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身材不錯、很能生小孩的女人。
女刺客雖趴在地上,仍然可以感覺到身體微弱起伏,看樣子只是暈了過去,不過地上血跡,在雪面上融出一道深槽,出這麼多血,離死也不遠了。
趙閒目光微微一閃,既然還沒死,就不能浪費了,要不要趁身體還熱乎……他舔舔乾裂的嘴唇,喘著粗重的鼻息,在刺客身旁蹲下,火熱的魔手,慢慢伸向這個暈倒女人肥大的…
“咻!”
一聲淒厲劍鳴,點點寒芒,從‘暈倒’刺客的身下閃出,剛才還半死不活的女刺客,此刻突然翻身而起,藏在腰上的軟劍,如同毒蛇般直刺趙閒的脖子。
趙閒冷笑一聲,二話不說跳出老遠,女刺客還想追去,可惜身體剛剛挺起,便腳下一軟,再次到在了雪地上,用力過猛的緣故,長劍也脫手而出,飛出老遠,在滿是落葉的雪地上彈了幾下,發出金石交擊的聲音。
女刺客肩上插在一支細箭,入肉甚深,箭並不長,應該是袖箭、手弩之內的器具發射,上面明顯塗抹了毒藥,女刺客想要爬起來,身體卻無法再動彈,即便如此,她的眼睛仍冷冷的盯著趙閒,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條毒蛇,冰冷的讓人後背發寒。
“你屬刺蝟的?”趙閒罵了一句,剛才那一劍,他現在還心有餘悸,若不是早有防備,恐怕就得再見一次閻王,他走過去把劍踢到一邊,蹲下身打量這刺客幾眼,那刺客已經冷冷的盯著他,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輕微喘息著,趙閒心中不禁一氣,他縱橫南城十餘年,打趴下過的小孩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豈會畏懼這半死不活的眼神。
趙閒伸出大手,拍拍刺客矇住的臉龐,不屑道:“小樣,真以為爺會傻了吧唧的去碰你,我陰過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說著,趙先抓住女刺客的衣領把她拎起來,扯開了蒙面的黑紗。
面紗下,是一張蒼白的女子面孔,失血過多的緣故,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微微泛白,眼神也有些恍惚,可即便如此,一雙杏眼,兩道蛾眉,仍帶著幾分天生的媚意,配上吃疼緊咬下唇的動作,哪像是一個受傷的刺客,反而像是初經破瓜,又疼又怕的可憐小女人。
這不就是昨天那紅衣女人!趙閒微微一愣,沒想到能在這這種情況下遇到那紅衣女人,當街刺殺朝廷命官,這女人膽子夠肥啊,他不禁滿臉驚訝,怕把這女人勒死,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些。
女刺客被拎起,牽動肩上的傷口,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悶哼,蛾眉微皺,想要反抗,卻連手都抬不起來,見趙閒在她身上亂打量,女刺客臉上露出一絲柔弱,有氣無力的道:“小弟弟,放過姐姐,任何條件的我都答應你。”
趙閒對‘小弟弟’這個稱呼很反感,不過‘任何條件都答應’還是讓他心中一蕩,看樣子這半死不活的女刺客,為了保命是想色誘他。趙閒對女刺客可憐巴巴的表情完全無視,他昨天還祈禱紅衣女人別落他手上,沒想到老天這麼疼他。趙閒不禁冷笑一聲,捏了捏女刺客的臉蛋,把她扛到肩上,道:“爺剛好缺個媳婦,只要你跟我回家睡一覺,我就放過你。”
女刺客被扛在肩上,身體更加難受,悶咳了幾聲,臉色嗆的發紅。見趙閒要帶她走,女刺客臉上露出一絲驚慌,忙道:“姐姐答應你,你看這院子清靜無人打擾,天為被、雪為床,豈不更添幾分情趣,何必非要回家。”
趙閒剛翻身上圍墻,聞言差點栽下去,‘天為被、雪為床’,那不就是打野戰,情趣倒是挺足,可寒冬臘月的打野戰,這女人不怕冷啊?那有暖烘烘的被窩舒服。趙閒詫異的瞟了這女人幾眼,道:“姑娘請自重,我趙閒自小遵紀守法、知書達理,豈能做那白日宣淫的荒唐事,還是跟我回家吧。”
女刺客面色一寒,目光若能殺人,趙閒都被戳死好幾次了,肩上的箭傷,已經讓她沒有多少精力,緩了幾口氣後,冷聲威脅道:“臭小子我沒工夫陪你瞎扯,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你若把我送去官府,我不一定會死,但你肯定活不過明天,我們昨天還見過,也算是有緣,只要你乖乖聽話,姐姐我不會虧待了你。”
第十六章 染血的肚兜
女刺客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可惜遇上了趙閒這種軟硬不吃的住。“閉嘴,乖乖跟爺回去睡覺!”對於這女人的威脅加誘惑,趙閒絲毫不為所動,此時街上都是官兵衙役,巷子裡隨時都可能出現行人,他便翻上一院墻,從房頂上悄悄走過,往自家的小院子行去。
女刺客威脅幾番無果,只能放棄掙扎,聽天由命的被趙閒扛在,肩上有傷,天氣又冷,她臉色蒼白入紙,氣息也越來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