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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就能進入我們富人圈了,剛才你聽到沒?朱仲謙都說不要跟她一輩子做朋友呢,哎,旺旺,這種寒酸的禮物你怎麼送的出手啊?”

“趕緊收拾收拾滾吧,窮酸氣真是燻死人了”

一貫粗線條的汪真真難得又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眼淚就止也止不住了,越哭越傷心,哭了好一會才止住哭聲。

因為她餓了。

傷心的時候,留在她身邊的永遠只有食物。

汪真真半夜憤怒煮麵。

一邊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吃麵吃得稀里嘩啦,突然想起什麼,她抱著麵碗開啟了房間書櫃最下面的抽屜。

一本髒兮兮的畫本可憐巴巴地躺在那裡,好幾個地方破損了,被膠帶紙仔細地沾回來了。

但黏的再用心,它也已經不是原來完好的模樣了,就好像岌岌可危的友情一樣。

汪真真委屈地看了一眼,然後決絕地把抽屜關上了。

不想了,人生就是這麼殘酷的,她早就接受了。

吃完了熱乎乎的麵條,身體好像也注入了力量,汪真真睡意全無,開始投入畫《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謙床上的那些事》。

漫畫裡,森田研一把把逃跑未遂被抓回來的朱仲謙扔到床上,邊解皮帶邊冷酷地說:“你要是敢再偷偷逃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朱仲謙寧死不屈,漂亮的褐色眼眸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那一天為了朋友的賭債去求你,搞得現在生不日死,你打死我吧,重一點,求你給我個痛快”

森田研一暴戾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整個人散發著嗜血的氣息,他是黑暗裡的帝王,是殺神也是死神,是所有人生命的主宰,沒有人可以不經他的允許就輕易去死。

特別是床上的這個男人,他是他的骨血,他的命運,他死了,那麼他森田研一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義。

任何人都可以去死,唯獨他不能!

他二話不說,欺身上前堵住了朱仲謙那被咬出了血,卻極度□□的嘴唇,用他暴烈的方式懲罰他的不聽話。

然後森田研一家的床又搖了一夜。

汪真真這一畫又是到了半夜兩點,雖然靈感爆棚,但到底體力不支,往床旁邊一歪,又昏睡過去了。她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正迷糊呢,家裡的門鈴不知疲倦地響了,捲毛狂奔過來朝她狂吠,咬著她的睡衣催她起床去開門。

她打了個哈欠坐起來,聽著那不依不饒一直在響的門鈴,腦子有點發懵。

大中午的,這誰呢?

難道是?

汪真真突然被自己的猜測給驚醒了,馬上搖了搖頭,極力否定了心中的那個猜測,昨晚鬧得那麼僵,大總裁又不缺朋友,才不會在乎他這個*絲同桌呢!

嗯,應該是她老孃上門來說週日相親的事,順便來考察她有沒定期收拾房間餓死捲毛。

她嘆了口氣,揉著一頭亂髮慢吞吞挪著去開門,捲毛吐著舌頭跟在她旁邊。

“誰啊?”

她半眯著眼睛蓬頭垢面開啟門,一開門見到門外站著的人,幾乎是反射性地去關門。

可惜一隻古銅色的手蠻橫地插了進來,阻止了她關門的動作。

汪真真見關門不成,只好堵在門口不讓他進來,像只剛睡醒的母獅發飆道:“你幹嘛?手放開!我家不歡迎你!”

朱仲謙也是冷冰冰的表情:“我來拿西裝。”

可能覺得這個理由不夠有說服力,他又補了一句:“很貴的。”

汪真真瞪了他一下,心裡咒罵了聲“小氣鬼”,都崩了也不給她留個絕交禮物,雖然她也用不上,但是賣到二手商店,說不定也能賣幾個錢啊!

“我去拿,你別進來。”她故作冷漠,轉身就要去拿昨晚隨手擱在沙發上被她又揉又摔又踩好多次的黑西裝。

昨晚還筆挺的西裝已經皺巴巴,可見過了一晚上受了不少虐待,汪真真有些心虛,就怕朱仲謙要她賠件新的,拿起轉過身,就見不速之客已經跟進自家門似的熟稔進門穿拖鞋,穿好以後還挑剔地張望了一圈說:“還真是個狗窩,你是有多久沒收拾了?”

他那氣定神閒的樣子,彷彿昨晚兩人壓根就沒有鬧翻過。

汪真真頓時給他的厚臉皮跪了。

昨天嫌她吃的多穿的少,今天又開始嫌她的房子髒,待會是不是還要嫌她的狗兒子胖成成狗?

她還沒張嘴呢,就見朱仲謙挑剔地看著繞著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