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是天使與邪惡的化身。
“老公,來嘛。行不行,今天來個分曉。”連軟綿綿的聲音都該死的透著誘惑,她話鋒一轉,“可是人家就是覺得你不行啦。”
這撩人春光立馬讓猛男看直了眼,更別提她言語裡的挑釁,身體裡那團火燒得更旺,似乎除了□□和毀滅,已經無路可走。
“敢我老子不行,我這就讓你見識一下行不行!”他惡狠狠地撲上去,撩起她的睡衣裙襬,“小妖精!老子neng”
下半句如汪真真預料一般戛然而止,挑著眉毛欣賞朱仲謙一副見了鬼的吃癟表情,只一眼就讓她通體舒暢,要不是忌憚大魔王發飆,她早就捧腹大笑了。
朱仲謙死死盯著汪真真內褲上鮮豔的血跡,算是體會到了什麼是冰火兩重天,什麼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
這一刻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可悲的是,身體還是熱的,下面還是鼓的。
枉他激動了那麼久,白激動了。
他氣得想罵人。
“你大姨媽來了,怎麼不早說?!”朱仲謙把憤怒轉移到汪真真身上,一臉慾求不滿。
汪真真做害羞委屈狀,矯揉造作地說,“人家都跟你說了你今天不行,你硬要說自己行,那你自己行去好了嘛。”
她拋了個無辜的媚眼給他,拉過薄被矇住頭,薄被一抖一抖的,顯然她已經忍不住笑,蓋著被子放肆悶笑。
“好你個汪真真!你故意的!”
朱仲謙一聲咆哮,氣急敗壞地掀開被子,兩個人在床上開始上演激烈的動作大片。
汪真真的床挺大,兩個人鬧騰到最後,開始互相抱著彼此在床上滾來滾去,朱仲謙鬱悶難解,這一番肢體動作又讓他的身體自然亢奮起來,痛苦地抓著汪真真柔軟的手往他身下探去:“快幫幫你老公,你再不出手就真是謀殺親夫了。”
“你自己不也有手嗎?”汪真真害羞地想把手抽回來。
“老子的能用嗎?磨得都長繭了!”朱仲謙無比委屈,“今天擺我一道,害我白激動一場,給點甜頭行不行?”
見汪真真的表情依然遲疑不定,大總裁索性開始撒潑耍無賴,把頭悶在汪真真頸間開始假惺惺哭訴:“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沒有老婆的時候只能用手,有老婆了還要靠手,我要憋死了,老婆,老婆”
“沒出息的!”汪真真被這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聲給激怒了,“什麼死不死的,不就來個大姨媽嗎?等過了這七天,姑奶奶隨便你處置。”
朱仲謙等的就是這句話,見她態度放軟,諂媚地笑著噌上來,“就這麼說定了啊!那你先熟悉熟悉二兄弟,這可是你以後幸福的源泉,咱們今天先進行初步的技術溝通怎麼樣?”
汪真真臉上發燒,在他的鼓動還有好奇心驅使之下,半推半就的與他進行了“手之初體驗”。
朱仲謙沒吃上饕餮大餐,但到底吃到了一頓不錯的甜點,也算聊勝於無心滿意足。
完事以後,兩個人你儂我儂地抱著說了會情話,汪真真下了兩碗青菜雞蛋麵當早餐,吃完就開始整理東西,準備搬家。
兩人分工明確,朱仲謙客廳,汪真真則在臥室整理她的那堆小東西。
整理櫃子的時候,她拉開了最地下的抽屜,取出了那本皺巴巴的畫本,嘴角甜笑了一下,站起來走向客廳。
客廳裡的半裸猛男正汗流浹背地幫她打包物件,寬肩窄腰,只一個誘人的背影,就足夠讓所有女人花痴尖叫。
誰會想到,這麼帥氣健壯的男人,當年竟是個渾身長滿肥肉的胖子。
汪真真戳了他一下,他轉過身,見她言笑晏晏,透著股神秘勁,他擦著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
“喏!遲到的禮物。”汪真真把藏在背後的畫本慢慢地遞到了他面前,臉上浮起羞赧,“這個你出國前本來想送給你的,我畫了一個月,熬夜趕工出來的哦。”
“算是我的處女作吧。”
她的臉頰滾燙,見朱仲謙死死盯著她手上皺巴巴的畫本,那封面上她歪歪扭扭地寫著:旺旺和豬豬的吃喝拉撒小故事。
那行字下面,一個嬌俏的女孩神態飛揚地牽著一隻肥嘟嘟的小豬,一人一豬嘴裡都叼著一根棒棒糖。
雖然畫風青澀,仔細看線條還不太流暢,但只是封面就透著一股淡淡的天真的味道,那種味道叫做“青春”。
汪真真意識到大總裁可能因為被畫成了豬而不高興,把本子塞到他懷裡:“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