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到惹到我,會是什麼滋味。”
“我們的每一個第一次,我都會用我的方式,讓你無法忘記。”
朱仲謙用故作低沉的語氣像模像樣地念著漫畫裡森田研一的臺詞,聽得汪真真心都顫起來了,唸到一半他就猛地捧住汪真真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讚賞地大叫:“哇,寶貝,臺詞很帶感嘛。”
“來,念念你的臺詞,我等不及開始我們的第一次了。”他不由分說地把IPAD塞到了汪真真手裡,眼神裡跳躍著興奮,故作深沉地說,“我們的每一個第一次,我都會用我的方式,讓你無法忘記。”
汪真真苦著臉看了一眼他下面,悲哀地認識到這位大哥已經入戲太深,鐵了心要在月圓之夜化身“禽獸森田研一”把她給辦了。
她在漫畫裡怎麼對待小受朱仲謙的,他就在現實裡用同樣的方式回報她的“美意”。
汪真真只好趕鴨子上架地念起漫畫裡“朱仲謙”的臺詞。
“你這個惡貫滿盈的混蛋,我才沒有興趣知道你的名字!”
“你不用廢話了,想殺就殺吧,我知道你這樣的惡棍就擅長幹這個!”
“取悅你?呸!你做夢!我寧可死!”
“你你脫我褲子幹什麼混蛋,你要幹什麼!你殺了我吧”
下面的臺詞變得曖昧,有些詞彙更是讓人難以啟齒,汪真真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奇怪的是,當初一個人深夜創作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現在當著男朋友面念這些對話,她羞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儘管身體已經在叫囂著撲過去,朱仲謙面上仍舊不動聲色,只是聲音和黑眸出賣了他,他啞聲催促:“怎麼停了?繼續唸啊,快點。”
他把坐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拽得更近了,兩個人私密的地方緊緊貼合在一起,廝摩著,兩個人的氣息瞬間急亂了一些,朱仲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點,用感情念。”
朱仲謙明擺著就是箭在弦上了,汪真真這會要是忤逆他,那就是找死,除了順從她無路可走。
她紅著臉小聲念:“啊啊混蛋把髒手拿開。”
此時朱仲謙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酥胸,一邊邪惡地也念起漫畫裡的臺詞:“喜歡嗎?喜歡男人這樣對待你嗎?”
汪真真漸入佳境,紅著眼嘶吼著,“森田研一,你殺了我吧!不然,我遲早會殺了你!”
“寶貝,過了今晚,你會捨不得殺我的。”朱仲謙邪笑道,手慢慢往汪真真的臀間滑去。
“嗯啊啊不要”汪真真腦袋昏沉,已經分不清說出口的是臺詞還是自己情不自禁喊出口的呻…吟。
室內的溫度一下子飛竄,朱仲謙再也抵不住這純真的誘惑,迫不及待地把汪真真抱起來,大步走向臥室。
二十分鐘後,臥室裡傳來汪真真殺豬般的悽慘叫聲,她口中罵罵咧咧,但很快這罵聲就被時而婉轉時而高亢的叫聲取代,中間更是夾雜著男人的粗喘。
汪真真活到那麼大,終於體會到“爽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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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個晚上滾了兩次,朱仲謙食髓知味很想再來一次,但是考慮到汪真真初嘗□□,身體柔弱受不了,只好摟著她滿足地睡過去。
汪真真早就跟家裡報備過,這幾天要陪臺灣女編輯一起睡酒店,兩個人算是偷得了短暫珍貴的獨處時間。
因為惦記著要陪申依去老街走走的約定,汪真真一早就醒了,一睜眼見身邊睡得正香還沒結婚就奪走她初夜的男人,想到自己昨晚被這樣那樣折騰,氣不打一處來,一抬腳就把他踹醒了。
“死豬,醒醒!醒醒!”
朱仲謙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抱怨:“姑奶奶,這才幾點啊,昨晚我這麼賣力體力消耗很大的,你再我再睡會。”
“你還說!”汪真真橫眉豎目猶如憤怒中的母獅子,“你再睡,我就拿胸悶死你,信不信?”
“媽的。”朱仲謙咒罵一聲,終於醒了,拿眼瞪回去,“有胸器了不起啊,老子還有大殺器呢,戳死你,信不信?”
汪真真昨晚到底是見識過大殺器的威力的,一早醒來就感到全身腰痠背疼,心裡不由忌憚,還是嘴硬道:“你不是覺得男人很好嗎?你戳菊…花去好了。”
她披著被單就想逃跑,結果剛跳下床,就被朱仲謙攔腰又拖回床上。
“這麼想把我掰彎嗎?老子要真彎了,我看你要哭個三天三夜了。”他拿下面惡意地頂她的柔軟,“昨晚都嘗過滋味了,真捨得我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