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使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二當家摸向那挺翹山峰的手驟然停住,別具意味的微微一笑,道:“那,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如何向我尋仇?”驟然獰笑間,他再也抵抗不住欲。火焚身的痛楚,嘩的一下撕碎了自己的全身衣物。女子在他身下顫抖著,詛咒著,因為全身被捆綁,她根本反抗不了。不過,在數十名女子中,唯有她全身衣物完好。只因悍匪們心裡都清楚,這女子,是二當家看上的女人,自然動不得。
二當家撕開了女子的胸前衣物,那鮮紅的衣兜一角下,頓時露出難以攀登的雙峰光景。二當家只覺得全身血氣上湧。再也顧不得以往的腹黑形象,狠狠的壓在了女子的身上。他瘋狂地允。吸著白皙無暇的脖頸,瘋狂地以手重重的揉捏著那團雙峰。終於,二當家迫不及待的身手摸入了女子的雙腿間,但女子雙腿拼命的夾。緊,進退不得的二當家頓時怒火上湧。
“我就讓你今天從了我!”他低吼一聲,用力撕扯女子的衣裙,剎那,冰山一角綻放而出。二當家瞬間胯下生硬,整個人熱火焚身。不顧女子拼盡全力掙扎扭動,正欲提槍上陣,大殺四方。
然而,驚鴻一瞥間卻是注意到了掉落在女子身側的一枚玉牌之上。那玉牌質樸無華,扔入人海說不準都沒人注意。但這二當家眼力上可不是善主,毒辣的很。玉牌上隱隱流動的一絲藍線,登時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身上怎麼會這樣的東西,不過,這東西定然不凡。”二當家當下起了貪婪之心,獰笑著伸手就去抓過那枚玉牌。不料,身下的女子注意的那枚玉牌時,猛然掙扎的越發劇烈,幾乎是以嘶啞的聲音大聲道:“別碰它,你敢碰下我就咬牙自盡!”
“哈哈。”二當家自然不以為意,伸手一點,女子頓時口齒不能動彈。睜著奇大無比的眼睛盯著二當家將那枚玉牌抓在手裡把玩,那模樣,好似生吞活剝了她一樣。
“此物果然不凡,今日真是撞大運了,哈哈哈…”二當家猙獰大笑,鬼號赤目。
但,那一瞬間,只見他手中握著的玉牌猛的綻放出一道絢爛的白光。二當家稍不經意間,頓時被那道白光打中。轟!二當家猛的被一團物質衝上胸脯,倒飛而起,重重撞在了樹幹之中。
噗!二當家首當其衝就是一口殷紅的血水。驚駭望去時,只見夾在他和女子中間的一團白色物質,慢慢在白光下現出了華美的絨毛。雪貂的那一身幾乎讓天下女子愛不釋手的風騷姿勢,搔頭弄姿的挺直身子站定,眼珠子朝天高高在上,加之身側的白光護體,不是神獸也有幾分聖獸的蹤影了。
女子的一對眼眸頗為神采的望著那團華美絨毛的雪貂,突然看見那雪貂低聲的敖唔一聲,小嘴大張仰天長嘯,一道白光頓時自它嘴裡沖天而起。絢爛到極致的白光在半空一折,筆直的朝遠空掠去。
做完這一切的雪貂,略微得意睥睨著四周因它現身而望來一道道目光上,腆著肚子來回踱步,十分囂張。
不過,沒走兩步,一聲突兀的咕嚕聲頓時從雪貂的肚子內傳來,之前的風騷氣氛剎那消滅的一乾二淨。雪貂大是氣憤的敖唔兩聲,斜眼瞪了眼地上那不知死活還笑出聲的女子,大有一副老子是來救你的,你竟然不知道感激的意思。
那名險些被姦汙的女子,不知為何,在雪貂現身的一刻,兀自有了些許安全感。這玉牌,乃是她在村裡找到的。不過她知道,這玉牌乃是那人之物,因而好生珍藏。這雪貂,想來也是他的寵物吧。
二當家就沒這好興頭了,被一隻雪貂擾了好事,頓時火大了。雖然奇怪這雪貂為何全身泛著白光,但就兩手來大的雪貂能翻出什麼名堂。“老子剁了你餵狗!”二當家頓時招呼一聲,那些還在娘皮肚子上奮力耕耘的悍匪們,頓時提刀將雪貂圍了起來。在他們眼裡,這雪貂可比山谷內的虎獅來的嬌小。
但接下來的一幕,硬生生將這群嚐盡刀尖捱過斧頭的悍匪們全都一個個怔在了原地。
只見那雪貂挑了挑細長的白眉,眨了眨眼睛,將視線挑向了遠空,竟…竟然還吹了聲口哨。這群自認廣見世面的悍匪終於陣亡了,獸類居然這麼人性,哪怕是神獸,也有幾分痴傻吧。這丫的居然學會了挑眉的動作!不過悍匪們順著雪貂的目光望向遠空時,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漆黑的夜色下,一道絢爛極致的白光瞬息飛來。正是方才雪貂嘴裡吐出的那道白光。不過與先前不同的是,那道白光之上,一頭碩大的巨狼虛影不斷在凝實,不斷在生長。幾乎讓人盲目的金光和紅芒,以及巨狼身上跳躍的巔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