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輝大酒店,範一舟早早的從宴會上返回。方悅一進門,發現範一舟居然坐在客廳裡,不禁微微一愣。
“一舟,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方悅吃驚的問道。
範一舟看著方悅,壓著內心的怒火,微笑著反問道,“你不是身體不好嗎,為何又出去了?”
“我~我去做了下美容,反正閒著也沒事。”
方悅沒有說出她去和沈斌約會,只是不想引起什麼誤會。但這話聽在範一舟耳朵裡,卻是另外一番滋味。雖然他跟方悅談不上什麼情深似海,畢竟兩人是合法的夫妻。
範一舟站了起來,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說道,“那好吧,既然身體沒事,你先睡吧,今晚我還有事,不回來了。”
“怎麼,這麼晚你還要出去。”方悅一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難道不是嗎。”範一舟一語雙關的說道。
方悅心中一動,有點不自然的放下坤包,“懶得問你,別喝得太多,注意身體。”
範一舟多麼希望方悅能夠坦誠的告訴他去見了沈斌。方悅越是不說,範一舟內心越是酸楚和憤恨。不管在任何國家任何學歷,綠帽子都是男人的禁忌。
範一舟離開了房間,喊著夏俊峰和陳果兩人,他要找個地方狠狠的醉上一番。如果對方不是沈斌,範一舟都敢下令滅了他。但是面對沈斌,他不敢下達這個命令。
三個人來到一間法式酒吧,範一舟二話不說,點了十幾杯最烈的墨西哥龍舌蘭。
陳果和夏俊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範一舟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灌著墨西哥烈酒,兩人吃驚的對視了一眼。
“董事長,不能再喝了,這酒非常烈。”夏俊峰勸道。
“別管我~今晚我要一醉方休。你們聽著,那個沈斌~我發誓~發誓一定親手宰了他。”範一舟呼著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董事長,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陳果疑惑的問道。
範一舟搖了搖頭,“狗男女,簡直是一對狗男女。”說著,範一舟一樣脖又灌下去一杯。
酒吧對面的街邊,一輛黑色的轎車中,廖尚勇開啟筆記本不停的查詢著。
“這個陳果,果然也是美國回來的。小簡,半夜三更範一舟帶著這兩人來酒吧,關係肯定不一般。這個陳果,列入重點監控物件。”廖尚勇說道。
“廖處,咱們的人手不夠,我看還是收縮一下,把監控李國光的人撤下來。”簡又醇看著廖尚勇請示道。
廖尚勇點頭說道,“嗯,我也覺得李國光作用不大。那個老傢伙只不過是內心對國家不滿,應該不是範一舟核心層面人物。”
“廖處,另外您得跟大牙說一聲,那個二愣子還真把我當成跑堂的了,居然讓我在浴池裡負責一群搓背工。”簡又醇苦笑道。
“什麼?負責搓背?”廖尚勇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搓背,是負責那群搓背的。按他的話說我是熟人介紹來的,總的給點面子,大小也是個領導。活很輕鬆,工資還比一般人高。可是~我哪有這個閒心啊。”簡又醇郁悶的笑道。
“那混蛋腦子不正常,這事得讓斌哥告訴他。你等會,我給斌哥打個電話。”
廖尚勇說著,拿出手機給沈斌撥了過去。電話一通,廖尚勇客氣的問道。
“斌哥,還沒睡吧?”
“大勇,正好我想找你呢。”
“怎麼,有任務?”廖尚勇一怔。
“找我什麼事,你先說吧。”
“哦,是這樣,小簡去了大牙那裡,大牙他~居然讓小簡負責搓澡工。斌哥,您是不是沒給大牙說清楚?”廖尚勇笑道。
“這混蛋,我都說了讓他照顧一下。”
“不是,這確實也算照顧了,估計他理解錯了您的意思。小簡要展開工作,我覺得必須讓大牙知道小簡的身份。不然這樣下去,根本不好開展。”
“嗯,我來安排。”
“對了斌哥,今晚範一舟跟兩個下屬出來喝酒,看樣子關係絕不一般。其中一個夏俊峰我們已經掌握了,另外一個也是沒掛職的小人物,名叫陳果。”
“大勇,恐怕咱們要改變計劃了。範一舟即將離開南湖,我估計,他會帶走重要的跟班。你聽著,立即秘密抓捕市局指揮中心的那個李慕斯。從他嘴裡挖出夏俊峰的情況,一定要在範一舟離開之前打亂他的計劃。”
廖尚勇一愣,“他要逃?”
“不是逃,是要避開我。雖然老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