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山儲秀峰有個訓練影衛的基地,這墨玉令就是調動影衛的信物,誰擁有墨玉令,誰便是影衛的主人。”阿寶把墨玉令包攏在司徒勳手中,鄭重道:“爹爹將他的身家性命都交到咱們手裡了,你可不能辜負他老人家的期望。”
老丈人竟然有著這樣隱秘的一個軍事基地,倒讓司徒勳陷入了沉思。
“這個基地有多少人馬?”
“不清楚,但估計不下兩千。”
“皇上知道?”
“估計是不知道。”
司徒勳一聽皇上不知道,微微愣了愣,心想這老丈人膽子可夠肥,竟然敢瞞著皇上圖養私兵。
話說親王府侍衛都不得過千,過之則以謀逆論處。那些影衛身手了得,簡直就是無所不在的暗殺高手,兩千個影衛幾乎抵得上兩萬御林軍。
“這個事情要小心處理,是可口的美味,同時也是要命的毒藥。阿寶,我是親王,經常出入宮廷朝堂,這些東西還是由你來好好收藏,萬不得已,不要動用影衛的力量。今番既然要對抗拓跋野,就要找個妥善的理由出來。”司徒勳經過這段時間的強化學習,也漸漸適應了親王的角色,兼上常與老丈人上官博交流,更是學會了韜光養晦,雖不記得從前,卻顯得比從前更穩重起來。
“放心好了,理由我已經想好了,皇上若是問起來,就說是有木沉香的人馬。”阿寶也知道這寶貝顯露不得,見司徒勳說著嚴肅,急忙收拾進床下的暗格裡。
“紫菱,問過小姐晚膳在哪裡吃了嗎?”雲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啊,正要敲門。”紫菱的聲音略略有著一絲被人撞破的慌亂。
聽到紫菱的聲音,司徒勳猛然回頭看了阿寶一眼,見阿寶不在意的樣子,不由嘴唇動了動,剛要說些提醒的話,又想到這紫菱是阿寶衝府裡帶來的家生丫頭,不由便把話嚥了回去。
“就在屋子裡吃吧,雖是開春,畢竟還是冷。”司徒勳握了握阿寶的手,感覺尚熱,略放心地給阿寶掖了掖被角。
“好。紫菱雲英,晚膳擺到房裡來吧。給爺燙壺酒來。”阿寶揚聲道。
“不要酒!”一聽酒字,司徒勳嚇了一跳。怎麼還敢飲酒?
“啐,男子漢哪有不飲酒的道理。只是不可多飲。少酌宜情解乏,何況還是渤海國特產的老黃酒,據說最是舒筋活血養人得很。”阿寶看勳害怕的樣子,嘴邊頓時浮起一個淺淺的酒窩。嘿嘿,倒是個長記性的人。
“又是尚金霖帶來的?”
“是啊,尚金霖人真是不錯,長得又高大又好看,還有股子不怒自威的霸氣,就是不知道渤海國未來的國王會不會是他了。我倒是蠻喜歡他的呢。”阿寶扯了扯身上的袍子,將腳從被窩裡抽出來,準備下地。
司徒勳一聽阿寶說蠻喜歡尚金霖,頓時心中有些吃味,見一雙腳丫也不套棉襪就往拖鞋裡放,頓時青了臉道:“他帶來的酒我不要喝。你也說,怎麼就不肯聽話將棉襪穿上?涼了腳咋辦!”
哦,聽著這聲音不對啊。
阿寶翻過頭,從下往上瞅了瞅司徒勳的臉,忽然嗤地一聲笑出聲來。
“勳哥哥吃醋了!嘻嘻。”
“胡說!我沒有!”死不認賬。
“真的?”
“嗯。”答應的挺大丈夫的,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卻仍是多雲未晴。
“我喜歡尚金霖你也不吃醋?”啐,還學會吃醋了,酸死你個司徒勳!
“我?”司徒勳恨恨地看著眼前這張小臉,牙齒磨了磨,忽然低頭吻住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
“唔......”勳......
......
寬敞明亮的勤政殿內,斜陽剛剛好照在龍案的一角。
司徒俊放下手中筆墨,揉了揉痠痛的手腕,想起靖南王告假的事,神色間微微有些失落。
阿寶要生孩子了啊......
“皇上,封昭儀宮裡的宮人在殿外跪著說今日是娘娘的誕辰,娘娘想請皇上移駕漣漪殿,共進晚膳。”悟竹輕手輕腳走了進來,細語道。
哦,今日是封昭儀的生辰之日?
“傳朕旨意,擺駕漣漪殿!”
有很長時間沒有到漣漪殿去過了。
行到漣漪殿宮門外,司徒俊輕輕嘆了口氣。應付後宮裡的女人簡直比應付政事還累。
“皇上駕到!”
“臣妾恭迎皇上聖駕!”
封昭儀今日穿著並不是如何招人眼目,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