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不,不要。”情天站出來道:“你是誰?”藍衣青年道:“在下陰影陵,是恆山派的朋友。”
這時鳳夫人好像從恐怖的陰影走出來似的,雙眼以怒盯著青年人道:“我相公怎麼樣了?”青年笑道:“龍大先生很好,他派在下來接夫人回去。”鳳夫人瞳孔急縮,緊緊鎖著青年人道:“你殺了我相公?”青年人聞言臉色一變,道:“沒有那回事,好了,夫人跟我回去吧,不然龍大先生等急了。”情天與花玲瓏聞言,彼此對望了一眼,臉色一變,驚恐無比:“這個青年竟殺了恆山掌門,這太……”情天道:“這位兄弟,既然鳳夫人不想跟你回去,請你不要勉強。”陰影陵自視甚高,還是第一次有人那樣跟他說話,當下臉色大變,怒看著情天,道:“你是什麼東西,敢擋我?”說完一揮手,欲拂開情天奪回心目中的美人。陰影陵看到心目中禁臠鳳夫人被情天摟在懷裡,早已嫉火中燒,連一向理智陰險都忘了,這一出手看似簡單實則已含有他八層功力,而且秘含他師門的武學秘法。
自從得眾家之長,悟得乾坤一指後,情天的眼光高明瞭許多,他雖然沒有辦法看清陰影陵這一揮的奧妙,但知道絕非普通手法,不敢大意,真氣運至右掌,乾坤一指中的一式‘解離天下’迎了上去,兩個無形潛勁在虛空中碰的一聲,兩個人分別晃了幾晃。陰影陵臉色一變,驚看了情天一眼,隨即怒火再升,眼中殺機一現,道:“好功夫,你再接幾招。”話落,涮的一聲,白影一閃,人出現在情天身前,化手成刀劈向情天。情天於刀劍的武學稀鬆平常,見到陰影陵這一記威力縱橫,看不清變化的手刀,不知用什麼招式破解,人連忙後退,可是陰影陵哪容得他後退,手刀依然如影隨形,情天已退到走欄邊,無路可退了。陰影陵的刀已經劈來。
這時,場中靚影一閃,空中劃過一陣玄妙雪白軌跡,那些軌跡組成一柄鋒利的劍,迎向了陰影陵的刀。兩眼相鬥,兩敗俱傷,花玲瓏後退了三大步,臉色蒼白,嘴角溢位血跡,陰影陵同樣退了兩大步。陰影陵雙眼閃著可怕的冷茫,陰森森地盯著花玲瓏道:“你是誰?“花玲瓏強忍著翻滾的氣血,道:“峨眉花玲瓏。”陰影陵臉上閃過一絲驚奇,訝道:“你是峨眉派的?”顯然他對峨眉派也有些忌諱。
花玲瓏道:“正是。”陰影陵道:“此事與你峨眉無關,我想你最好讓開。“從剛剛交手來看,花玲瓏知道對方身懷絕世秘法武學,情天絕非敵手,自己的男人有事,自己豈能不管,四川妹子潑辣性格起來再難壓制,當下強橫地道:“不行,今天你要打情天,須得先過我這一關。”情天愜意地摟著美婦人,一雙手在她身體上撫摸著的情景給陰影陵看在眼裡,令他直欲瘋狂,大惱道:“讓開,別以為你是峨眉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
花玲瓏圍在情天面前,道:“你要打他,就得先過我這一關。”陰影陵殺機一閃,道:“那你是打找死。”說完他整個人氣勢一變,一股凌厲,陰冷的氣息從他身體上散發出來,隨即花玲瓏只覺眼前的陰影陵突然不見了,那好像是現實,又好像只是幻象,實際上陰影陵就在她面前。她努力使自己鎮靜一來,用心神去搜陰影陵的蹤跡,可是任她怎麼搜,都沒有辦法察覺到陰影陵的任何氣息。這時,後面一記強大的掌力氣息映入她的靈臺,陰影陵在後面。她正要轉身時,卻發現自己周身給人下了一個神秘的禁制,竟轉不過身來……那記強大,令她感到死亡氣息的手刀越來越近……腦海裡不由浮現出記在典籍中的關於這種功法的描術,‘虛無刀’三個字進來心田。虛無刀已經有數百年不見於江湖了。
就在這時,庭院外飄進一人,那人進入場中,隨即便傳來陰影陵的一陣悶哼。悶哼傳來,花玲瓏頓感全身一鬆,陰影陵與師父雪虹影出現在她眼裡。此時陰影陵臉色蒼白,嘴角也像她一樣溢位鮮紅的血。是師父救了自己。
陰影陵眼中精光一閃,掃了一下雪虹影,道:“雪虹影,今日之仇,陰影陵記下了。”說話間,人便己縱出牆外。花玲瓏要去追時,雪虹影道:“別追了。”花玲瓏道:“為什麼啊,他不除,今後……”她本想說今後情天可不就危險了,後來才發現這樣說極不妥當。一向淡然從容的雪虹影在見到陰影陵不知怎麼了,臉色瞬間凝重了許多。雪虹影不說,花玲瓏也不敢問。
這時後面鳳夫人的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叫醒了各自想著事情的師徒兩人。師徒倆回頭一看,兩張臉同時一紅,花玲瓏更是賞了情天無數個白眼。這情天也太不懂事,竟在她師父面前把那個恆山掌門的夫人搞成那樣。此時的鳳夫人衣衫半解,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