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劇痛一聲不吭。
會水的女人本來都很少,更別說這個禮教之防重於生命的時代,怡君雖然身份不一般,對水性卻是一竅不通,加上湖水寒冷刺骨,她心中驚恐無以言表。
趙閒緊緊抱住她,不讓怡君亂動彈,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怕兩個殺手在岸邊等待,他憑藉著記憶往遠處的一艘停泊的小船游去。
怡君頭髮已經散開長長的秀髮在水裡輕輕飄起,步靴和雪襪也不知什麼時候脫落,一雙天然的秀美小足在水裡不斷的蹬著,火紅的長裙此時成了厚重的累贅,纏住手腳動起來都難。
初時,力道尚大,過了不大一會兒,她的掙扎便慢慢減弱,同時,也喝了不少的水,死死抱住趙閒脖子,小腿亂蹬想要浮上去。
怡君不會水性又沒有絲毫準備,猛然潛入水中肯定受不了,趙閒渾身仍然劇痛,怕怡君被嗆出毛病,他在漆黑的水中摸的怡君的下巴,憑感覺找到了怡君的嘴唇印上了那柔軟膩滑的唇瓣。
怡君渾身震了一下,還倒是趙閒乘機佔她便宜,不依的扭了扭腦袋,突然又感覺到一絲空氣灌入口中,她猛然反應過來,也顧不上害羞矜持了,抱住趙閒的腦袋狠狠吸了一下。
這娘們,我們在逃命好吧,要不要這麼熱情。趙閒魂都快被這一下吸沒了,胸前的飽滿帶著絲絲溫熱,讓他的心臟在這種危機時刻還是跳了一下,仍不住把舌頭伸進去逗弄了幾番,怡君才驚慌的停住動作,安安靜靜的抱著趙閒,小心臟砰砰直跳。
趙閒見她不在掙扎忙摟著她的小腰,迅速遊向了另一個方向的岸邊,離開石亭老遠才敢露頭換了一口氣,然後又潛了下去。
爬上停泊在湖邊的一艘小船後,趙閒的嘴唇已經發青,雙腿沉重的連站立都困難,在水中的時候雖然極能到還能忍受,上岸後被寒風一吹他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船艙裡,因為怕那兩個殺手發現尋了過來,他踉踉蹌蹌的朝船篷裡爬去。
怡君臉上同樣沒有一絲血色,頭髮溼漉漉的貼在臉頰上,抱著趙閒的脖子索取的二人之間僅有的一點溫暖,冷的連動的力氣都沒有,恨不得擠進趙閒的懷裡。
雪依然紛紛落下,湖面寂寂,四野茫茫,光線暗了下來,馬上入夜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大雪的覆蓋之下,一派銀裝素裹,很美的景色,足以讓人留連忘返、心曠神怡,可在趙閒的眼裡,就跟修羅地獄一般,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趙閒鑽入船篷之內,把怡君的手扳開扔在了一個用來休息的矮榻上,然後四處翻找起來。這艘小舟應該是周邊住戶平時用來遊湖的,裡面裝飾還算不錯,趙閒抬手直接撕扯下了掛在船壁上當作裝飾的彩色布匹,然後急匆匆的開始脫衣服。
因為手指已經麻木,連線觸到衣物都感覺不到,哆哆嗦嗦的幾次都沒解開衣服,氣的他直接硬扯開了溼漉漉的袍子,褲子靴子等都褪了下來,一具健壯卻瑟瑟發抖的軀體立刻露了出來。
怡君抱著胳膊縮在榻上,嘴唇青紫臉頰蒼白緊緊咬著下唇,抬眼見到這番場景,她忙閉上眼睛顫微微的道:“你,你幹什麼?”因為凍的哆哆嗦嗦,連話都說的不太清楚。
趙閒把那塊比較厚實的布匹當做被子裹在身上,霎時間感覺溫暖了不少,見怡君還傻乎乎的躺在榻上,他急道:“快把衣服脫了,想凍出病來啊?”
趙閒忙靠在矮榻上,用不是很寬敞的‘被子’蓋著她的身子,連催促帶動手的扯著她溼漉漉的衣裙,怡君的紅裙本就被弩箭劃破,在加上水中的掙扎已經是亂七八糟。
趙閒突然撲上來,光溜溜的身子把怡君嚇了一跳,她忙想推開,可一接觸到寬厚的胸膛,凍僵的纖指就再也放不開,閉著眼睛縮在這塊窄小的‘被子’裡,臉上時青時紅。
剛暖和一點點的趙閒被她溼漉漉的衣服凍了個哆嗦,見怡君閉嘴眼睛默不作聲,臉上還帶著一絲害羞和扭捏,他氣道:“又不是沒被我看過,有啥好害羞的,趕快脫衣服。”
上次怡君是暈過去什麼都不知道,這次可是清醒的,而且趙閒也光溜溜的,她怎麼好意思寬衣解帶,死死捏住已經破破爛爛的裙子,就是不肯動手。
“你,你想氣死我啊?”趙閒有氣又急,怡君剛才本來就中了一掌,再這麼凍著非落下病根不可。
見怡君凍的瑟瑟發抖,說什麼也不肯脫衣服,趙閒別無他法,只得起身用被子蓋住她,然後起身抱著胳膊背對著她:“自己脫乾淨,我懶得去看你。”
船篷中不通風溫度要暖和不少,可這大冬天的趙閒還身無寸縷那受得了,不停的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