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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數學單元考試。

數學老師:好了各位同學,時間到了,把卷子傳上來。

朱仲謙目不轉睛地檢查自己的卷子,心不在焉地把左手往往汪真真這邊伸過去,催促:交卷子了

結果碰到了一團高聳的柔軟,他觸電一般把手縮了回來,轉頭,汪真真手護胸前,正紅著臉瞪著他。

朱仲謙臉紅得要滴血了,縮成一團,看著自己的左手不說話。

小胖子的心聲:都高一了你怎麼還不戴的胸罩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留言大漲啊,潛水黨都出來點讚了啊,關哥心裡那個感動啊,呵呵,今晚喝了點小酒,目前整個人發飄中

嗯,我造你們都挺心急的,可是表白失敗過的豬先生長大後才不會輕易表白的啊!!!!!!

豬先生斜眼:哥的心思,白痴你倒是猜啊~~~就是不告訴你啊~~~~

繼續給關哥點讚唄,爭取以後都日更哈~~~

第34章 健身房》》》咖啡館

隔天汪真真準時去健身房報到;朱仲謙晚了她十分鐘到的;見到她表情還頗有些不自然;板著臉裝的很兇的樣子,汪真真沒膽再逗他,小狗見了主人似的;拉著他就要去稱體重。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表情跟中了五百萬彩票那麼興奮:“豬頭豬頭,看到沒有?瘦了三斤!!!三斤啊我的媽!!!豬頭;我是不是很厲害?”

一下子掉了三斤肥肉,汪真真105斤的身材依稀有了高中時期的風采;朱仲謙回憶了一下記憶裡那個在臺上舞著綵球,腰細腿長胸大的啦啦隊青春美少女,又看了一眼如今略顯臃腫的汪真真,變態的大老闆決定不瘦到那個程度,都不放過她!

他故意把臉一沉:“三斤很了不起嗎?你看看你的總體重,你還有臉站在秤上,你也不怕把秤壓壞了?”

“可是我又不是很胖,我爸都說我這樣剛好。”汪真真被打擊個徹底,不服氣地頂嘴,“你200斤的時候都沒把秤壓壞過啊。”

朱仲謙一聽她提起自己的黑歷史就黑麵,轉身就走:“少廢話,幹正事了。”

汪真真現在是一點都不敢得罪這位爺,好一番察言觀色,想起兩個人曾經打的賭,顛顛跑到正在擺弄器械的朱仲謙身邊討好他,喊了他一聲:“豬頭。”

“幹嘛?”朱仲謙沒好氣。

汪真真還有些不太好意思,支支吾吾了一下:“那個你是對的啦。”

“嗯?”

“那天我碰到喻寒,他都離好遠,嗚都站在我兩步外的地方。”汪真真很有些鬱悶,“看來他真的把我當神經病了呢。”

“可是豬頭,我們神經病又沒有攻擊力,他幹嘛離我那麼遠啊,我不過就是偷偷多看了他兩眼嘛。”說著說著她已經自覺把自己歸入了神經病行列。

朱仲謙的表情已經完全陰轉多雲,拍了拍汪真真的肩膀做起了人生導師:“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啥?”

“其實高中的時候,喻寒”朱仲謙欲言又止,似乎很不忍心,“就已經把你當成嗯,你懂的。”

汪真真嘟著嘴,一副完全被打擊壞了的表情。

朱仲謙這個時候雪中送炭地送來一個寬厚的肩膀,攬著她往跑步機上走:“你想他那麼多年也沒記住你的名字,看來這輩子就記不住了,更何況他還當你神經病,你以後少跟他接觸,我懷疑你在他周圍出現的時候,他的手都是握著手機準備隨時按110的,你沒發現碰到的幾回他都是手插兜的嗎?”

汪真真被打擊得不成人形,細想了一下,沒想起來,當時只顧著看著男神的臉流口水了,誰還記得往他褲襠附近瞧。

“有,有嗎?”她愈加迷茫了,“我沒注意過啊。”

“有的。”朱仲謙的口氣簡直是不容置喙,“你沒注意過而已,我就是注意到了,所以才說他會離你兩步以外,我沒把握,我會輕易跟你打這個賭?”

朱仲謙循循善誘,倒黴的汪真真已經完全被他說服,逐漸接受了男神早八百年前當她是個神經病並且隨時提防她發病的冷酷現實。

被人當成神經病,她的心都要碎了,人生也因為太胖和神經病兩件事,進入了最暗淡的時分。

朱仲謙在這個時候成為了唯一的曙光。

他柔和地說:“所以你在我面前晃就可以了,我知道真真你是正常的就可以了,從小到大,你做什麼我都縱容你,頂多罵你兩句而已,什麼時候我當你神經病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