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離死不遠的人,接回來還有什麼用?難道還能在他們睿王府設靈堂不成?就算王爺願意,景安侯也不願意吧?
景長霽在人走後,心有餘悸看了眼已經消失不見的衛殷,拉住暗衛:“你速去把我說的東西準備妥當,不能讓外人看到。”
既然是衛殷的暗衛,時間緊迫,用用也無妨。
暗衛:“……”
但想到剛剛對方以死相逼王爺就鬆了口,那他能說什麼?
只是離開前,忍不住多看了景長霽一眼,很快記下景長霽要的東西,很快離開。
景長霽則是趕去府外等著,等了小半個時辰,才看到一輛疾馳的馬車駛來,他立刻攔下馬車,不去看馬車後跟著的景安侯,上了馬車後,朝管家道:“無關人等一律不許進府,馬車直接駛去主院!”
景安侯剛到門口就被攔下,只能來得及看到那輛馬車以及景長霽吩咐的話,氣得大喊逆子,這跟土匪何異?是讓他回來見老大最後一面,不是讓他們把屍體搶去!
景長霽壓根顧不上旁人,他一進了馬車整個神經都繃緊了,濃郁的血腥味蔓延開,馬車裡躺著一個無聲無息的人,面色蒼白,胸前一根貫穿的冷箭讓景長霽雙眼泛紅。
血近乎浸溼景文惟整個衣服,他拿出匕首,很快割開箭周圍的衣服,果然,那一箭就是想要景文惟的命,直接射的就是心臟的位置。
只是離得遠,稍微準頭偏失,挨著心臟的位置刺穿的,但並未傷到心臟,比他預期的情況還要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