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也沒打算只是做個樣子。我們神盾局內部對宇宙立方的研究很久以來都停滯不前沒錯，但是這次我打算從外面招募人手。我已經讓布萊克特工重點觀察了數位一流的天體物理學家，很快……”

“長官，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很明顯，希爾對於弗瑞的答覆不怎麼滿意。而就在這兩人黑著臉對峙著的時候，第三個黑臉的傢伙走了進來。

“長官，我聽說你在找我。”

來人正是菲爾·庫爾森。庫爾森的到來打破了弗瑞和希爾之間那“和諧相處”的氣氛。而從他的臉色來看，他也大概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了。

“你沒聽錯。”庫爾森一進來，弗瑞就將獨一道的目光移到對方的身上，“關於那個叛徒，你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

庫爾森很是乾脆地搖了搖頭。

“你就是這麼當s。o。的？”

這一回，庫爾森終於開口了：“對不起，長官。”

“‘對不起，長官’。”

雖然從臉上很難看出弗瑞的喜怒哀樂，但明顯他對庫爾森的回應不怎麼滿意。他盯了自己那位忠實的手下一眼，然後說道：“鷹眼受傷被抬了回來。這一次由你出馬，帶上羅曼諾夫。有意見？”

“沒有，長官。我沒有意見。”

能說不愧是弗瑞帶出來的嗎，此時庫爾森那張無表情的臉，與弗瑞的如出一轍。弗瑞似乎也沒注意到這位手下的態度，很自然地開口：“那就行動吧。”

“是，長官。”

庫爾森的離去比進來的時候還要乾脆利落。而在旁邊目睹了“師徒”的全對話、一直沒有開口的希爾則出聲了。

“長官，你確定這麼做沒錯？”

聽到希爾的聲音，弗瑞才將一直目送庫爾森離開的視線收了回來：“怎麼了，你懷疑庫爾森？”

“當然不是。我只是覺整件事依然存在不少的疑點。我們這樣做，等於是拱手將一位有天賦的特工推向對立面去。”

“他現在不止是有天賦，更是有‘天賦’了。”這麼一句更像是自言自語的低吟之後，弗瑞看向今天一直在跟自己抬槓的希爾，“你的意見呢，希爾特工。我們應該無視來自理事會的命令，什麼也不做嗎？不，我們做我們應該做的，然後等著那位叛徒先生將洞裡的狼引出來。”

希爾秒懂弗瑞的意思了。沉默了一會，她說道：“需要知會那位叛徒先生一聲嗎？”

“沒必要。”

“瞭解，長官。”

（ps：關於s。o。，以及弗瑞和庫爾森的監管與被監管關係，出自《神盾局特工》。可能有人沒看過，特此註明。）

第一章　五級特工的日常

作為一個旨在應對所有超自然事件、守護整個人類文明的全球性組織，神盾局不止在世界各地有著自己的辦事處、秘密基地等，其內部成員也是由各種族的人組成。格蘭特·李就是其中一位。

當然，也不是說相處和諧沒有歧視什麼的。在白人為主的主流價值體系中，黑人因一場民權運動而興起，爭取到相當的權利。相比之下，黃種人就尷尬了。他們曾經引領歷史，現在卻只是追趕者。他們分明做得不差，卻一直遭遇誤解與偏見。這種情況在神盾局內部也是存在的，即使最頂層的理事會里也有黃種人參與。

如果只算資歷的話，格蘭特早就應該是六級特工甚至以上了。不說他有個優秀的引導者，自他十六歲加入神盾局，幾年來幾乎神盾局所有重要任務都有他一份。除了巴林島的那一次。沒能目睹“騎士”的誕生，他也一直引以為憾。在一次次的任務中，格蘭特的表現也不差。從最初的驚豔，隨後越做越好，能讓人明顯地感到他的進步。這本身已經是一個家加分點了。再加上一流的格鬥技巧，受庫爾森薰陶而建立的良好人際網路，以及堅毅自信的性格。無論是身為人類還是作為特工來說，他幾乎沒有缺陷。

除了他是亞裔。確切地說，華裔。因此，他只能是五級特工。

除此之外，如果真要找他的短板的話，大概就只能將間諜能力算上了。相對於其他幾個專案來說，他對錶情的控制算是最差的了。

也就勉強優秀而已，比起大名鼎鼎的羅曼諾夫的確是差遠了。

五級也不是真比六級差太遠了，只是六級要威風許多——想一想，你可以對激動地自己的同僚們說，自己跟美國隊長、鷹眼，以及剛才說到的那位間諜大師是同一等級了！（電影宇宙，百科裡黑寡。婦是七級，《美隊2》裡