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週末還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因為她要穿著美美的旗袍排練cosplay show!
汪真真把那件發皺的旗袍從櫃子裡翻出來了,這件旗袍當初汪真真可是花了血本找裁縫定做的,料子選得好,洗了洗燙過以後,穿上身還是煥然一新的感覺。
這段時間健身效果不錯,每天運動出汗,水桶腰細了很多,連面板都褪去暗沉,顯出年輕光澤。
汪真真穿著緊身紅色旗袍,腳踩黑色長靴,這件旗袍開叉挺高,露出了她的大白腿,她站在鏡子前自戀地扭腰擺臀,還學90後撅嘴自拍,看著照片裡膚白貌美風采依舊的自己,忍不住得瑟起來,咔咔又拍了好幾張照片,開啟微信,發給聯絡人裡那個叫做z先生的人。
這人自然是朱仲謙了。
希洛貓:豬頭豬頭!我穿旗袍好看嗎?我瘦了好多喲,之前都穿不上的。
一個小時後,z先生才回復她。
z先生:你要穿這個去相親?
希洛貓:沒有啊,我只是拿出來穿著玩而已,好看嗎嗎嗎嗎嗎嗎嗎?
z先生:這照片不許再發給別人看了!聽到沒有?
希洛貓:哦,只給你看啦。到底好不好看嘛?
z先生:先別去相親,等我回來,我有一些關於相親的想法要跟你說。知道了嗎?
希洛貓:哦。
z先生:哦是什麼意思?
希洛貓:先不去相親唄。說了半天,到底好不好看嘛?
z先生:好看。
好不容易得到一聲讚美,汪真真喜得抱起狗兒子在床上打起滾來:“捲毛,他誇我好看哦。真的誇了哦!!”
朱仲謙的金口難得一開,汪真真頓時心情大好,晚上畫《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謙床上的那些事》的時候筆下留情,難得的讓苦命鴛鴛見了一次面,在森田研一快要因為找不到朱仲謙而發瘋的時候,意外的在一次場合中見到了心愛的人,令他發狂的是,他的寶貝心肝正站在他的敵人夏田澤彥身後,清俊沉默美玉無瑕。而夏田澤彥,那個心狠手辣不輸於他的男人,看著他的寶貝的目光竟然流露著令他心驚的佔有和溫柔。
森田研一陰戾的黑眸中頓時掀起足以摧毀整個世界的海浪。
而朱仲謙,此刻再見森田研一時,心中也是震撼不已。逃出地獄一般的牢籠半個月,他沒有得到想要的自由,反而又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掌心裡,他比森田研一更殘暴,更兇狠,如果不是他在他面前要挾自殺,更把自己折騰得鮮血淋漓傷痕累累,那個男人會像野獸一樣把他撕碎,讓他生不如死。
他的下場,會像那幾個被□至死的小男孩一樣,被蓋上破布抬出那個可怕的房間,然後死無葬身之地。
朱仲謙悲涼地望著迎面而來的森田研一,那一刻他才意識到那個男人的一切已經深入他的五臟六腑,他的血液裡,無法驅逐,最後蛻變為一種叫做“思念”的奇怪東西,在深夜啃噬他瀕死的靈魂。
他望著他,在對他進行最後的生與死的道別。
他知道他會死的,他惹怒了那個叫做夏田澤彥的男人,他不會放過他的,也許是今晚,也許是明晚,他的生命就會走到盡頭。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森田研一馬上讀懂了愛人眼中傳達的悲涼資訊,狂暴如他簡直想拔出手槍,一槍崩了他寶貝旁邊那個礙眼的男人。
寶貝,在我眼裡,千千萬萬人的生命加起來抵不上你一條命,給我好好活著,洗乾淨了在床上等我。
要死,你也只能被我x死。
汪真真這一晚靈感如泉湧,十一點正畫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手機乍響,牢頭robert z同學又在微信裡催她睡覺,比鬧鐘還準時。自從前兩天她無意中透露自己經常半夜熬夜畫畫的事後,這下好了,每晚十一點必收到他的催睡資訊,管的比她父母還寬。
不過他高中那會就愛管她,汪真真也習慣了,小事上她做主,大事上必須聽他的,這是兩個人高中時就培養出來的默契。大學的時候豬頭不在她身邊,有段時間她特別不習慣,有一次考試通宵看書可還是掛科了,透過的室友們都出去談戀愛約會了,留下她孤零零一個人在寢室形單影隻,當時她就特別想打電話給豬頭,想跟他說“就算畢業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是能不能繼續做朋友”,她都想好怎麼開口了,可是到底沒有他聯絡方式,她一個人在寢室大哭了一場,難受到要死掉,覺得失去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
那次痛哭以後,恰逢一個長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