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個問題,他面帶困惑:“哎我說,那本畫冊上怎麼有那麼多腳印?”
“被人踩的唄。”汪真真耷拉著腦袋,明顯不想多說。
“誰?”
汪真真不說話。
“我說你倒是快說啊。”
汪真真看了他一眼,在他的逼視中張口:“我們班那幾個女生唄。”
“你喝醉了說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後來你們那些男生都跑出去了,有個女生髮現了這個,大家就取笑我。”
她一臉雲淡風輕,可多年前的恥辱似乎還在心裡裡留有疼痛,還是能在她眼神裡發現一絲受傷:“反正最後就成這個樣子了,我也沒好意思給你,你也說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嘛,我就想好聚好散吧”
她說完腦袋瓜就被兇狠地敲了一下。
朱仲謙一臉肅然,眼裡透著無法言說的憤怒:“果然最狠女人心!你說散就散,你問我了嗎?老子犯什麼錯了,老子不就胖嗎?不就胖的時候瞎表白嗎?不就喝醉了說這輩子不想做朋友嗎?老子做了你三年同桌和好朋友,還不夠嗎?還想一輩子做?放過我吧,我就一輩子cao你!”
“你,你說髒話!我要告訴老師!”汪真真紅了臉。
“你去喊老師啊!喊啊!”朱仲謙騰地撲上來用蠻力把她壓在身下,滿臉邪笑:“老師來了我就跟老師說大實話。報告老師,我跟汪真真坐了三年,每到夏天她穿裙子,我一天得硬三回。”
“你,你居然”汪真真結巴了,怒道,“朱仲謙你這個披著豬皮的狼!!!”
作者有話要說:拉個。。關哥無恥地給自己放了一個禮拜的假。。。捂臉。。接下來會稍微勤快點。。豬哥哥的ox生活不易,再兩章就來了。。
第70章 汪家晚飯
搬家途中因為這件小事;兩個人多年前的隔閡終於完全消弭,膩在一起了一會再度卯足力氣幹活。朱仲謙體諒汪真真來了大姨媽,只讓她做些輕便的事,他花了兩個小時打包整理,又叫來了搬家公司,三五大漢撩起膀子一頓忙活;下午三點的時候終於將汪真真全部家當搬到了家裡。
汪媽一見女婿上門自然十分歡喜,見朱仲謙幫著忙裡忙外,出了不少力氣,頓時心裡感嘆家裡有個青壯年勞動力就是好。
見朱仲謙在汪真真房間裡搬櫃子;自家那沒用的女兒跟大爺似的坐在床上指揮他搬來搬去;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親切地問未來女婿:“仲謙,今天辛苦你了,晚上想吃什麼啊,阿姨給你做。”
朱仲謙還沒張嘴呢,汪真真搶白道:“媽,我想吃蔥油蟶子,紅燒”
“去去,我問你了嗎?”
汪媽板著臉呵斥女兒,一轉頭對上女婿,立馬變了臉似笑得眉開眼笑:“仲謙,晚上有你愛吃的東坡肉,你還想吃什麼?”
“有了女婿忘了兒。”汪真真一顆玻璃心碎了一地,不滿地小聲嘀咕。
朱仲謙心情很好,“阿姨,我什麼都吃的。”
“媽,他屬豬的,完全不挑食,喂他什麼吃什麼的。”汪真真又不怕死地插嘴進來。
汪媽一聽她詆譭自己的女婿,氣得就彎腰拿起自己的拖鞋要上去拍她:“揍死你個嘴裡沒把門的汪真真你給我過來,別以為躲到仲謙後面我就不敢揍你!”
“媽”汪真真拿朱仲謙當擋箭牌躲在他身後,探出半張臉雙手合十求饒,“我錯了還不行嗎?你的好女婿他不是豬,我是豬,行了吧?”
“什麼?”汪媽又大怒,“你敢說我生的是豬,你暗示我是母豬是不是?”
“不是不是,媽我不是那意思。”汪真真擺著手心裡叫苦連天,靈機一動,捂著肚子“哎喲”一聲呻—吟,“肚子好痛痛經了。”
汪媽見女兒耍詐,扔下一句“這次饒了你”,老母雞一般雄糾糾氣昂昂地出了房門準備晚飯去了。
汪真真長舒一口氣,跟朱仲謙的目光對上,嘆氣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你好像搶了我的臺詞。”朱仲謙笑眯眯地坐在她身邊,手覆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肚子真痛了?”
他和她同桌三年,他沒發現她像有些女孩子那樣會痛經,他們班有個女生曾經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因為痛經暈了過去,相比起來,每次大姨媽造訪的時候,汪真真最多是精神萎靡臉色蒼白了一些。
不過過去那麼幾年了,他不知道她的身體有沒有變化,因此就算猜到她多半是裝的,還是關心地多問了一句。
“嗯,痛。”汪真真的臉皺成一團,“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