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包的吧?”
怎麼臭烘烘的脾氣跟那黑炭頭包青天這麼像哪。
“你怎麼知道?”fiona詭異地瞥了她一眼:“我叫包文娜。”
汪真真腳下一個趔趄。
她心裡哭爹喊娘,媽媽喲,這回踢到鐵板了。
汪真真真的覺得自己在用一顆想跳樓的心爬樓,她抬著鉛一般重的腳,氣喘如牛,可是她都那麼慘了,fiona依舊面不改色,用一種“再偷懶我老包虎頭鍘砍死你”的可怕表情盯著她,汪真真只好蝸牛一樣認命往上爬。
她扶著牆哼哼唧唧,情不自禁地罵:“ffu”
fiona耳朵尖,“什麼?你說什麼?”
汪真真艱難地把“**”縮了回去,哭著央求:“fiona,我們休息下吧。”
fiona見她真是苟延殘喘只剩半口氣了,也就好心一回:“好吧,休息兩分鐘。”
她話音剛落,汪真真就一屁股坐在了樓梯上。
fiona自從上班成了久坐族以後,身體的機能也下來了,這會爬到了15層,也覺得有些疲憊,靠在了樓梯上休息。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汪真真叫苦不迭。
“瘦下來就好了。”fiona出聲安慰,見她一臉怨婦臉,忍不住多嘴為老闆伸冤了一句,“老闆也是為你好啦。”
她心裡嘀咕,寧可加班也要給你減肥呢。
“他?”汪真真不領情,“fiona你不知道,這死胖子就是見不得我舒服,不就高中花了他一點零花錢嗎?現在倒好,一有機會就往死裡打擊報復我,氣死我了。”
fiona回味了一下這番話,找到了重點:“真真,你說誰是死胖子啊?老闆嗎?”
她不敢置信地瞪著汪真真,往死裡維護自己的帥老闆:“你有沒有搞錯啊,老闆的身材都可以媲美健美先生了!”
fiona是個多麼聰慧多麼三八的姑娘啊,她頓了一下,“難道老闆當年很胖?”
汪真真明顯噎住了,包家的後代,這邏輯思維怎麼就這麼變態地敏捷啊。
她識相閉嘴,現在沒有人知道朱仲謙當年的肥豬樣,她剛才一不小心漏嘴,這要是被豬頭知道,她不用爬樓了,直接去跳樓吧。
“那個”她擠了個心虛的笑,“這是你們老闆高中時的綽號,他姓朱嘛。”
fiona“哦”了一下,也就不再追問。
汪真真卻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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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朱仲謙的家,兩個人第一次床震!
汪真真給打了石膏的朱仲謙補課:這道題目老師說那個嗯這個算了,說下道題吧
朱仲謙斜眼:算了,下一題你還是說不出的。你到底聽課了沒有?你是長了豬腦子嗎?
汪真真怒:靠,長了豬腦子也比你這種長了豬身子的強!
朱仲謙要起來:我給老師打電話說那天是誰爬牆!!!
汪真真:豬哥哥!!!!我錯了!
淚汪汪:你別跟老師說
朱仲謙:我要吃橘子
汪真真顛顛去拿。
朱仲謙:明天晚上我想吃老趙家牛肉飯。
汪真真:好好,我去買。
十分鐘後,兩個熊孩子開始打撲克。
朱仲謙:小二。
汪真真:副瓜!
朱媽敲門:仲謙,跟同學學習累了,吃點水果好嗎?
朱仲謙:快,快,把牌收起來。
汪真真手忙腳亂成了無頭蒼蠅:放哪?放哪?
朱仲謙:床底下!!快點!
兩人裝模作樣看書做題,朱媽媽滿足地摸了摸汪真真的頭。
朱媽:真真,阿姨最乖了,對了,你知道是哪個調皮鬼弄傷我家謙謙身上嗎?
汪真真撲閃著無辜的大眼睛:阿姨,我也不知道,我那會在看球,沒注意呢。
朱仲謙斜眼:媽,不是說了是低年級的嗎?我們要學習,你進來都打擾我思路了。
朱媽:好好,媽媽馬上走,真真你辛苦了,晚上留下來吃飯哦,阿姨讓廚房準備了很多好菜。
汪真真欣喜:謝謝阿姨
朱媽走後。
朱仲謙: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