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找了個僻靜的山洞,“狐狸”把四哥放了下來。我仍然橫眉倒豎地瞪著“狐狸”,那傢伙一臉可憐相,撫摸著自己的臉不敢看我。
我不再去管他,撲到四哥身邊。戰雲從懷裡掏出醫治刀傷的藥,對“狐狸”和我說道:“你們兩個去撿些柴火。”正好看到四哥身上的酒葫蘆,解下來遞給我,“看有沒有水,最好弄點水來。還有三哥和妹妹一定要小心,我猜一定還要其他人在找妹妹。”
“狐狸”和我點點頭,出了山洞,我斜著眼睛看著“狐狸”,白嫩嫩的臉上多了一道傷口,是不好看,可誰讓他惹我的。
我走過去噘著嘴看著他:“痛不痛?”
他捂著臉,眯著眼:“好痛好痛。”
我指著他:“你、你活該!小心我咬死你。”
他眯著眼笑得像狐狸:“我肉多,不怕你咬。”
我衝著他的臉撲過去,剛才是氣急了才咬下去的,現在還真咬不下去了。他的面板比女孩子還嫩,特別是那雙眼睛,不知道勾去了多少少女的心。我笑嘻嘻地在我咬過的地方輕輕地親了一下:“好了,這樣就不痛了。”
他的臉突然紅了,轉過頭去,聲音嘶啞:“本來就不痛。破了相更好,省得那些我不喜歡的女人天天纏著我。”
我過去捏他的鼻子:“你臉皮可真厚,那你想讓誰纏你才高興?”
他眼神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不說話,然後摸摸我的額頭,關心地看著我:“你不是被下了藥嗎?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摸摸自己的額頭:“怪了,你進來的時候我還覺得渾身不舒服,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了。”
“狐狸”用扇子敲敲我的頭:“你知不知道我的血是很寶貴的?我師傅可是從我小時候就給我喂冰山雪蓮和各種藥材,所以我的血裡有解毒的良藥,你喝了我的血,那點軟金散的藥力早就沒了。”
我高興地一把抱住他:“那你也讓四哥喝點吧!”
“狐狸”的鼻子都要歪了:“我的血可是很寶貴的,哪能隨便給人喝!”
我用牙咬住他的脖子:“給不給?”
他痛得連連點頭:“給,給,只要他是我四弟我就給。你能證明嗎?”
這隻死“狐狸”也太小氣了,不過也蠻可愛的。
我們撿了些柴火,有在山下的小溪裡取了些水,“狐狸”又打了兩隻山雞。一路上倒沒發現有什麼跟蹤我們的人。
等我們回到山洞,沒想到四哥竟然醒了,他看到我沒有受傷,眼裡全是欣慰。
“狐狸”撇撇嘴:“你要是再不醒,有個人都要讓我給你喝人血了。”
戰雄奇怪地看著我們:“什麼人血?”
我不好意思地嬌笑了一聲,指指“狐狸”說到:“他說的,他的血是解毒的良藥,所有我才要他給你喝他的血的。”
戰雄帶幾分好奇看著我們:“妹妹是怎麼把北寒月收服的?他可是六親不認。”
我開心得抱住他的胳膊:“我都敢把聞名天下的斷劍叫混蛋,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北寒月,叫他‘狐狸’那是看得起他,要不是他是我哥哥,我連‘狐狸’都懶得叫他。”
戰雄想笑,傷痛令他又不敢笑。
“狐狸”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天下聞名的斷劍也有笑不出來的時候。”上前拍著戰雄的肩膀,一幅同情的表情:“誰讓我們有個母夜叉妹妹,所以怕女人的名聲我們就認了吧!好在她是我們的妹妹,不然……”話突然不說了,神情有幾分落寞。
戰雲站在旁邊始終沒有說話,嘴角只有淡淡的一絲笑意。一時之間,4個人倒沒有話說了,我感覺空氣當中有了微妙的變化。
我不柴火升起來,神情沉默:“以後你們不用怕我了,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妹妹,龍炎才是你們的親弟弟。”
他們幾個人都呆住了,站雲一把抓住我的手,神情激動:“妹妹年說什麼?你聽誰說的?”
我看著他,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妹妹後,還會理我嗎?
“我不是你們的妹妹,我是龍國的公主,龍炎才是納蘭家的人,是我親孃告訴我的。她說你們不相信就去問母親,母親她也知道的。只不過母親和娘相約永遠保守這個秘密,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所以娘才說出來,讓我去阻止納蘭家的自相慘殺。”
他們幾個人面面相覷。從神色上看,我知道他們相信了我說的話。
我站起身看著他們:“以後我就不是你們妹妹了,也就不再欺負你們了,你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