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侍從也能作證。景公子若是不信,儘管去一趟大駙馬府。”
說罷不願再理會景長霽,而是給對面倒了一杯酒,自顧喝了起來。
景長霽知道再打探不出什麼,他也不可能去大駙馬府,否則當場能被大公主給扣下。
但巫寂能替他說話,景長霽感激,加上過往情分,他朝著巫寂笑笑頜首:“叨擾了。”
又朝二人躬身拜了拜,轉身打算退下,只是走了兩步,只聽身後巫寂二人也自顧又喝了起來,巫寂看二駙馬心緒不鬱,親自給他斟了一杯酒:“時兄莫氣,我看那景公子並非懷疑你,而是救兄心切罷了。”
“我沒生氣,不過是……”
聲音逐漸聽不到,景長霽原本已經走到樓梯口,乍然腦海裡有什麼閃過,他的步子僵硬頓了一下,很快又從容走下樓。
上了馬車,景長霽並未繼續按照原先的計劃去春風樓,而是回了睿王府。
等回到府中,他直奔景文惟所住的偏院。
景文惟聽到動靜匆匆走出來:“二弟,臉色怎麼這般不好?”
景長霽搖頭,等兩人進了房中,他才詢問景文惟:“大哥,你還記得二駙馬嗎?”
景文惟:“自然記得,他當時和我一屆,他提前來京半年,在書院和我還當了幾個月的同窗。只不過後來他被召為駙馬,我又在翰林院任職,很少見到,也就宮宴時隨父親入宮偶爾見過一兩面。”
景長霽:“那他可是姓時?”
景文惟頜首:“是姓時,時鈺。是他有什麼問題?”
“時鈺?大哥確定?他還有別的名字嗎?”景長霽冷靜下來,但還是心頭升起一股希冀。
景文惟搖頭:“只有這個名字,時鈺性子偏冷,剛來京時因為想考中,所以很是勤勉,不願浪費時間在交際上,我與他同窗半年,說的話也只有寥寥幾句。”
景長霽難掩失望:“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