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是過渡很自然地聊起來林嶼。
提到病人相關,王劍非常熟悉的醫學領域,他慢慢地把心態調整回來一些。
半個小時左右,江宴接到保鏢電話,說林嶼的手機已經拿到。
“收工!吃夜宵去!”江宴情緒不錯。
深夜一點半,保鏢把林嶼的手機送到江宴手中。
王劍一看,有點不可思議。
“這手機至少是六七年前的老款了吧,而且還是挺便宜那種,估計當時市場價不會超過500。你看螢幕磨損了,顏色都不對了,這怎麼用?”王劍手賤隨便扒拉兩下,反應遲鈍的手機挑出來聯絡人那一欄。
“只有兩個人?”這根本沒有社交啊,他念出來名字,“姥姥,蔡。”
江宴聽到蔡這個字就煩得慌,“管得太寬,戀愛而已,憑什麼不讓林嶼交朋友?”
“這種人,跟他戀愛一定很折磨。”王劍說完馬上意識自己說了句廢話。
林嶼現在的狀態,不是醫生的人都看得出來,遭遇有多慘。
兩人吃完宵夜,江宴打包了一碗燕窩粥,回到醫院。
為了防止出現上兩次刺激到林嶼的情況,江宴沒敢把粥直接拿出來,他打算先去探探口風,如果燕窩也能刺激到林嶼,他馬上去點其他外賣。
王劍的手機上有醫院監控系統,輸入房間號就能看到病人情況。
這會兒的林嶼醒著,雙目放空躺著,好像在盯著天花板,又好像沒有。整張臉蠟黃無比,神態疲憊不堪。
不過,他看起來沒有那麼緊繃,應該是病房裡沒有人的緣故。
“我在工作群問過護士了,林嶼退燒了,也很乖喝了水,但是不肯吃飯。”王劍說,“我們醫院的飯很好吃的!絕對不糊弄病患。”
江宴笑他:“不用解釋,他好像有進食障礙。”
王劍挑眉瞭解:“重度抑鬱症,焦慮症,自閉症都會有一定機率出現這種情況。”
“那怎麼樣才能讓他吃東西?”江宴虛心請教。
“哄,磨,見縫插針,能騙就騙,吃一點算一點。”
江宴琢磨了一秒,點頭:“懂。”
他進了病房。
林嶼聽到開門聲音,空洞的眼神急劇收攏,下意識想到了蔡新宇回來了。
滿心的噁心湧上,不過他坐起來尋找武器的時候,反應過來這是醫院,他已經被江宴救了。
渾身的緊張緩緩鬆懈,他有些期盼地看向了臥室大門。
當江宴卷著一身冷風進來那一刻,林嶼的心,微不可察的顫動著。
這個把他輕而易舉拉出三年煉獄的男人,比神明還要耀眼。
“頭還痛嗎?”江宴聲色溫和。
林嶼搖頭。
“你……”江宴不喜歡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問他,“聽不聽得燕窩兩個字?”
擔心林嶼會受到刺激,燕窩他說得不是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