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
“您聽好了,這個事一開始,我是看在爸爸們交情的份上,才來幫上校趟這渾水的。我和您們無冤無仇,我的祖先也是,”克萊斯特繼續嚼他的蘋果,“說句題外話,要讓人信服,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自己足夠厲害、充滿魅力,另一種是暴力打壓、封口。哎呀,說出來其實一樣嘛。雖說我可以隨便欺負您、埃德加甚至老奶奶蘇珊娜,那是因為我們按規矩來,是老實人,規矩怎麼樣就怎麼辦。可上校不是這樣,他有錢有勢,又是個狡猾的人,不幫他做不行……話說到這份上,我還用向您道歉嗎?‘請原諒’?”
“你什麼意思,”羅傑對這個話嘮精神病簡直束手無策。
“‘你’?哈。好,我懷疑上校和奧爾串通好了來坑我,這個可能性不高;我更傾向上校覺得和奧爾還有別的生意可做,就先把我晾晾。定金什麼的只有他們知道,和我無緣。可是我呢,”克萊斯特搓搓手上的蘋果渣,“我的目光沒那麼長遠,沒有現錢就難受。而且說起人情債,上校欠我不少呢,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如果30噸黃金僅僅是為一點‘顏色’,那代價也太大了,”羅傑曖昧地笑了,“太大了……您是想離婚吧?”
“這種事兒都讓你知道了?”克萊斯特掏了掏兜,沒有蘋果了。
“您的昭彰惡名和斑斑劣跡,北美的僱傭兵人盡皆知。”
“哈哈,好棒。”
“簡直是胡鬧。”
“當然是胡鬧!我向來不做有邏輯的事!有邏輯的事件可以被推理、破解,沒有邏輯的才讓人頭疼!但是您想想!如果您答應,我立刻就給您去南極的飛機——就不說埃德加是您的什麼人啦!”
“把茱莉雅也放了。”
“沒問題,只要您答應。反正我們的契約不是由法律約束,而是超自然的事物。”
“成交。”
“好!”
克萊斯特強行摟過羅傑,往他的臉上親了口,蹦蹦跳跳地跑出門去。
“我遲早殺了這個瘋子,”羅傑一腳把床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