一句,“厄瑪。黑索。”
黑索?褚銳詫異,他也姓黑索?嫡系的黑索家族不是隻剩下薩倫法一個人了麼?
“很意外嗎?”厄瑪笑了笑,“你大概也聽說過,薩倫法是黑索家族唯一的後裔,那麼我呢?啊哈,有趣的謎語,來吧,猜猜看。”
褚銳茫然搖頭,厄瑪聳肩,“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嚴格意義上說,我並不是一個人,雖然我看上去確實是一個人,一個男人,但事實上,我只是一個基因備份,黑索家族的基因備份。”
褚銳愕然,厄瑪接著道:“只是很不巧,也許是某個複製環節出了問題,我跟其他的基因備份並不一樣,我活了,擁有了意識,以及智慧。”
“你說的,是克隆嗎?你是薩倫法的克隆體?”
“我是克隆體,但並不是薩倫法的。”厄瑪說,“我使用的是黑索家族的遺傳基因,只是細胞取自薩倫法,因此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遺傳資訊比他更加正宗,更加古老。”
“那你為什麼會在塔臺?”褚銳問,“對克隆人,日不落是和正常人類一樣對待的嗎?”
“當然不。”厄瑪聳肩,“因為我擁有了意識,按理說是一個失敗體,本來應該銷燬的,但出於一些原因被留了下來,掌管塔臺——我身體裡流著黑索家族的血液,我的忠誠無人能及。”頓了頓,又道,“況且……薩倫法是一個十分寬容的人。”
他說的很隱晦,褚銳也無心追問,醒了這麼一會,他已經非常疲倦了。
“你應該再睡一會,一個小時後我會來給你輸液。”厄瑪伸個懶腰,往門口走去,“還好你醒了,不用繼續注射貝塔血清,說真的,我真怕把你搞成個白痴植物人什麼的,薩倫法八成會殺了我。”
門從外面被開啟了,黑索出現在門口,手中拄著一支簡單的柺杖。
“你在這兒幹什麼?”黑索看著厄瑪皺眉,“不是一個小時後才給藥的麼?”
“我關心一下你的未婚夫不行嗎?”厄瑪挑眉。
“謝謝。”黑索冷淡地道,“不過我不覺得有這種必要。”
“哈。”厄瑪冷笑,“可是伊伯茨大叔覺得很有必要呢。”
黑索的眉皺的更深了,妖瞳流露出危險的眼神:“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他說,這個孩子的背景恐怕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單純。這一點也正是我的看法,我詳細查過關於他的資訊,但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二十年了,我從未在資料分析中遇到這樣混沌的資料雲。”厄瑪毫不避諱閉目假寐的褚銳,接著說,“何況,伊伯茨大叔認為,你正在試圖在他的身上延續曾經那段危險的不負責任的感情,這對你、對他,以及對死去的詠釋大師,都是非常不公平,非常錯誤的。”
黑索沉默地看著厄瑪,眼神陰鷙,良久抬了抬下巴,道,“我只說一遍,厄瑪,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還有,我警告你,我並不是一個寬宏的人,不要嘗試觸及我的底線。”
厄瑪呼吸一窒,雙眸竟無法和他對視,掩飾地垂下眼,輕咳一聲,道,“當然。”
“替我轉告伊伯茨隊長。”黑索接著說,“我非常清楚我在幹什麼,對於感情我比他想象的要理智的多,我需要尋找的並不是一個替代品,而是一個全新的人。”
“但你不能否認,他們真的非常相像。”厄瑪低聲嘟噥。
“我不否認,最初也正是這一點吸引了我,讓我留下了他。但這並不意味著這是我愛上他的唯一理由,事實上,在我對他的感情裡,它只起到了催化的作用,並未觸及本質,甚至,現在這種影響已經完全消散了。”
“但願如此。”
黑索不置可否,眼角掃過厄瑪身後,神色忽然變了:“他醒了?”
“呃……是的。”厄瑪摸了摸鼻子,“二十分鐘之前。”
黑索微微眯起雙眸,意味深長地看著厄瑪,厄瑪低頭:“我想你應該想和他單獨談談,但……請不要太久,他還很虛弱。”
厄瑪走了,黑索回手關門,將柺杖立在門口,走近了床前。
即使他的腳步非常緩慢,褚銳還是發現他右腳的動作不是那麼自然,顯然是落下了傷。
“你的腳,怎麼樣了?”雖然心中疑惑,但褚銳並未就他和厄瑪之前的對話發起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