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我也不放心啊!”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爸爸過去陪著?”岳母小心地問。
“是啊!這是當然,我沒有時間去照顧啊,好在不是很遠,我休假的時候不加班就可以過去看看的,有時下班後都可以過去。”
“我怎麼感覺是你要攆我們母女走哇?”岳母態度變得冷冷的了。
“媽——”我驚愕地道,“我可只是想到怎樣治好晴兒的病啊,我沒想其他的!”
“唉!”岳母傷心地嘆道,“其實你要想其他的也是你的權利,能給晴兒治病已經算很有良心的了,我還求你什麼呢?要怪,只能怪晴兒命不好!”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我知道,出了許朵的事以後,岳母對我表面像是原諒了,那是因為和我睡在一起的是她的二女兒,我的小姨子,她這個當孃的實在不好過於深究,可是骨子裡卻已經認定了我是耐不住寂寞的。現在又見我支使開他們三人,怎麼不會想到其他事情上去呢?
我不想解釋,這種事,越解釋越說不清。我只能寄希望於有一天晴兒真的醒過來,那樣,我做好做歹都無所謂了。現在還有什麼是我不能忍受的?忍了吧!
“媽,你們同意了,我明天就去那個促醒中心去看看,你說好不好?”我問。
“好吧,要是醫院不好,我們還選別的吧。”岳母說,“小蕭,我有點累了,你也回去吧,我不放心那瘋丫頭,她能照顧好晴兒!”
“好,媽,你安心養病,我這就走了。”
我從醫院出來,見天色還早,便又順道去了吉祥巷,挑好玩的買了幾樣,這才回家去。
皓潔還在她的門市,我停了車,叫她別上來了,然後就自己上樓來了。等我忙完,又見華燈初上,蒼茫的夜色漸漸合攏過來,像一個巨大的幕罩,就算閃電的長劍,也劃不破憂鬱愁苦的陰霾。
我習慣地坐在晴兒身邊,側身靠著她的床沿,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在日記本上記著事情,梳理著自己的思緒。
岳母告訴我許朵的訊息,得知她沒事,我心裡很是高興。我發現自己對她真是有一種超乎尋常的關心,我一時難以明白這種關心是什麼樣的關心,只能從自己的心靈深處去搜尋答案。我想,也許真的是喜歡她?或者是因為我是這個家的脊樑?如果是因為喜歡,那是什麼層次的喜歡?應該說,愛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我不可能愛上自己的小姨子的,我的愛給了晴兒,不會再給其他任何女人了。那麼只是一般的關心?可是自己的很多舉動又明明就是情人般的舉動啊?這又怎麼解釋?或者真要用自己“是個大孩子”來解釋?難道真是自己沒有承受這麼大的打擊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有挑起這麼沉重的家庭重擔的肩負能力,於是想找一個強有力的肩膀依靠一下,而許朵剛好屬於晴兒那種女能人?我閉目長嘆,應該是吧!那麼現在自己是不是已經具備了承受一切、肩負起一切的能力了呢?我似乎已經能感覺到自己逐漸堅強起來的意志,也能感覺到自己作為一家的脊樑的責任意識在膨脹。是啊,我應該成長起來了!
想通了這一點,我心裡沒剛才那種壓抑了,把岳母對我的懷疑且擱置到一邊,我又想到了皓潔,自己又怎麼來解釋和皓潔的關係呢?
就在我正想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我懷疑是皓潔上來了。到門前看時,果然就是那個丫頭。
“皓潔,好像很晚了呀!”我笑著對她說。
“是很晚了,不歡迎啊?”皓潔狡黠地看著我。
“怎麼能不歡迎?”我尷尬地笑道。
皓潔踱著方步,慢悠悠地走近我說:“我上來看看晴姐姐。我剛才忙,忘了告訴你,今天我似乎掐到了你所說的什麼敏感點。”
“你說什麼?敏感點?”我一把抓住她的雙臂,使勁地搖晃,“告訴我,你沒有撒謊!”
“哎喲!”皓潔一聲尖叫,“可哥哥,捏痛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連忙道歉,“好妹妹,你說,是真的嗎?”
“是真的啊!我騙你是小狗!”皓潔一本正經地道,“這樣的事,我能和你開玩笑嗎?”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我迫不及待地問。
“今天我在給晴姐姐擦洗的時候,手伸進了,伸進了,——哎呀,羞死人了!不說了!”皓潔似乎很為難,怕說出那個地方。
我急火火地:“哪裡呀?快說呀,別讓我乾著急呀!”
“你自己想嘛!”皓潔一擺手,乾脆不說了。
“你!”我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