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話嚇得乞丐們連忙加快的腳步,生怕自己被身後的獵狗撕咬到,落得死無全屍。
看到乞丐們速度加快了,這些富貴公子的笑聲更加大了。中間的青年點著頭,笑著道:“哈哈,再快點,給本少爺再快點!哈哈····”
當西門慶看到這一幕後,當場就暴跳了起來。氣得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露,俊朗的面容猙獰可怖,宛若惡魔附身一般,一雙眼睛冷芒畢露,似乎可以吞狼驅虎。
西門慶抽出了腰間的腰刀,罵道:“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沒有點人道,這麼欺負百姓,老子今天就殺了他們,為天地留下點清明!”
就在西門慶剛想殺去時,卻被宋清給攔住了。
宋清急忙道:“義帝,冷靜,千萬要冷靜。那中間的男人正是郝建,正是鄆城縣令的兒子,而且還是東京楊戩的幹孫子,你若是殺了他,那就遭了大罪,到時候還會連累自己的家族,楊戩若是知道郝建死了,肯定會誅殺你九族的!”
宋江也是一臉的氣憤,握緊著拳,心中想著大殺四方,活剮了那群有人生,沒人養的混蛋。但他嘴上還是無奈說道:“是啊義帝,那個混賬就是郝建,你千萬不要魯莽,切記我昨晚說的那些話,不能貿然行為。現在為了一時憤怒殺了他,那帶來的後果就太大了,你也得為自己的家族想想把!”
殺這些混賬不算什麼,但若是因為殺了他們而害了自己的家人,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宋江和宋清不是聖人,雖然心中憤怒,但因為家族的緣故,他們也只能忍受著。
西門慶看向了宋江和宋清,緊握的腰刀沒有絲毫的鬆勁,反而握的更緊了。西門慶猙獰的面容上扯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便聽他沉聲道:“大哥,二哥放心,我西門慶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不會衝動的,嘿嘿···既然現在正大光明的,那我就等等不殺他們,不過,現在不殺他們,但今晚就不好說了!哼!我西門慶要想殺某個人,就算他是神仙,也要拼著命剮他二刀!不過現在我必須救下那些百姓,不能在那樣作賤他們了!”
說完,掙脫宋清的手,便持刀而上。
死穴內氣旋流轉,腳上內力縱橫,嗖的一聲,西門慶便如飄雪一般來到了那些乞丐身前。隨後腰刀飛舞,只如狂風暴雨,將他們身上的繩索砍斷。隨後西門慶左手翻騰,幾顆石子鬼魅射出,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擊在了富貴公子的坐騎下!
烈馬嘶鳴,前蹄揚起。富貴公子們驚恐連連,在害怕之下便紛紛落馬,一個個摔得七葷八素。華麗的衣衫也沾滿了泥土,好不醜陋!
西門慶收起腰刀,將地上的乞丐連忙扶起,並攙扶他們走到一旁坐好,好好安歇。
這些乞丐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隨後連忙跪在了西門慶身前,聲音悲切,悽慘的謝道:“謝謝大恩人啊,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哭聲悽悽,聽得西門慶心中泛起苦楚,眼睛都有些溼潤了。
隨即,心中殺意更加的澎湃,並暗暗道,晚上就收拾這群混蛋,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厲害!
摔在地上的富貴公子連聲哀嚎,隨後被身後的下人連忙扶起。並紛紛怒視著西門慶,恨不得生吞了西門慶。他們都是鄆城一等一的傲慢人,何時受過這種氣?
郝建滿頭的泥土,好不滑稽,他被鄭大三人扶起後,便對著西門慶吼道:“該死的畜生,你可知道我是誰?你想死是不是?竟然敢欺負老子,找···”
只是,沒等他說完,西門慶的腰刀便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快得讓他根本就沒有察覺。
感覺到脖子上冰冷的、泛著寒意的刀鋒,郝建囂張的怒罵也嗝屁了,吞了吞口水,雙眼睜大如牛眼,隨後求道:“我可是郝建,我爹是鄆城知縣,我幹爺爺是楊戩,你可要知道,你敢傷害我絲毫,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所以,所以你要小心你得刀,不要,不要亂動!”
西門慶冷眼看著郝建,問道:“剛剛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郝建吞了吞口水,連忙道:“我,我,我說什麼了?你要知道,我幹爺爺可是楊戩!”
西門慶的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道:“楊戩,就是那個不是男人的非女子?他是你幹爺爺?管我何事?”
說完,腰刀回鞘,同時一記飛腳踢出,直接便將郝建踢飛了數米。
沒錯,郝建有強大的背景,西門慶沒法現在殺他!但傲氣的西門慶卻不能不教訓他!乞丐也是人,也是爹孃生的,這樣作踐他們,真是禽獸之為啊!
其他富貴公子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