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書生一拍桌子:“看你那樣?和你比酒那是我欺負人!”他扶著桌子站起來哈出一口酒氣:“咱們比詩?一局定勝負誰輸了就把這壇酒喝下去怎麼樣?”說完就直愣愣的看向八字鬍那眼睛裡滿是瞧不起!
“好!”八字鬍被他那輕蔑的目光一激當場拍板道:“你說怎麼比?”
那書生見他答應微微一笑接著毫不猶豫的吟道:“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好詩!好詩!”八字鬍被詩中那意境深深的吸引住了過了很久才恢復過來不由感嘆道:“如此豪氣的詩句當真世所罕見!”等回過味兒來卻正好對上書生那冷冷的眸子。
那書生又喝了一口酒:“你來!我給你一盞茶時間!”
“我!”八字鬍困窘的滿面通紅:“我不如你!”
“這不就得了?”那書生又一拍桌子那起一罈酒仰頭就灌了下去等一罈酒喝完將那酒罈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又掏出一把扇子拿在手裡:“兄弟說話不要說得那麼滿!小心吞不回去啊!你剛剛瞧不起誰來著?”
“我我又不是說您您有大才我自然不會瞧不起您!”八字鬍小聲地說道。
“你怎麼沒瞧不起我?”那書生手中的扇子在那八字鬍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你不是瞧不起江湖人麼?我就是啊!”
“阿拓!你又在欺負人了!”這時候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正是穿這大紅喜服的余文傑。他鳳眼掃了在座這些人一遍最後將目光落在那書生的身上微微皺眉道:“你喝多了!”
“沒喝多!”那書生正是方拓他腳步搖晃的站了起來:“文傑兄怎麼還不去見嫂子啊?我們還等著鬧洞房呢!”
“你不是胡鬧嗎?這才剛黑天!”余文傑連連苦笑又提起精神:“你和秋水還沒表演呢!我怎麼捨得錯過好戲?”
“是啊!我倒給忘了!”方拓不由失笑接著又走到八字鬍的旁邊用扇子拍打他的臉:“兄弟不是我欺負你也就遇到了我要是換了這等粗魯的傢伙早就被扔到河裡餵魚了!”
“你到底是誰?”八字鬍忍不住問道。
“我?”方拓微微一笑開啟扇子扇了扇剛要開口這時他身後突然走出一人率先介紹道:“文采風流歌絕無雙!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踏歌公子你同他比詩詞文章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眾人見道那人模樣裝扮慌忙起身施禮。
“各位免禮!”那人正是秦王趙德芳他看著一身男裝的方拓神色變得怔忡不寧目中神情變幻似悲似喜又好像在突然之間憶起無數往事半晌才笑道:“方兄可有空閒?咱們聊一會兒如何?”
方拓微微一愣接著爽朗笑道:“可否稍等片刻?我還有表演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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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迎客的花園此時已經被桌椅佔據了。花園靠近內宅的一方築起一個懸掛著彩燈的木臺那木臺的中央正高高豎立著一個支架那支架上滿是花燈和綵帶在最頂端還懸掛著三個圓形的東西客人們左猜右想卻想不出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就在他們琢磨不透的時候輕逸靈動的琴聲突然響起將人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木臺的四周被扯上了白紗那白紗潔白似雪在風中微微浮動在那彩燈的映照下似極天闕月宮只是裡面黑黑一片外面根本看不清內裡的情景只是知道琴聲是在那裡傳出來的!難道就這麼聽曲不成?有人疑惑到!
“秋水姑娘!”這時有人指著木臺驚呼果然。那白紗裡也點起了燈火有兩個人影投在白紗上在那白紗的擺動中裡面的人時隱時現。在人們的期盼中白紗緩緩的被拉開了那兩人的真正面貌也展現在大家面前一個素衣淡妝的正是冷骨美人江秋水而一個英俊的書生正負手立在秋水身後嘴角微微揚起渾身散著難以名狀的氣質竟與這神秘的環境融為一體。
秋水撫琴彈奏一會又停下來回頭深情款款的望了身後人一眼場中眾人禁不住張大嘴巴露出痴迷的眼神一反冷骨美人的冰冷清絕此時的江秋水的神態竟然嬌媚到骨子裡卻一點都不過分反而讓人覺得恰到好處那眼神那微笑那神態已經不能單單用一個美字來形容了但人們仍然找不到能夠描述的語言。秋水點點頭微微一笑重新撥動琴絃朱唇輕啟緩緩唱道:“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著窗外的明月。”
唱完這一段手沒有停下來她卻不再開口只是重新回過頭去那書生往前走了兩步介面唱到:“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只許前進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