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指天罵地,最後軟綿綿坐在地上的情天鐵松陽感觸良多,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在嬌兒與情天的事上做錯了。華子偉與龍飛天兩人因為鐵天嬌的事,都停了手。
鐵天嬌喊了聲情天,情天忙爬過來,問道:“嬌兒,有什麼事啊?”鐵天嬌道:“天哥哥,你能…再吻…我一下嗎?“說這一句話時,鐵天嬌的臉已成淡青的死灰色。情天聞言,一顆心被莫名的痛充斥著,當下道:“好。”說完頭低了下來,輕輕地鐵天嬌的玉嘴上吻了一下。龍雲峰見此,一張臉鐵輕至極,對情天又恨上幾分。在情天吻了她一下後,鐵天嬌慢慢閉上了眼睛,嘴角溢位兩顆淚水。見到這一幕,縱是心如鐵石的大梟雄華子偉也禁不住哀噓不己。看著鐵天嬌的離去,他們仿如看著一朵美麗嬌豔的花在自己面前凋謝似的。那種感覺誰也不會好受。
就在眾人沉浸在無盡悲傷時,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的佛號響起。聽此,眾人臉色驚變,一起向著發聲處看齊。不知什麼時候,在場中已多了一位面如冠玉,寶相莊嚴,看不清年齡,身著一席雪白緇衣的美麗尼姑。尼姑美麗如花,雪白的臉晶瑩如玉,散發著聖潔光茫,令人不敢有絲褻瀆,有如西天菩薩。鐵松陽問:“你是何人?”在場的龍飛天,華子偉,鐵松陽三人都是當代的武學宗師,縱是都沉浸在鐵天嬌離去的悲傷中,心神不寧,但方圓幾里有動靜時,也絕難逃過他們的一雙耳朵。眼前這尼姑,欺到他們面前,他們竟都毫無所覺,若非他宣出佛號,所有人可能都沒有一絲察覺。這種修為,太可怕了。
情天笑道:“貪尼一東海的修行人,賤號不入諸位貴耳。”說完完全無視鐵松陽的戒備,徑直說到鐵天嬌面前,嘆了口氣道:“想不到貪尼坐關遲了一天,竟發生這等慘事啊!唉,痴兒,為了你,貧尼又要耽誤百年了。”說完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躲在地下的鐵天嬌竟飛到女尼的懷裡。情天見此臉色一變,盯著女尼道:“把嬌兒還給我。”
女尼笑道:“你與她本有三世緣分,她與你有緣,三生石畔的相約今世才是第一世。”這些話聽得情天莫名奇妙,他看著女尼懷裡的鐵天嬌道:“你要把嬌兒帶到哪裡去?”女尼似笑非笑地看著情天,道:“回我修行的地方。難道你不想救你的嬌兒了?”剛剛情天那一番指天罵地的話,她有聽到了,情天的深情,連她百年修來的禪心亦動容不已。
情天聞言,臉色一喜,道:“想啊!”說完將信將疑地看著女尼道:“你可以救嬌兒?”說完激動抓住女尼的衣袖。女尼百年已世隔絕,連男人都很少見,何曾給一個男人用手抓住,當下一張臉通紅,道:“你放開我的手。”不知怎麼了,給這個少年抓住手,一顆禪心竟生些許搖曳。情天搖了搖頭,如一個固執的小孩子道:“不,如果你不答應救嬌兒,我就不放。”
女尼一副怕了他的樣子,忙道:“我救,我救。你先放開我的手。”情天這才放開她的手。見女尼要抱著鐵天嬌走,情天道:“我什麼時候能見嬌兒?”女尼道:“三年吧,這三年的時光,我要她隨我修行。”情天道:“那麼久啊!”女尼道:“你與她命運多坎坷,她習之法門,今後或許可自保,也能助你。”
鐵松陽道:“前輩能救活嬌兒,我蒿山願付出所有。”女兒只有一個,在鐵天嬌死時,他才知道,他一生最重要的是什麼東西,不是至高無上的權利,不是富可敵國的財富,是女兒。女尼淡道:“貧尼出家之人,不假俗物。好,貧尼走了。”說完整個人慢慢上升。升至空中時,隨即有如乘風駕霧般消失在空中。良久,遠方傳來女尼的身音:“情天,三年之後的今天,你到南海之畔接鐵天嬌吧。”情天一聽,欣喜若狂地道:“謝前輩。”
看著飄然而去,仙態渺渺的女尼,華子偉,龍飛天兩人心中感嘆連連,心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古人誠不欺我。”
望著若有所得,欣喜若狂的情天,龍雲峰嫉妒得心中直欲發狂,什麼三生石畔,什麼三世因緣,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我龍雲峰才配得上鐵天嬌。龍雲峰慢慢走到情天面前,道:“情天,今天我們所有的恩恩怨怨就在此做個了斷吧。”經過那一次後,龍雲峰的心性發生了一生變,整個人變得善變,愛嫉。
情天道:“我答應過嬌兒,不想跟你打。”龍雲峰再近一步,一張臉湊天情天面前,道:“如果我非要呢?”這時鐵松陽道:“峰兒……”對於鐵松陽的話,龍雲峰還是有幾分懼意的。聽到鐵松陽的話,龍雲峰迴道:“師父,我們要放過他?“鐵松陽嗯的一聲,道:“嗯,我已經答應嬌兒了,就不能反悔。”
龍雲峰雖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