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望與自己的聰明才智,橫行塞外,行事向來隨心所欲,如今一直為鐵松陽所逼,心裡正憋著一股氣。現在聽到鐵松陽的話,那股鬱悶之氣,終於沖天而發,原少堡主傲氣盡顯,道:“你又想怎麼樣?”
鐵松道:“犯我蒿山者打無赦。”話落沖天殺氣倏然而生,場中的眾人頓背覺脊涼骨發冷,冷汗直流。
原磊亦毫不相讓,道:“你當我至尊堡還怕了你蒿山派不成?”鐵松陽對他的故做威態,毫不在意,道:“今天這兒的人休想安全離開蒿山。”話落從鐵松陽後面一下子衝出許多弟子,他們個個手執長劍,鋒茫無限。華子偉負到那些人,臉色一變,道:“那些是什麼人?瞧他們的修為比蒿山八傑已逞多讓。難道是蒿山派的秘密力量。”
此時峨嵋派的一位女俠,出來對鐵松陽道:‘鐵掌門如此做豈不公然要我中原武林與塞外江湖絕裂開戰嗎?此事帶來的後果還望鐵掌門三思。“說話者是峨嵋派的幾位少數核心人物,飛鴻劍女柳飛鴻。鐵松陽道:“至尊堡公然在我蒿山殺人,何嘗將我蒿山派放在眼裡,此事無涉中原武林與塞外天下,只是蒿山派與至尊堡之事。”柳飛鴻見鐵松陽心意已決,嘆了口氣。而武當,少林等兩派的高手則在一邊,對此事不聞不問。
鐵松陽指著原磊此行八人道:“此八子犯我蒿山死有餘辜,給我將他們格殺於此,不能入走一人。”他身後的眾劍客道是,紛紛撥出手中長劍,一時間場中劍氣縱橫,冷如冰霜。那些人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一時間四五個對上一個原磊帶來的塞外大漢,那些大漢雖然武功高強,但雙拳難敵四手,一時間就給那些劍士所困。
開山掌李強正要出手對付原磊時,鐵松陽擋了一下他,道:“我來。“顯然他已看出原磊的武功不是李強所能敵的。鐵松陽走到原磊身前,道:“對於塞外武學鐵某久仰已久,不知原少堡主可想指教一下。”原磊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因為他知道面對鐵松陽他毫無勝算可言。單看鐵松陽那看似隨意的動作,實則妙到巔峰,渾然天成,全身無一絲破綻,那個境界他只在父親身上看過。但他生性傲慢張狂,除了其父外,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多年來的橫行無忌養成了他的目空一切。雖然鐵松陽武功高不可測,但他亦不將他話在眼裡。性格有時決定生死。原磊張狂的性格使他走上一條死亡之路。他認為他的‘炎陽七式‘可以打敗鐵松陽。因為炎陽七式在他父親手裡,所向無敵,塞外的那些武林高手無人可在其父手上走過百招,他也認為炎陽七式在他手裡也會所向無敵。只是他不知道,同樣的武功在不同人手上便會的不同,如威力,靈巧。因為每個人的資質不一樣,對於同一套武功的領悟也不一樣。
原磊與鐵松陽的一戰毫無懸念可言,也並不精彩,甚至可以說是鬱悶,鐵松陽只用了三招就取了原磊的命。原磊的‘炎陽七式‘並沒有如他預料中那樣剛強霸道,所向無敵,簡直是弱得連螞蟻都殺不死。他是死不瞑目的,他帶來的那些將也沒有一個可以離開蒿山的。全部被那群神秘的蒿山劍士斬於蒿山。血流了好多。
此戰蒿山派的實力在江湖各派的眼裡顯得更加深不可測,掌門鐵松陽則被譽為神話,一時被傳得神呼其神,響徹江湖。
在蒿山議會廳,李強滿臉不解地看著鐵松陽。鐵松陽心有所感,道:“你可是對我今天行為感動不解?”李強道:“師兄法眼如炬,李強確實對師兄今天的行為感到萬分不解。其中最為不解的主是師兄為何要冒冒然樹下至尊堡這個大仇家?”鐵松陽不問反答道:“你以為至尊堡今天的那行人所為何來?”李強想也不用想就道:“白玉老虎。”是啊,白玉老虎價值不斐,惹來至尊堡亦不無可能。
鐵松陽道:“那只是一個原因,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事就是至尊堡已經開始動中原武林的腦筋了。”李強不解道:“師兄為何那樣子講啊?”李強道:“那原家少堡主並非外表那樣張狂囂霸,實則心思細密,每一步驟事先就計劃好了。他至尊堡就是再張狂,再囂張也不敢不把我蒿山派話在眼裡。原家此舉無非是想製造中原武林與塞外武林一個事端而已。”李強此時恍然道:“師兄明見萬里,師弟佩服。師兄既然知道,至尊堡對中原武林有所圖謀的話,為何還要惹他呢,那不是正中至尊堡的下懷嗎?“
鐵松陽道:“有些時侯做事情不能只考慮利益,還要考慮一些其它方面的事情。我蒿山做為中原武林的大派之一,理應要有其應有威望做風,今天若讓人欺到家門口,還忍氣吞聲的話,豈不有損蒿山派的聲望,日後還如何領袖群倫。還有一點就是,透過今天的事情,我蒿山派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