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
我點頭:“很重要。”
蘇烈想了想:“似乎正好是你從下邊上來,壓住了我。”
我滿意點頭:“這下大哥和父親可以放心了。”
蘇烈也點頭:“那麼,我們繼續?”說著一拉我的手,唇熱烈的重又吻了上來。
我臉孔微微一窘,這個傢伙,有時候簡直直接的要命啊!
不過,我喜歡!
接下去的幾天時光,是我和蘇烈認識以來,最幸福的時光。
我白天去公司晃盪一圈,處理好必要的工作,能推的工作當然要推給下屬來做,我只統籌做做決定,大抵看看檔案籤簽字。
因為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再用那繁重的工作來刻意壓迫自己的神經,所以,我有了更多空閒的時間。
蘇烈似乎也在紐約找了個工作,似乎也在忙,不過再忙,他都會在我下班的時候,開著車來接我。
有時候是汽車,有時候又是摩托,我更喜歡他騎摩托過來,摩托更能襯托他氣質裡的那種桀驁不馴的野性,而且摩托開起來比較刺激,坐在後頭可以摟住蘇烈的腰,讓晚風盡情吹拂他的髮絲,盡情將蘇烈的氣息吹向我。
那個時候,我總想著,晚上如何壓倒蘇烈,如何讓我為我而痴狂,不過這傢伙似乎更多時候喜歡在上面。
在這方面,拋開了羞恥感,我倒其實並不介意上下的問題,只要享受到,上下都一樣。
蘇烈也一樣,被我佔有他也有快感,但是他似乎更喜歡佔有我的感覺,更喜歡主導。
尤其這兩天,他不時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各種溫柔的、霸道的、明顯的或者暗示的佔有慾,我被他的目光所激,通常會做出一些衝動的條件反射,於是連鎖反應的他也瘋狂起來。
幾天下來,我居然被做的有些腰痠背痛,很有一些瘋狂墮落的味道。
不過很過癮,很爽。
蘇烈這幾日住在我家,我發覺家裡人待他愈來愈和善,甚至母親對待蘇烈的態度也大有好轉。
這本是好事,但是隱隱的,我卻嗅到了空氣中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而且,偶爾一次夜深人靜突然夢醒時分,我發覺蘇烈居然站在門口抽菸,我疑惑不解,他卻反常的緊緊抱住我,口裡喃喃念道:“小樂,小樂,不要問,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夠搞定,什麼麻煩都一定能夠搞定的……我愛你,夏小樂,愛慘了呢……”
我很想問個明白清楚,但是蘇烈略帶哀求的眼神望過來,我心頭一軟,加之他又狠狠地撲過來,於是一時便沒有問出口。
第二天,蘇烈似乎恢復了正常,我再問,只是說我想多了。
我沒有繼續追問,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有事瞞著我。
我想他總有肯說的時候,但是時間一天拖一天,他一直沒有說,只是偶爾夜晚歸來,身上帶傷,我心疼之餘,氣得只有一個發洩方式,那就是:狠狠佔有他,蹂躪他。
他疼的時候,居然還笑,氣得我行事愈發瘋狂。
直到時間又過了一個禮拜,直到我幾乎忘記了他深深隱藏起來的這份內心的不安,事情終於爆發了。
蘇烈再一次失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章^^
☆、第 24 章
我無論如何尋找他,也找不著他,急得幾乎差點瘋掉。
最後還是那個金髮碧眼的大猩猩找上在公司裡無神發呆的我,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這才知道,為何我當初會感覺到蘇烈在不安,為何當初蘇烈和我父親談話的時候,我也有那麼一絲感覺不安。
原來,自我和蘇烈相遇的第二天起,那個被蘇烈一拳打暈的金髮碧眼大猩猩男人,就已經查到了我的身份,找上了我們夏家。那傢伙背景深厚後臺極大,事情有些麻煩,而蘇烈,卻作為我們夏家紐約產業幕後保護傘的最新一任直接聯絡人,一直在和對方進行著艱難的交涉。
對方受了傷,顧忌蘇烈叔叔黑幫首腦的身份以及蘇烈黑幫未來繼承人的身份,不敢向蘇烈討回那一拳,卻一口咬定我勾引他的女人,還有和我打鬥掛彩,將氣都撒到我頭上來,要求斷我一條腿,甚至毀了我的容,以消心頭怒火,或者說斷了那個女人對我的念想。
我不知道萍水相逢的一個女人對我有多少感覺,反正不會太深刻就是,大猩猩只是找藉口,看我不順眼倒是事實。
但是,要我斷腿或者毀容那也太過狠毒,蘇烈自然是不肯。
事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