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別人的孩子就是草嗎?您讓我跟寧佑離婚,然後娶你女兒?呵,這是不知道仁義道德和廉恥嗎?我作為母親給不了孩子安穩,還要把他們的父親拱手推給別人?這不是笑話嗎?”
說著,嚴竹海臉色大變,她是周麗的孩子,應該也是跟周麗的性格一樣的才是,他當年就是這麼跟周麗說的,所以周麗才懷著孩子走的的,怎麼到了俞採潔這裡,她一點都不吃這一套?
他哼了哼,冷笑:“這些道理是窮人家才有的,既然你進了上流社會的圈子,就得按這樣的規章辦事。”
“是麼?我倒是沒停過這麼的規章制度,怎麼,是你們嚴家人特有的?還是說你當初拋棄了你的初戀*就是這麼跟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俞採潔冷冷的看向他,目光如刀子,她還記得他上次找自己的時候說當初的拋妻棄子是有苦衷的,她就算不信自己母親就是他當初說的初戀*,青梅竹馬,可是也是跟她們家有關係的。
她笑容更是冷,“還好,你不是我父親,若是我真是你女兒,我是該哭還是該笑?別的我不想多說,我只能告訴你,若是你們有本事就直接去找寧佑,讓他離婚來娶你女兒,不要來找我,我只知道我不會放棄寧佑,他是我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
“你若是有顧慮大可以說出來,你要是怕孩子以後被人家說閒話,沒關係,孩子也可以留在寧佑身邊,一樣的姓陸,蔓菁會對他們像親生的孩子一樣的,我們跟陸家也算是有交情了,我們會安排好一切。小潔,你這麼霸佔著寧佑沒有一點的好處,只會毀了他的前程,以寧佑那樣的為人,若是他不是緊張跟我們嚴家的關係,他完全可以像對待蘇家那樣跟我們撕破臉皮,可是他還是留有三分餘地,這說明什麼呢?
正是因為他想陸氏得到更好的發展,想更好更快的解決所有的問題。我們家蔓菁,現在沒有寧佑就是不行,我不去找寧佑反而來找你,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若非你堅持,寧佑也不會拒絕,你想想若是真的因為這個跟我們嚴家鬧翻臉,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寧佑會出事的,他這些年來也不是一點的違法事情都沒有做,單單是把關天陽和蘇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推樓下去的事,你以為不是我們嚴家出面壓著,他會不用進牢裡嗎?”
俞採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她緊緊的握著拳頭,她不得不承認嚴竹海比梁寧說的話更為刺到她的心裡去,他直截了當,說的話沒有威脅兩個字,但是處處包含著威脅的意味,分明是要逼他們走上絕路。
見她神色變幻,嚴竹海知道她是聽進去了,語氣緩和了點:“小潔,你是小麗的孩子,也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想這麼說,可是蔓菁現在這麼痛苦,難道你感受不到嗎?也許現在寧佑是非你不可,可是你能確保這份感情能持續多久,你能確保他跟你在一起從來沒有過一點後悔?如果因為你的執迷不悟,讓陸家整個的凋零,甚至讓寧佑真的鋃鐺下獄,那麼都是你的錯。”
嚴竹海也是心疼的,他也不願這樣說,可是對比嚴蔓菁已經確實是自己的女兒,而且梁寧對他事業上也有幫助,那麼對比起來,初戀*的孩子就算真的是自己的,那麼也得先顧著蔓菁再說。
俞採潔咬著唇,死死的看著他,這個人那麼的虛偽,那麼的好笑,可是他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在凌遲著她的神經。
“如果你願意放手,那麼對所有人都是一件很好的事,不僅你的孩子能得到最好的照顧,什麼都不用擔心,但是如果因為你陸家得罪了我們嚴家,那麼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嚴家對付對手從來不手軟,即使過去有交情有牽連,也會當做過眼雲煙。蔓菁是我的女兒,誰讓她受了傷害,我會百倍奉還。”
看俞採潔的樣子,嚴竹海知道他的威脅起了一定的效果:“小潔,據我所知,在江北的時候,你還把蔓菁叫到家裡來,讓陸家人一個個的指責她說她的不是,我的女兒,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她從出生到現在,我一句重話都不曾對她說過,你竟敢這麼對她,你想過你會為此承擔後果嗎?”
侮辱,呵,這都算的上是侮辱的話,那嚴蔓菁呢,剛到江東的那會兒光明正大的跑到自己家裡來*自己的丈夫,還對自己趾高氣揚的,那些都不算侮辱,難道算是開玩笑嗎?
俞採潔聽著怒極發笑:“呵,嚴部長,這就是你嚴家的道理,還是說這就是你的為人處世?你當初做過這樣不要臉的事,現在又要幫你女兒這麼做,只要你女兒喜歡的,你也不顧禮義廉恥就去搶,不惜破壞別人的家庭,毀掉別人的婚姻,這在你的眼裡就是對的嗎?”
“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