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把人給丟了。廖尚勇趕緊給沈斌打了過去,把情況彙報了一下。
沈斌一聽,心說這下要壞事。本來想利用李慕斯留住夏俊峰,這下非但人沒抓到,還會打草驚蛇。最關鍵是,他們連扣留夏俊峰的藉口都沒有了。沈斌也很無奈,好不容易留著個小誘餌,結果誘餌還脫了鉤。沈斌沒有責備什麼,只是讓廖尚勇繼續追緝。既然已經把李慕斯擺到了明處,乾脆就公開緝拿。只要李慕斯一落網,即便夏俊峰跑到三亞也可以實施抓捕。
這一晚,市局國安都在尋找著李慕斯。李慕斯雖然反追蹤學的不是很好,但他熟悉全市所有的監控盲點。從後門離開公安大院之後,李慕斯三轉兩轉,還真把同行們擺脫在身後。李慕斯不敢回家,更不敢給夏俊峰打電話。身為警察的李慕斯,他非常清楚暴露之後手機電話會進行雙向監控。只要他跟夏俊峰通了電話,警方很快就能鎖定他所在的區域。李慕斯不敢冒險,他要想辦法儘快離開市區。
這一夜,範一舟喝的酩酊大醉。他們沒有回碧輝,陳果和夏俊輝開車帶著範一舟來到郊外一座比較幽靜的度假村。範一舟醉成這樣,他們也擔心回去後會跟方悅大吵一架。不管怎麼說,方悅這把保護傘一定要利用好。一旦範一舟跟方悅鬧僵,別說不利於工作,恐怕羅賓局長都不會答應。
次日一上班,沈斌趕緊打電話問了下情況。得知李慕斯還沒找到,沈斌也不禁急躁起來。廖尚勇已經通知行署資訊中心,秘密監控範一舟等人的電話。他相信李慕斯肯定會跟範一舟等人聯絡,美好的前程毀於一旦,李慕斯總要從他們身上撈點本錢回來。
費德榮局長在市局會議室,簡短的介紹了李慕斯的‘通諜’行為。不過費局長沒有說出與李慕斯接頭的是誰,以保密原則搪塞了過去。蔡少青局長聽聞警局內部居然有人通牒,立即下令全市範圍內搜尋李慕斯。至於李慕斯的家人,自有國安人員進行調查,這方面不需要市局操心。
李慕斯沒有向他同行們想象的那樣倉皇逃竄,他很有經驗,昨晚後半夜溜進了一家大眾浴池。這種普通的百姓浴池沒有監控,而且不用登記身份就能從裡面過夜。李慕斯自從跟了高樹軍之後,就為自己留了條後路。他一直保留著這家浴池的一個儲物櫃,裡面放了兩身便裝和一個手提包。
李慕斯一夜未眠,一想到落入國安的後果,李慕斯就不寒而慄。他不想蹲大獄,寧可拋棄家人逃離國外,也不想失去自由。李慕斯謹慎的左右看了看,開啟了那個備用的儲物櫃。李慕斯拉開手提包,裡面有一張他利用關係辦的空掛戶身份證和銀行卡。除了這兩張卡之外,還有一撮假鬍鬚及眼鏡。不大一會兒,一個外表比李慕斯實際年齡顯得蒼老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出了浴池。
李慕斯順利的搞到一輛腳踏車,這種情況下想去郊外,沒有再比腳踏車更安全的了。即便路上有警察設卡檢查,也不會攔截過往的腳踏車。只有出了市區的監控網,李慕斯才會感到安心。
上午十一點,碧輝大酒店風之行租下的寫字樓內,打進來一個奇怪的電話。對方說是有新聞線索提供,但是指名道姓的要夏俊峰來接待。工作人員找了一圈,只好告訴對方夏俊峰不在。況且這個夏俊峰雖然沒有安排職務,卻是老闆直接管理的下屬,沒有哪個經理能夠過問。
中午十二點半,範一舟才算從醉意中漸漸清醒。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範一舟搖了搖腦袋,晃盪著下了床。範一舟衝了個冷水浴,讓自己徹底清醒了一下。他原本打算把方悅留在南湖,讓她跟沈斌糾纏下去。沒想到方悅突然轉變了以往對沈斌的憤恨,這讓範一舟有點惶惶不安。他已經把全部的身家性命壓在方悅身上,這個女人一旦變了心,對於範一舟來說不亞於滅頂之災。
範一舟走出臥室,看到陳果和夏俊峰都在客廳裡坐著,範一舟慘淡的一笑。
“昨晚有點衝動了,連累兩位都沒有睡好。”
“董事長,希望您今後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別忘了咱們都是身入險地,時刻要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哪怕一句話說漏了嘴,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夏俊峰嚴肅的說道。
陳果不屑的撇了撇嘴,“老夏,一日夫妻百日恩,董事長也不是聖人,他也有七情六慾。再說了,憑董事長的身份,中國國安沒有實據根本不敢怎麼他,你怕什麼。”
“陳果,提醒董事長是我的職責。別忘了咱們的真實身份,不能有任何差錯。”夏俊峰不滿的瞪了陳果一眼。
範一舟笑著擺了擺手,“不用爭了,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峻峰說的對,昨晚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