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蕭青蓮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道。
蕭青蓮和藹地問道:“要念什麼咒語啊?”
這在蕭家是難得一見的子孝妻賢圖,沒想到清冷如蕭青蓮也有如此溫情脈脈的時候。
不過我的心卻陡然縮了起來,可那個小屁孩還是將我告訴他的秘密洩露了出去:“般若波羅蜜,凌夕最美麗。”
當所有人開始吸氣的時候,我的頭已經快低到地上了。
三秒鐘過後,蕭青蓮帶頭笑了起來,所有人開始捧腹大笑。我抬頭,渾身發燙,手不自覺的摸鼻子。
大笑過後,每個人的表情各異,有戲謔的,如蕭青蓮;有嘲諷的,如蕭初綻;還有冷淡的,如蘇月華。初過已經止住笑,瞳孔幽深地看著我,這樣的目光,我已經有很多年沒在他眼中看到了。我忽然覺得,我們又回到了剛相識的時候。
如果真的能回到當初,我一定收起我對他強烈的好奇心,這樣我們就會像兩條平行線一樣,不斷地向前延伸,卻不會有任何交點。
可是,如果一切重來的話,我是否真的不會注意他呢?他是否真的不來理會我呢?
這場喜宴上的喜劇,不,應該叫鬧劇,最後在初綻提議的行酒令裡收場。蕭府裡其樂融融,連今年新年都沒這麼熱鬧過。
我和幾位夫人說了一會話,就離席了。對這樣的富貴風流,我一時還在雲裡霧裡,越是處在人群裡,越是覺得無所適從、寂寞難耐。
我一路恍恍惚惚地回到竹枝苑,沿著竹林一直往前走,竹林裡的風吹在我的身上,絲絲冷意浸入體內,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
再抬頭時,前面一高一矮兩個人影晃動,矮個子的身高突然高了起來,定了會神,我才意識到,他之前是坐著的,剛才那個高個子好像是抱著他的頭。
我這是怎麼了,月黑風高的,我是不是病了,怎麼會產生幻覺呢?我自嘲地笑了下,轉身往回走。
一個身影突然飄到我的眼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啊鬼……”我的尖叫聲劃過竹枝苑的上空,尖銳刺耳。
“凌兒。”
終於,一盆涼水澆在我身上,不,是澆在我的心裡,心裡頓時結了層厚厚的冰凌。
我轉頭,另外一個人影已經不見了。
我甩開他的手,恨恨地離開。剛轉身,卻被他再次拉住。
我已經憤怒得說不出話來了,他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我們回屋裡說。”
然後,不管我願不願意,他拉起我的手,往回走。他走得飛快,我幾乎是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
我掙扎著想擺脫他的鉗制,但他的手勁太大,我掙不開,用力過猛,我一下子被他拉到了懷裡,和他來了個熊抱。
這世界是不是倒著轉了啊,剛才明明是他在偷情,不巧被我撞個正著,我沒發火,他脾氣倒上來了。
我的身體有些向前傾,剛想往後仰一點,他的身體順著我的方向撲在我的身上,我被壓在一根竹子上面。
“蕭初過你放開我。”我怒吼。
他似乎比我還要憤怒,重重地吻上我的唇,沒有一絲柔情,手用力撕扯我身上的衣料,彷彿和我有莫大的仇恨。
蕭初過瘋了!
他的呼吸嚴重紊亂,我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他的吻又落在我的脖子上,有一瞬間,我特別擔心他會突然咬破我的血管。脖子上有大動脈,那地方稍微用力就可能血流如注,一命嗚呼。我驚恐不安地扭動脖子,正對上他蠻橫的牙齒,肌膚被咬破,而他竟嗜血般地吸吮我的傷口,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眼淚含在眼裡,他的手已經撕爛我的褻衣,手掌可恥地覆在我的胸上,狠狠地擠壓,他的手冰冷,我的□被他蹂躪得生疼,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終於,他突然感到累了,動作停了下來。我一記耳光甩過去,清脆響亮,彷彿翠竹突然爆裂。
我已經忘記了哭泣,在那大口喘著氣。
他倚在身後的竹子上面,黑暗中,我只能看到對面兩道亮光,此刻的他,像極黑夜裡的貓頭鷹。
“蕭初過,從今以後,你休想再碰我一下。”我停止喘息,惡狠狠地說。說完,憤然離開,身後傳來他的冷笑聲:“你放心吧,我不會再碰你了,你就等著把你的貞潔留給你的那隻鳳凰吧。”他的聲音冷漠如春寒料峭。
我一手提著衣服,一路飛奔地跑回屋子裡,趴到在床上,肩頭不停地聳動,素素看到我衣衫襤褸的樣子,嚇得說不出話來。曉鶯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