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譜,她是怎麼也回想不起來了。但這條路是華端竹自己選的,她只能作壁上觀。現在,華端竹把一頭從小留到大的長髮剪掉,原因究竟是什麼呢?是被郝君裔傷了,還是傷了,還是傷了?反正她覺得肯定跟郝君裔脫不開干係。
其實對於華端竹把頭剃了的這件事,郝君裔也挺莫名其妙的,但她瞧見那第一眼時,也沒有像林森柏這麼大反應。按她想,剪就剪了吧,反正也夏天了,涼快,跟家裡那幾條守院子的德國牧羊犬似的,到了夏天最高興就是剃毛,她跟它們那效果也是一樣一樣的,剃完反正都認不出來。
許是歪著腦袋睡覺脖子有些受不了,郝君裔把頭往林森柏身邊側了側,語調有些含糊不清道:“我覺得還成吧,就是晚上睡覺時身邊像是躺了個小男生。”
林森柏一口橙汁嗆進氣管裡,頓時咳成了肺癆鬼。
空乘對這倆要客本來就格外關照,現在看林森柏一張瓜子兒臉咳得都快熟了,趕緊過來對她又是拍又是哄,郝君裔在旁默默發笑——到底是誰生活不能自理。可笑著笑著,又覺得自己有些沒出息,跟個大兒童比生活自理能力,怎麼想都有些不光彩。
“郝董,你夠了啊,這種話今後你我心裡明白就好,大庭廣眾的別說出來。”等空乘離去,林森柏大口喘氣,間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