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而已。平時搾其身,戰時用其命,盛世中的牛馬,亂世中的炮灰。
想到這裡,吳三桂便欣然拜倒在地道:“奴才願聽主子的調遣,雖刀山火海,亦為主子蹈之!”
“真吾之良將也!”
多爾袞見狀,趕緊上前扶起吳三桂。滿意地拍了拍吳三桂的肩膀,當即賦詩一首:
城外壘高坑深,王賊無比兇狠。
誰敢揮刀突陣?唯吾三桂將軍!
吳三桂聞言,頓時感恩涕零。其它諸將,也都露出羨慕的眼神。
唯有洪承疇的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微笑。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笑。
沒有人。
除了他自己。
……
第二天,天昊收到了一封來自鳳凰城中的戰書。
開啟一看,上面寫的是:
“孤承大清皇命,奉天而伐逆罪。今統雄兵十萬精銳,戰將千員。欲與足下會獵於鳳凰城外二十里,茲定於明天卯時,列陣相迎決勝。盼足下順天輯首,以免自誤!”
落款是“大清攝政王多爾袞”。
王昊看完信之後,笑了笑。
然後,提起筆來,在戰書的背面寫道:
“無知蠻夷野豬一隻,也敢稱帝沐猴而冠。本督親統天兵到此,爾等屑小,盡皆洗乾淨了脖子等著。還有那妖婦大玉兒,也讓她穿了絲襪等著!”
至於他們知不知道絲襪是何物,王昊也懶得管他們。反正那種情調,王昊自己:()明朝:我的鉅艦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