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還沒有坐上首領的位置,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努力,我一直記恨著,我發誓只要我當上了首領,我一定要殺回來!我終於打敗原先的首領,現在,整個神人部落都歸我管!今天,我們就來收回曾經屬於我們的地盤!”
格里話一說完,隨即又緊逼過來,身後的神人頓時紛紛包圍過來!雪兒輕輕撫摸了一下手中的泣血神弓,冷冷一笑,緩緩道:“首領?原來你已經當上了首領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只是你也太不懂得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位置了吧!”
格里冷笑一聲,急忙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說你的泣血神弓就一定能夠戰勝我們的震族之寶嗎?”司馬管家臉色頓時大變,緊盯著格里手中的黑色的旗幟看了好一會,突然失聲道:“原來那面戰旗真的已經落入你的手中?”
格里狂笑一聲,喝道:“想必你們都老眼昏花了罷,竟然現在才發現我手中的就是我們神人部落的戰旗!不錯,當日要是我父親有這杆戰旗,又怎麼會輸在你們的手中?”雪兒微微愣了愣,喝道:“就算你有戰旗又如何?難道我們血石塔的人會怕了你?”
格里似乎對雪兒的話不慍不惱,當下看了看手中的戰旗,微微晃了晃,緩緩道:“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你也不向你旁邊的那個婆婆打聽打聽,到底是你的什麼破弓厲害還是我們的戰旗厲害?”
司馬管家額頭似乎開始冒汗,當下急忙臉色凝重地道:“小姐,依老身看來,今日我們還是暫且後撤吧!”雪兒微微一驚,看著一臉焦急的司馬管家,急忙道:“管家,你說什麼?我們撤?難道我們的泣血神弓敵不過他們的戰旗嗎?”
司馬管家思索了片刻,急忙道:“小姐,老身一直隱瞞著你,屬下知罪!這個秘密是你祖師當時遺言下來的,就連你師傅也不知道!”雪兒渾身一震,似乎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雪兒的聲音開始微微地打抖:“管家,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泣血神弓難道不是他們的對手?”
司馬管家嘆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緩緩道:“不錯,天底下能夠真正對付我們的泣血神弓的,只有神人部落的戰旗!許多年前,神人部落內部起了內訌,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戰旗就不見了,因此我們的祖師就來到這地下城中,為求得一塊落腳之地,就用這泣血神弓打敗了當時的神人部落的首領!”
雪兒臉色一緊,隨即很是堅定地道:“不管怎麼說,這個地盤既然是我們祖師拼命為我們奪取下來的,我們作為後輩人,又怎麼能說放就放呢?即便他們有戰旗在手裡又如何,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一定誓死保衛血石塔!”
眾侍衛聽聞雪兒這般一說,當下齊聲高呼起來:“誓死保衛血石塔!誓死效忠主人!”格里臉色頓時微微一變,隨即冷笑道:“血女,別在這裡逞強了!也許別人會懼怕你的泣血神弓,但是我們有戰旗在手,哈哈,恐怕今天不光你們的血石塔是我的,你們血石塔的全部人,以後都得當我們神人的奴隸!”
雪兒微微提了提手中的泣血神弓,冷笑道:“你做夢吧你!我們就是寧願死,也不會做你們的奴隸!”拉絲當下再也忍不住,急忙起身,瞬間就飄身在雪兒旁邊!韓銘微微一驚,只好也急忙跟隨著出去!
拉絲剛一住身,顧不上四下裡眾人驚奇的目光,急忙大喝道:“不錯!要死我也陪你一起死!”雪兒整個人一顫,隨即冷喝道:“拉絲,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與你何干?”格里對這兩個不速之客似乎也有些吃驚,當即笑了笑,急忙道:“血女,血石塔不是從來都沒有男人的嗎?難道,嘿嘿!”
拉絲頓時微怒道:“血石塔有沒有男人關你什麼事了?你皮癢了是不?”格里頓時怒道:“你小子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只要微微動動手指頭,就足以要了你的命!”
拉絲法仗微微一閃,急忙道:“不信!我就偏不信!我給你三個指頭,四個也可以,要是捏不死我我一定要你好看!”格里被拉絲這麼一激,當下大怒,正欲出手,雪兒急忙喝道:“拉絲,你給我滾!我們血石塔的事情不用你們外人來幫忙!”
拉絲一愣,心下似乎有些須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來幫你的,你丫的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不過隨即心裡立即緩和回來:嘿嘿,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心上人嘛!受點小委屈又算得了什麼?當下急忙道:“雪兒,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哥啊!”
雪兒微微一愣,正欲開口,拉絲已經一個起身,頓時落在格里身前數丈處,格里的身子實在是太高了,拉絲要抬頭才可以看到格里的臉龐:“你,什麼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