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百姓還好,若真是北齊的奸細,就別怪獸性大發……呸呸呸!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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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夜晚總充滿了生機,未歇的鳥兒偶爾傳出幾聲輕鳴,蛐蛐青蛙‘嘰嘰喳喳’吵個不停似乎在開著盛大我晚會。
郊外小道,彎彎曲曲蔓延至城南的一處小山,半腰處是間頗為優雅的院落,顯然是某些大戶人家修建用做乘涼避暑,周邊小橋流水佈置的極為漂亮。
只可惜此時,院落中黑黢黢的沒有燈光,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幾聲女子怒急的呵斥:“放我們出去…你們這群騙子……”
女官家不停拍打著房門,眸子裡盡是擔憂驚恐,還有發自心底的氣憤。門已經被鎖上,外面的侍衛如同木頭般,無奈如何還請還是威逼利誘,都沒法動搖分毫。
星雅面紗摘下,正抱著膝蓋靠坐在沒有被褥的硬床上,盯著窗戶縫隙那僅有的一點月光,宛若春水的眸子帶著稍許憂色。
見女管家又驚又怕,連嗓子都喊啞了,星雅淚珠蘊積眼眶,轉過頭來道:“小蘭,別喊了,沒用的。那無恥的大梁將軍能厚顏無恥的將我等抓回來,豈會輕而易舉的把我們放走。”
被稱為小蘭的女管家憂急更甚,都快要哭了出來:“這可如何是好,您若出了差錯,奴婢縱然死也沒法彌補了,我萬萬不該帶著您出來,不然也不會遇到那個無恥的騙子。”
星雅美眸似要噴出火來,怒聲道:“此事不怪你,是我太任性了。那個壞人敢動我們,北齊的鐵騎明天便會踏平大梁…”
“是嗎?”門外突然傳來‘跨啦’鐵鏈的響聲,房門被一大腳踢開,那可惡的人終究還是出現了。
趙閒帶著幾絲冷笑,端著燭臺走進屋中,身後的幾個侍衛還拿著皮鞭、烙鐵、夾板等等刑具,整整齊齊放在了屋中。
星雅神色急變,連忙站起身來,美眸含憤的道:“你這無恥的大梁惡人,兩國曆練便有明文規定,不可為難來往商賈平民,你卻接二連三的為難與我。你這不講道義的騙子。”
這妞火氣挺大啊。趙閒讓四德等人去外面守著,將手中燭臺放在桌子上。光線明亮了許多。星雅憤然的臉頰便露了出來。幾絲烏黑的秀髮微微搭下,覆蓋在光潔的額頭。一方透明的輕紗微微遮掩住面頰。露出個美麗無比的輪廓。清秀的鼻樑,紅潤的小口,略略上翹的嘴角,安靜中卻又帶著幾分野性。
見她目光要殺人似得,趙閒哈哈大笑道:“星雅小姐,你這話可有些過,兩國不為難平民商賈的規矩我自然懂得,可對已夾雜其間的探子就另當別論了。調查可疑的人乃是我的本分,為國精忠是我的職責。你怎麼可以說我無恥。”
女官家忍不住了。哼了聲:“我們不是奸細,只是來大梁進購藥材的藥商,自登岸什麼都沒做,你就開始沒事找事尋我們麻煩。還將我們扣押在這裡。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沒安好心。”
趙閒拿著皮鞭在空氣中打了個爆響。嚇到女管家連退幾步,他才搖搖頭道:“藥商?連商陸和人參都不會分辨,你說你們是藥商?當我是小孩子不成?”
星雅臉色微變。這才想起昨天的大疏忽。她咬牙略一轉念,不屑的望著他哼道:“我只是借採購藥材的目的來此遊玩,既然如此也沒有觸犯兩國預設的條例,你憑什麼把我們扣下,若是懷疑可把我們送往官府,你在此私設公堂又是何意?”
這妞兒為何如此天真?腦子全長在胸上了嗎?趙閒輕輕嘆了口氣:“我懷疑你的的身份,才把你捉回來,否則鬼才願意花這麼大力氣把你們留下。現在給你們個機會坦白,否則就被怪我獸性大發…咳!辣手摧花了。”
女管家臉色頓時變了,星雅倒還鎮靜,柳眉倒豎的道:“你根本不講道理,說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我怎樣回答你也會尋我的麻煩的。”
“不說是嗎?”趙閒又拿皮鞭揮了揮:“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哥我雖然脾氣好,卻也是有限度的。你拿著刀威脅我半條街,我便不與你計較了,把身份告訴我,我們還是朋友。否則……”趙閒肆無忌憚的在她臉上瞟了瞟,拿著鞭子做出陰森森的表情。
看這騙子高大凶悍地模樣,真是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星雅被他逼得再無退路,咬著牙堅定搖頭,忍不住火喝道:“你休養強詞奪理,讓大梁的朝廷知道,也會饒了你的。”
“那你是要逼我出絕招了。”趙閒輕輕一嘆,鼻子裡哼出一聲:“既然你不願意開口,那我只好催催你了。四德,把這個小蘭給我拉出去好好收拾!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