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照楚雁棲吩咐的,只要碰到修為比你高的,立刻撒開腳丫子就跑,你別的秘技都可以不用修煉好,但是逃跑的功夫一定要練練好。
反正,如果你碰到修為比你高的人,你還動手,還不知道跑,你一定就是傻帽,回來他這個做主人的,會把你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
事實上,楚雁棲這個主人,是出了名的護短,他的人,他真不願意他們出去給他拼命的。
他的這種思想,廣成子不太瞭解,甚至他隱約感覺,楚雁棲反對他們去搶劫,不是怕得罪東荒各大門派,而是擔心他們不小心踢了鐵板,把老命給賠上了。
所以,他寧願掏錢養他們,也不願奴隸輕易出門搶劫去。
等著廣成子走了,楚雁棲再次走回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背脊靠著椅子背的時候,觸動傷痕,痛的他微微皺起眉頭,問道:“蚩魔——”
“在,陛下!”蚩魔老老實實的答應著。
“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陛下。”楚雁棲說道,“我不是什麼帝王至尊,不能夠用這個稱呼的。”
“我兒若要做哪國帝王,倒也無妨。”桑長風說道。
蒼先生輕輕的咳嗽,這什麼屁話啊?難道說,楚雁棲對蒼宇皇朝的皇位感興趣了,他也想要搶了不成?
楚雁棲只是笑笑,說道:“城主,我對做帝皇沒什麼興趣的,要養活那多人的,太不容易了。”
“呃?”桑長風愣然,問道,“難道不是那些人養活呢?”
“作為一國帝王,是有必要讓老百姓能夠衣食無憂,安居樂業,才能夠談到別的,養活我?”楚雁棲搖搖頭,他自己就能夠養活自己,何必去找別人養活?
“奴隸多了都是麻煩。”楚雁棲說道,“尤其是一些不省事的奴隸。”
蚩魔低頭不語,很明顯的他就是那個不省事的奴隸。
“蚩魔,你知不知道鎖魂針?”楚雁棲問道。
“我……”蚩魔欲言又止,他有想要找個地方坐著去發呆了。
“怎麼了?”楚雁棲問道,他都要絕望了,連著桑長風都對鎖魂針束手無措,難道說,他就任由鎖魂針一直封住他的識海?問題就是,他還控制不了這該死的鎖魂針會不會再去吞噬他人生氣。
敵人還好了,如果是自己人,可如何是好?比如說,無極或者十三,九候等人,他們都和他關係交好,沒事坐一起說個閒話,這如果控制不住,豈不是後患無窮。
“回稟陛下,我懂得鎖魂針。”蚩魔突然在地上跪下,老老實實的說道。
“哦?”楚雁棲聞言頓時大喜,叫道,“既然你懂得鎖魂針,想來也有法子幫我取出來吧?”
“是!”蚩魔答應著,他自然有法子取出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桑長風之所以不敢動手,那是因為他不瞭解而已。
他們是修靈者,而他是修神者,鎖魂針是專門針對修神者的法器,他焉有不知道的?
“快幫我取出來!”楚雁棲說道,“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一直被封住識海?”
“陛下……”蚩魔欲言又止。
“喂,你別這麼婆婆媽媽好不好?”楚雁棲真是著急,這該死的鎖魂針,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偏偏他還沒有法子。
“麻煩陛下移駕,我們去房裡說話,如何?”蚩魔說道。
“好!”楚雁棲也不在意,當即站起來,起身向著房間走去。
“切,以為老子要偷師啊?我還不稀罕呢。”桑長風搖頭道。
“城主誤會了!”蒼先生搖頭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吞吞吐吐的,不願意說,只怕另有隱情。”
被他這麼一說,桑長風頓時有擔心起來,忙著就要跟過去。
“他的修為不在你之下,你如果想要偷聽,只怕瞞不過他。”蒼先生說道,“還是算了,他應該不會傷害令郎的——只不過,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我怎麼想的?”桑長風感覺,他又糊塗了,大概是閉關閉的有些久了,修煉久了,這腦子就有些不靈光了。
“楚公子真是你兒子?”蒼先生問道。
“我堂堂蒼梧城主,總不能夠亂認兒子。”桑長風說道,“再說了,我蒼梧富甲東荒,我犯得著亂認兒子嗎?”
“難說!”蒼先生笑道,“是人都知道,你桑家錢多人傻,說不準你也傻了,沒事喜歡亂認兒子。”
桑長風愣然,問道:“誰說我桑家錢多人傻的?老子去把他揍得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