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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不要啊官人!”汪真真哭著抱朱仲謙大腿,“我不吃了,我真的不吃了。”

“真的?”朱仲謙挑著眉,有點不太信她。

“嗯。”汪真真信誓旦旦,“反正冰箱裡的我也吃完了!”

朱仲謙嘴角抽了一下,凶神惡煞地靠近她說,“你要是讓我看到你又在吃,你就給我,立刻,馬上,消失!”

汪真真吞了吞口水,惶恐地接受了這喪權辱國條約。

因為汪真真亂吃又肥了半斤,朱仲謙暴跳如雷,早上甚至推遲上班半小時,板著臉跟個鐵塔似的杵在器械旁,用“再吃就咬死你”的目光盯著汪真真做仰臥起坐。

氣得汪真真想把昨晚吃完兩盒冰激凌全吐他臉上。

但是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麼幹。

早上的魔鬼訓練終於結束了,汪真真癱在器械上累得不想動,朱仲謙滿意地點了點頭,手抱肩膀和一旁的美國大叔寒暄聊天,這大叔也愛早上來跑步,每天邊跑步邊圍觀朱仲謙對她呼來喝去,看熱鬧看得好不愉快。

汪真真已經在腦補他們的對話了。

大叔:悠著點操姑娘啊,瞧把人家操的,都操壞了都。

朱仲謙:沒事,她耐操。

想想就生氣。

汪真真對著朱仲謙的背影,慢慢地,慢慢地,豎起了食指。

而就在她豎起食指的剎那,朱仲謙彷彿有心靈感應似的突然轉過身來,眼裡一道寒光直射過來,嚇得汪真真措手不及,食指生硬地縮了回去。

朱仲謙沉著臉兇巴巴的,“你剛才朝我指什麼?”

他死盯著她的食指,一臉“你不老實說我就把你手砍掉”的兇狠表情。

汪真真快被嚇死了。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在指你了?”她也兇巴巴地伸出食指,慢慢往上,戳自己的鼻孔,“挖鼻屎不行啊?犯法啊?”

“現在環境怎麼那麼差,鼻屎好多”

朱仲謙被她給徹底噁心到了,多看她一眼都難受,一臉嫌棄地轉身走了。

汪真真小人得志,笑得前仰後合。

但是汪真真這個小人沒有得意太久,因為把朱大少給噁心到了,她遭到了打擊報復。

她顛顛地正準備回家補眠呢,朱仲謙電話打過來了:“今天別回去了,強度還要增加,以後下午還要再練半小時。”

汪真真只覺得眼前一黑,抱著電話囁嚅著,“我,我下午要午睡的。”

那邊呵呵一笑,“你不是說我辦公室的沙發睡覺很舒服嗎?”

汪真真心裡破口大罵:再舒服的沙發,那能跟床比嗎?!

她又瑟縮著吸了吸鼻子:“捲毛還等著我回去喂呢。”

總之汪大小姐那意思就是,下午不想練。

人生已經夠痛苦了,能少練半小時也是幸福不是嗎?

電話那頭朱仲謙的聲音透出威脅:“哦,我怎麼忘了,你每天不光要餵豬,還要餵狗,這麼忙,以後就不要來練了。”

汪真真腿一軟,她不傻,這是豬頭要跟她絕交呢,這意味著賣保險的事要徹底黃了,她要被她媽她姑姑追殺,她要捲鋪蓋從公寓滾蛋,流落街頭,跟狗搶饅頭吃

還喂什麼狗啊,她都快要活得連狗都不如了。

“不不不,”汪真真立馬泛開一個狗腿的笑,“捲毛哪有我減肥重要啊,練啊必須練!豬頭你真是中國好同學,為我一片苦心啊,不過我知道你工作很忙的,你要是太忙就不用來健身房幫我了,我會好好練的,你不知道,我減肥的心特別迫切呢呵呵,呵呵呵。”

汪真真發出一陣乾笑,那邊朱仲謙慢條斯理地說:“工作是很忙,不過你都說我是中國好同學了,自然是要擠時間幫你了。”

汪真真氣得踢了踢健身房的牆壁,結果這一腳太狠,牆壁沒疼,她的腳趾好疼。

她悶哼,捂著腳趾跳了幾下。

她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她這位好同桌這是新仇舊恨跟她一起算呢,她這保險,不好賣。

汪真真心裡流淚,決定今天先回去爽一天,站在健身房門口睜眼說瞎話:“我快到家了呢,豬頭,好豬頭,我們明天再開始吧。”

我快到家了你總不至於還要我下午滾過來吧!

那邊的男人“哦”了一聲,口氣涼涼地說:“我都不知道你以健身房為家了。”

汪真真耳邊一聲炸響,握著電話跟賊一樣東張西望,心裡有點發毛。

豬頭沒在附近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