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了一聲苦笑來:“我與平陽公主婚約是皇上親自御賜的,怎麼可能退就退得了呢?”
“義哥喜歡平陽公主嗎?”金崎問道。
尉遲義想了想,搖了搖頭,道:“對於本王來,那隻不過是一個剛剛長成的丫頭片,驕氣蠻橫,任性妄為,最多也就是一個花瓶而已!”
“既然如此,義哥何必要委屈自己呢?”
尉遲義看了他一眼,無奈地嘆息一聲,道:“你哪裡會懂?有的時候,本王也要妥協呀!”
金崎道:“我是不懂,但是卻也知道,如今的尉遲家族在朝中可是獨攬大權,便是不與皇家結親,又有誰能撼動呢?反倒是皇上,是要以此來籠絡義哥吧?”
尉遲義轉頭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心腹真得很懂自己的心思,他鼓勵一般地希望金崎繼續下去。
金崎接著道:“實際上,此時大楚國在顏家倒臺之後,也只剩下了義哥你這一根頂樑柱,鄭王雖然手握十萬重兵,但他也只是個擺設,他的能耐並不比四老爺強上多少!既然如此,義哥又何須委屈自己呢?”
尉遲義點了點頭,已然心動了起來。只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道:“你且老實跟對本王交待,許七給了你多少的好處,讓你在本王的面前這般替她話?”
金崎一愣,忙忙地搖著頭:“她哪裡給過我什麼好處?原來我對她並不瞭解,也只是這一次被俘太平寨,才識得她是一個女中豪傑,那一萬多難民,在她的管理之下,衣食無憂,不知道比孟州的百姓好過了多少!”
“若你真得沒有私心,那麼本王便信你一次!”尉遲義點著頭。
金崎卻暗自慚愧,在不知不覺間,忽然想起了自己也是與人有著婚約的,而那個作媒的人,便是彈劾他的夏回晨!他有些恨那個老傢伙,但是想到了許七,又只能莞爾一笑,因為他知道,許七才是他真正的媒人。
卻不曉得,尉遲義是不是知道他訂婚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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