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被施裡曼已經打斷,所有人都沒有心思再去繼續,他們看向教皇,教皇顯然和他們的想法一致,他對秦燁說道:“格勞瑞陛下,加冕的儀式已經結束,至高的太陽神已經確定了你的權力,所以你不用繼續留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秦燁知道,教皇的逐客令並非出於他的意願,但如今教皇年事已高,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風華正茂。現在任何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都能擾亂他的心智,讓他放在心上好長一段時間。準確的說,教皇已經老了,沒有太多精力去管理其他事情了。
“正有此意!”秦燁點頭微笑,“我期待與您重逢的一天,那時您將看到一個統一安定的西陸!”然後他帶著刺夫,帶著整個西陸唯一神授予的權力離開了教堂。
他們回到住處,叫上隨行的騎士,然後沿著榮光大道離開教廷。初生的太陽將榮光大道兩旁照的一片金黃,為遠去的人們披上了一層金光,似乎真的是神的榮光在照耀他們。
離開教廷後,他們一路向南,隨著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北風越來越緊,他們來到了絡絲公國。
對於絡絲,刺夫向來沒有什麼好感,因為他不明白像伊莎貝拉這樣漂亮的貴族,為什麼願意和種*馬存在著一種讓人說不清楚的關係。他曾在聽到關於兩人的風言風語後,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但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好認定伊莎貝拉是個婊*子。
身為孤兒的刺夫在馬阿飛收留他之前,曾經因為盜竊被許多人稱為婊*子養的,所以他對這個詞極為憎恨,因為伊莎貝拉讓他聯想到了自己不幸的童年,刺夫對絡絲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反感。
看著越來越近的玫瑰城,刺夫放慢了馬速問身邊的秦燁:“陛下,我非得和您一起入城嗎?說實話我不是非常樂意見到那個婊,哦不,是伊莎貝拉公爵夫人。”從秦燁加冕以後,刺夫對陛下這個新鮮的詞彙以為感興趣,從教廷到玫瑰城的一路上,他改變了對秦燁之前的一切稱呼,該陳他為陛下。
“不錯。”秦燁點點頭,“為什麼不呢?”
“我不願意見她。”刺夫口氣堅決。“因為我聽說,她的後宮養著一堆男人,每一夜她都需要一個童男來伺候她睡覺,而且她與西陸幾乎所有的貴族都發生過關係,他們在議事廳,廚房,馬廄,地窖等等只要你能想到的地方做*愛,像畜生一樣毫無顧忌。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我不願意和一個婊*子探討帝國的未來!”
伊莎貝拉的私生活確實在她丈夫離世,各方面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時,曾存在過一段混亂的局面,但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後,便馬上讓生活回到了正軌。不過這段混亂的私生活,讓因為邊界和領土問題哈羅德人抓住不放,他們不光讓公爵夫人的風流韻事在王國內流傳,更將這些事弄到了其他王國,達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她的私生活確實有些亂,不過那只是她丈夫剛剛去世,壓力太大的緣故,況且只是極為短暫的一段時間。你不能讓那些風言風語影響到你對我們的盟友,或許是未來同伴的態度,對一個可憐的女人說三道四,可不是你刺夫爵爺的能耐。你要儘量學著多想,少說!”突然秦燁扭過了臉,收起笑容認真的說:“你剛才的那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尤其是在種*馬面前。雖然我肯定那傢伙不是你的對手,但我敢保證如果你說伊莎貝拉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他一定會和你拼命的!”
身為哈羅德人,刺夫知道自己身上一些慢慢養成的驕傲自大,雖然在跟秦燁之前自己只是一個名不見經不轉的小盜賊,但還是自認為比周圍其他王國的人要高貴許多。很顯然,關於伊莎貝拉的風流史,是讓這些驕傲自大的哈羅德人誇大了,畢竟詆譭也是打擊敵人的有效手段。想到伊莎貝拉一個女人,在丈夫離世後依然能維持一個國家,防止它崩分離析,多少還是有些讓人佩服的地方。
“多想,少說!”聽著秦燁的話,刺夫點點頭不再發話,跟著他快馬加鞭的騎向了玫瑰城。
沒用過長時間,他們越過了雕刻著巨大玫瑰花的漂亮城門,騎進了玫瑰城內。早在那之前,伊莎貝拉就接到訊息,伊斯坎達爾帝國成立,而他們的皇帝正在向玫瑰城方向移動。當迎接帝國皇帝的號聲響起時,她就帶著身邊所有的近臣站在了宮殿門口。
一如即讓的熱情讓秦燁知道了伊莎貝拉的選擇,於是對她所有殷勤安排的一切沒有拒絕,在歡迎的宴會結束後,他被邀請到了溫室當中。
玫瑰城的得名不光是因為絡絲公爵夫人的光鮮奪目,更是因為城內一年四季都在盛開的玫瑰花。當秦燁走進伊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