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戳刺起來,把嚴寧軒操的連腳趾也縮了起來,原本就喘不過氣的小嘴被男人吻得更是難以呼吸。
就這麼被男人壓著好一陣子,嚴寧軒終於忍受不住那過於激烈的感覺,玉莖蹭著男人的小腹叫著,“焛……快點嗯……小騷穴……喜歡被大雞巴操……唔……要射了……要被你操射了……啊……啊啊……”
“寶貝……你好敏感……我也出來了……”緊緊抱著嚴寧軒,言焛的臀激烈的動了幾下也將濃稠的精液射入那柔嫩的穴,白色的液體合著渾濁的巧克力緩緩溢位,沾染在被褥上,好不淫靡。
兩人緊緊抱著對方喘息了好久,男人這才放開嚴寧軒,緩緩抽出有些疲軟的陰莖。剛才被男人堵住的濁液流出了更多,將被褥沾溼了一大片。
“被子髒了……”紅著小臉,嚴寧軒摸了摸身下的被褥,沾了一手的粘膩。
“不怕,待會兒叫人過來換就是了。”親親嚴寧軒的額頭,言焛將他抱到了不遠處的另一張床鋪上。因為怕遭人口實,兩人就算來到了日本也點了一間擁有兩張床的房間。
幫嚴寧軒清理完身子,言焛溫柔的拍著他的被哄他睡下,這才抱著被子出去叫人換床新的。等他一回來,卻不見了嚴寧軒的人影。
“寧軒,你在嗎?”心裡思量著嚴寧軒會去哪裡,男人一邊給他打了個電話。看著桌上震動的手機,言焛嘆了口氣,這個小家夥剛剛和自己做完就這麼有精神,早知道自己就應該拖著他多做幾次。
穿好衣服在旅店的迴廊之間穿梭,言焛終於在一個偏僻的院落找到了嚴寧軒。
“寧軒,你沒事跑這裡幹什麼?”微微皺了皺眉,言焛從偏門走進了一個小屋。和旅店的其他地方不同,這個屋子裡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像,而嚴寧軒正在和一名穿著和服的女子糾纏不清。
“你來的正好,我在看一幅畫,這個女人就跑過來了,我又不懂日文,你幫我問問她到底想幹嘛。”聽到男人的聲音,嚴寧軒鬆了一口氣。他也只不過是想隨便逛逛,哪知道這個女人就突然跑了過來。
順著嚴寧軒的目光往上看了看,言焛瞬間定在了那裡。畫中的女人身穿一身淡粉色的和服,二十出頭的樣子,頭髮服服帖帖的披散在兩側,標準的日本女子,給人一種恬靜淡雅的感覺。
“這幅畫……”畫上的女人雖然年輕了許多,但言焛認得她,雖然她最後死得那樣不明不白,死得那麼冤屈……
往後退了兩步,言焛有些激動。他都已經儘量避開了,為什麼到頭來他還是碰到了這個女人,即使是畫像……
“客人您好,這是我們上一代老闆娘的畫像哦。”一旁的店員見到言焛好像對這幅畫也有興趣,熱情的走過來為他解說了一番。
“上代老闆娘?”
“是的,可惜她最後嫁到了外地,就再沒回來過。”說著,女人眉上泛起了一絲惆悵。
嫁到外地了麼……
聽到那如此可笑的說辭,言焛知道她顯然不知道實情是怎樣。突然間,言焛很想知道如果這裡的人知道他們的老闆娘早就在十幾年前死了,會有什麼反應。可他終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再不想和這女人扯上關係。
90 你會離開我麼
拉起嚴寧軒的手,言焛淡淡的對一旁的女人點點頭就走。
他討厭這個地方,很討厭!
“言焛你好厲害,日語說得那麼流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日本人呢!”跟在言焛身側,嚴寧軒佩服的豎起大麼指。到底是做CEO的人,日語說的那麼溜,讓自己也好想學學怎麼說日語,以免以後被人嘲笑說嚴家二少爺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草包。
聽聞嚴寧軒的玩笑話,言焛一下子變了臉色,抓著嚴寧軒的手也不自覺收緊。什麼日本人,可笑,日語說的好就要當日本人了麼?他不是日本人,他這輩子也不要做日本人……
晚上,嚴寧軒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身旁男人的囈語。
“不……不……不要……不要丟下我……”
“焛,你怎麼了?”拍著言焛的臉,嚴寧軒一臉的擔憂。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嚴寧軒從沒看他有哪一天睡得像今天一樣不安穩,也沒聽他說過夢話。夢中的他好像很痛苦,眼角居然泛著淚滴,看得嚴寧軒好心疼。
“焛,快醒醒!”擔心言焛做了什麼不好的夢,嚴寧軒硬是將他搖醒,一邊撫摸著他汗溼的髮絲,將他的頭攬在自己胸前。
驚醒過來的言焛大口喘著氣,抱著嚴寧軒的手不住顫抖。
“焛……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