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孩。真是奇怪,只不過摸了她的手指,他便有了反應,究竟誰才是妖孽?
“為什麼我是妖孽?”
“你以為……你戴著眼鏡……我就看不見……看不見你眼睛你的算計嗎?嗝……典型的腹黑狼…知道手冢國光嗎?你……就是他……太像,太像了。呵呵……”
“那是什麼人物?日本人?”
“對啊!”醇兒不停的點頭,小雞啄米一般,絲毫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落入了某人的算計裡,即將死的連骨頭都不剩。
“只是他不愛表露自己的情緒常常板著臉,而你呢,有太喜歡掛著粉飾……嗝……粉飾太平的微笑。”
“哦……?那你怎麼還說,我和他很像?”慢慢的,輕輕的,拿走她手裡的酒杯和酒瓶,李泊亞握住她的一雙小手,與手指不同的是,她的掌心其實布著一些小小的繭子。他早知道她是白家的千金,所以也知道白家的財力勢力,只是不知道……原來她這個千金小姐的手竟然還會佈滿繭子?她在做什麼把自己糟蹋成這模樣?
“笨!”醇兒有些不耐煩的拋了一個白眼給已經抓住她小手的李泊亞,“都說了嘛,你們眼睛,眼睛是一樣!”
“我笨,好。”李泊亞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輕的取下眼鏡,露出那雙深邃而又犀利的眼眸。醇兒迷迷糊糊也看不清,可見到男人突然取了眼鏡,便想要看的清楚,伸手捧著男人的臉便靠了過去,捧著男人的臉,仔細的上看下看,突然‘啊’了一聲,醇兒咧唇一笑:“其實,你眼睛蠻好看的嘛。所謂的丹鳳眼,惹桃花!”
李泊亞勾唇一笑,似乎是不在意她的說法,反而起身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抱著她較小的身子窩在自己的懷裡,輕鬆的便擋去背後的眾多視線,然後邁步前行,輕聲而道:“你衣服髒了,我帶你去換。”
醇兒只感覺自己沾惹到了一個異常寬闊和溫暖的懷抱,縮著身子便往那溫暖裡更用力的擠去。嗅了嗅鼻子,似乎還覺的有些好聞,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來。
倫敦,市中心白色公寓。進了房間拐彎進入臥室,李泊亞不太溫柔將醇兒扔在大床上,自己站在床邊便開始拉領帶,解襯衣,松皮帶。醇兒還全然不知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她覺得胃好難受,潛意識裡也知道自己喝多了,暈暈沉沉的有點兒坐飛機的感覺,不著地,看不清眼前的人,更分不清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和狀況。
等李泊亞按著她的手臂壓下來,醇兒只覺得好重。皺著眉,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瓣,難受的道:“我想喝水……”
李泊亞勾了溝唇,可是取了眼鏡的臉上卻不見一絲笑容,反而因為拿上挑人的雙眸,顯得特別的無情。
聽見醇兒難受的呢喃,李泊亞的薄唇輕輕的靠近醇兒的紅唇,輕慢的低聲道:“給你喝。”說著就便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有些溫柔卻也有些霸道的伸舌便闖入醇兒那還未有人闖入過的唇齒內。醇兒頓時擰眉,絲毫不知道自己儲存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已經消失,卻只是條件反射性的大口大口的吸著男人遞過來的津液,可為什麼還是渴,而且是越來越渴,這是為什麼?她怎麼了?
不僅渴,還好熱。
“唔……”醇兒一個吃痛,她的舌頭好痛,誰在吃她的嘴?誰在吸她的舌?誰堵著她的嘴?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就在醇兒覺得自己真的即將窒息時,李泊亞終於捨得放開她,醇兒立即微張著自己紅潤微腫的唇:“呼……”的一聲重重喘息。
李泊亞看著她這動人的模樣,伸出手指點了點她那被自己吻腫的唇瓣,頗有趣味的低聲質問:“小東西,滋味如何?”
醇兒只覺得,他的離開卻讓自己更加的難受了。立即伸手捧著這近在咫尺的臉,撅著自己的紅唇往上靠,一邊呢喃:“我好渴,好熱……”為什麼吸著自己會覺得渴,離開了卻又覺得更渴呢?她好難受……
李泊亞看著醇兒這真的難受的模樣,終於暫時心地善良的撐著身子爬起來,但是也沒有立即去給她倒水,而是跪在床上,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腰間,低頭眼神魅惑卻依然銳利的盯著床上已經渴的嗓子冒煙的醇兒道:“你乖怪給我脫褲子,我就給你倒水,怎麼樣?”
本來此刻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醇兒聽見這句話卻愣是用力的搖了搖頭:“脫褲子,那是流氓的行為,我不做流氓!我是人民的好警察,我不能這麼做!”說著還抬著自己的腦袋望著此刻居高臨下俯瞰著自己的男人。他的臉,為什麼自己會完全看不清呢?他是誰?
李泊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