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老不死的,人家是不稀罕動手。否則的話,早就入土了。”
聽到這話,葉通歉意的看著幾位老人,為了葉家能夠重新在澳門復興,他們付出的太多了。就為了這些,葉通也要在有生之年贏得賭局,重新恢復葉家在澳門的聲望。
丁薇沒有再問什麼,既然是這樣,她更確定了昨晚最少有一人是在恩裡克的書房中。當時那種濃郁的香氣,沒有長年累月的薰染是不會存在這麼久。澳門是個炎熱的地方,香氣的散發要比溫冷地帶快的多。再者說,丁大小姐靈敏的嗅覺,即便是在魚市裡她也能分辨出不同的氣味。
沈斌不明內情,還以為丁薇真是被著香氣所迷。當然,得知這制香這麼珍貴,沈斌也不好意思張口索要。
四位老者開啟中堂,大廳裡供奉著葉家幾代祖先。看著房內極具古典的擺設,沈斌彷彿回到了大清朝。葉通手攆三炷香,沈斌與丁薇一左一右站好,三個人正正規規拜了三拜。
一切儀軌進行完畢,王福拎過一隻密碼箱謹慎的交到葉通的手裡。葉通撫摸了一下密碼箱,遞給了其中一位老者。
“葉軒叔,這裡是股份的授權書及這幾年我的一切財產,上面都有我的簽字及律師的證明,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們了。”葉通說著,鄭重的把皮箱交給了這位叫葉軒的老者。
“葉通,放心的去吧,我們會按照事先的約定來辦。”葉軒說著,目光不經意的掃了沈斌和丁薇一眼。
葉通看了看時間,他們也該去碼頭了,按照事先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二十分鐘。這次的賭局很重要,如果按照規定的時間沒有出現在賭船上,等於是自動放棄了賭局。
王福親自駕駛,葉通與沈斌丁薇坐上了那輛老式賓士。轎車快速的駛離了葉家老宅,向碼頭方向開去。
丁薇有點心緒不寧,她不知道該不該把事情告訴葉通。但是光憑著自己嗅出氣味做證據,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再者說,那四人是葉通族叔,看守老宅這麼多年,萬一沒有啥事那可是會讓葉通生氣。
“小薇,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沈斌看著丁薇臉色有點不對,關心的問道。
“哦,沒有,只是再想一些問題。”丁薇輕聲說道。
葉通轉頭看了看丁薇,沉穩的笑了笑,“小薇姑娘,不用緊張,大戰之前一定要沉穩。我沒有告訴你們對手的身份和實力,就是不想造成你們心裡壓力。記住,你們只要把對方當成一個普通對手對待就行。只要有這種心態,在氣勢上才能贏得對方。”
丁薇臉上露出一絲僵硬的微笑,“葉叔,您不是說您的資產都要開外圍押注嗎?怎麼剛才,您說那箱子裡是您全部的資產?”丁薇小聲問道。
葉通往靠背上一靠,溫柔的說道,“外圍買注用的是我明面上的資產,我已經委託拉斯維加斯仲裁委員會替我開注。剛才那箱子裡,是我的棺材本。”
“葉叔,那箱子如果現在交給賭壇公會,是不是資產就是他們的了?包括你們家也的股權,是不是也轉讓了。”丁薇追問著。
葉通臉色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恩,是這樣。”
丁薇彷彿證實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停車,快回去,那四人當中有內鬼。”丁薇忽然喊道。
王福彷彿沒聽見一樣,冰冷的說道,“丁小姐,咱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家主如果不按時出現,等於是放棄了賭局。”
沈斌與葉通都吃驚的看著丁薇,不明白她這是玩的哪一齣。丁薇看到汽車還在加速前進,丁大小姐又想到了更深的一層。這個王福,會不會也是內鬼,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場針對葉通的陰謀。
唰~丁薇一伸手扣住了王福的脖子,“停車,不然我殺了你。”
“小薇,別不鬧。”沈斌一把抓住丁薇的胳膊,愕然的看著丁薇。
王福把車停了下來,葉通的臉色極其難看,但是葉通沒有說話,他在等著丁薇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福沒有動,但卻冷冷的說道,“小姑娘,知道那箱子裡的財產是幹什麼的嗎?那是為你們贖命的錢。”
剛說道著,就聽著葉通怒斥了一聲,“王福,住口。”
這一次,王福沒有聽從命令,“家主,請怒老奴不尊,我知道您做了最壞的打算。沈先生,丁小姐,這是一場輸不起的賭局。一旦輸了,家主沒考慮自己的死活,那些錢,是保你們倆性命用的。澳門的那位石先生已經洗手多年,如果不壓上全部身家,他根本不會再與家主對賭。我老王沒別的本事,只能跟隨家主共同進退。希望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