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開口,“是,碧烏難得這樣喜歡什麼食物,你不如再買匹健馬,就把這頭牛讓給碧烏吃吧。”
我鬱悶,“什麼牛,這明明是匹馬,我還再買馬做甚?而且我很、非常、特別喜歡小牛,不能給碧烏做食物,那太殘忍了。”不敢告訴他,因為小牛神似我銀國的坐騎蛋蛋才買滴,雖然他的性格是不會多問,但心裡多不多想就不知道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雪無傷微愣,“這不是頭奶牛麼?你不也說它是小牛?”
“哈哈哈,這是匹如假包換的馬,就因為長得像奶牛,所以我才叫它小牛。”我大笑出來,懷中的寶寶看見我笑,亦跟著咭咭咯咯的笑。
雪無傷愣了愣,仔細打量幾眼比真正奶牛還要肥得多的小牛,也難以抑制的勾起薄唇,但卻在無意中看到我笑臉的那瞬間,烏瞳中湧起暗潮,掩飾的轉頭,唇邊笑意亦消散。
我看在眼裡心中亦一痛,再笑不下去,輕揮馬鞭當先奔出。
不知為何,接下來三天,劫殺不斷,來襲者武功雖都不高人數卻越來越多,幾乎可以媲美一支支小型軍隊,且兵器精良整齊劃一,配合默契進退有序。
雪無傷說事情不對,他們就是正規軍,只怕白都有變,要趕快回去。可顯然是有人不想我們回去,離白都越近攻擊越瘋狂,雪無傷雖然武功高強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身上傷痕累累雖都不致命,可交錯縱橫觸目驚心,負責包紮的我看得手都軟了。碧烏亦受了很多皮外傷,不過多虧有他幫助,雪無傷才能衝出一次次重圍,我抱著寶寶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倒是小牛讓我們都大跌眼鏡,竟然比真牛還有力氣,撞人人仰撞馬馬倒,又因為肉太多,難以傷及肺腑,竟然幫了不少忙。
我們走了三天卻連兩天的路程都沒走出來,本該今晚就到白都了,結果卻宿在離白都三百多里外的一座破廟中。
又是一場血戰,我們雖然殺出重圍,但雪無傷身上又添了好幾道傷口,舊傷亦迸裂開來,一襲黑色深衣幾乎被血浸透。
雪無傷撿來枯枝燒起一堆火,碧烏出去獵晚飯,寶寶睡著了。
“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